第兩百二十五章我教你冬天種菜
「先生。」孟勝回答道,「你可知墨家和公輸家其實有些恩怨的。」
秦安笑道:「國家大義之前,一些恩怨應該煙消雲散。」
「墨家講究兼愛,願意放棄以前的恩怨。」孟勝說道。
公輸羊立馬站出來道:「公輸家也願意放棄以前的恩怨,願意和墨家一同製造先生口中風車,的動儀之物。」
「好。」秦安笑道,「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將圖紙給你們。同時我自己還要打造一把武器。」
「先生要打造什麼武器?」嬴政好奇地問道。
秦安笑了笑,道:「保命的武器,國家不允許個人擁有的武器,村長,你不要打聽了,這個武器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不然出了村子,我就得去坐牢。」
嬴政嘆口氣道:「那好吧。」
嬴政也沒有逼迫秦安,反正就是一把武器而已,再說了,逼迫秦安對自己沒有好處,萬一惹得秦安不高興,不管不顧的離開村子,那損失就更大了。
「先生。」李斯說道,「兵家,陰陽家,墨家,都給了他們好處,那農家,醫家和儒家可有了解?」
秦安搖了搖頭,道:「農家我可以教他們蔬菜大棚,讓他們在冬天種出蔬菜,讓這十里八鄉的百姓可以在冬天吃到新鮮的蔬菜。」
許行聞言,臉上露出了不信之色,道:「先生莫要說笑,冬季寒冷,萬物冬眠之時,如何在冬季種植蔬菜瓜果。」
秦安笑道:「有何不可,只要陽光充足,溫度合適就行了,當然也要時常澆水施肥即可。」
許行沒好氣地說道:「先生,我剛剛莫非沒說冬季寒冷。」
「說了。」
「既然說了,為何還要說溫度適合,難道冬天的溫度如同夏天不成。」許行不滿的說道。
他感覺秦安就是在侮辱自己,什麼帝師,簡直是狗屁。
嬴政微微皺眉,正要出聲訓斥時,李斯率先說道:「許行,你提的問題很好,這件事我們確實難以解決。
不過你要相信先生,先生一定能解決此事。」
隨後李斯看向秦安,說道:「先生,你就不要賣關子了,不如直接將方法說出來吧。」
「也好。」秦安說道,「秋收一過,馬上就要進入寒冬了,這樣的天氣如果不建造大棚,肯定種不活。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村子裡的一部分勞動要全都投入到建設大棚的工作中。
許先生,這大棚因為密不透風的關係,有保溫作用,然後在大棚里安裝火爐。
如此一來,就能在冬天種出瓜果蔬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行說道,「沒有陽光照射,瓜果蔬菜如何能成熟?
不用幾天種子就會死。」
「沒錯,沒有陽光,蔬菜瓜果是不可能會生長出來的。所以這個大棚的透光性要強。」秦安說道,
「透光性強?」許行猛然一驚,「沒錯,我怎麼沒有想到,透光性強,陽光多少都會照射進來,如此一來,不就解決了陽光的問題。」
秦安笑著說道:「看來你是悟了,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建設蔬菜大棚?
不,是由你來支持這件事,我會將大棚的建設圖紙交給你,以後你可以在十里八村建造蔬菜大棚。」
「真的嗎?先生真的願意將此事交給我?」
「當然,我不單單願意將大棚之事交給你負責,同時將培育水稻的方法也交給你。」秦安說道。
嬴政猛然站起來,道:「先生知道培育優良水稻的辦法?」
秦安頷首道:「我手機上有相關的資料,我已經抄寫下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手機上有這資料。
可能在我下載那些種子的資料時,不小心也將培育優良水稻的資料也下載了。
不過就算有了我的資料,想要培育出優良水稻來,還是得經過不斷的實驗才行。
而且優良的種子是經過一代又一代地培育,不可能一顆劣質的種子經過培育,馬上就能成為優良的種子。
所以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才行。
如今,農家只來了許先生一個人,實在是太少了,根本無法完成優良水稻的培育。」
「這個不是問題。」嬴政說道,「我現在就讓他回去,多叫一些農家精英來。」
秦安頷首道:「不僅僅是農家之人,還有墨家,也需要一些能手,光靠孟先生一人,怎麼能夠用。
另外,醫家的人來了,讓我感覺很安心,可是我不知道,有沒有帶來藥材?」
說實話,在村子裡除了沒有娛樂活動外,秦安最擔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生病,因為沒有藥。
後來行李箱被找到了,有了一些退燒藥,感冒藥和止瀉藥,胃藥四種,其他的藥卻沒有。
這讓他非常地害怕會得其他的病,有了醫家之人,那就不同了,中醫博大精深,雖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絕大多數的病還是能治好的。
夏無且頷首道:「我帶來了藥箱,雖然不能說應有盡有,但是應急之需還是有的。」
「不行,這太少了,反正許先生他們要出去帶人,不如多帶一些藥材可好?」秦安看向了嬴政。
嬴政笑道:「這都是小事,蒙力,你就和許行和孟勝兩人一同前去村外,將墨家和農家的人帶來。」
「諾。」蒙毅應道。
接著走到許行和孟勝面前,道:「兩位先生,還請你們跟我再跑一趟了。」
「多跑沒有問題。」孟勝說道,「可是要召集墨家精英需要一些時日。」
「這樣,你們兩位等我一會兒。」
秦安說完就進入了房間,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張良見到秦安進入房間後,不由地問道:「村長,先生看起來為何如此年輕,但是他的學識又好似精通百家之學。
先生是否是雜家一派?」
「張房,難道你心中的疑惑只有這個嗎?難道不是應該大秦二世而亡的事情?」嬴政面露微笑。
伏生等人臉色一變,始皇帝將他們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張良笑道:「此話一聽就是假的,我們豈會相信,反而我很懷疑,這先生就是雜家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