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趙穆下意識的發出了疑問,他和荊無忌對視了一眼,然後匆匆趕往發出了聲音的地方。Google搜索閱讀
在那裡,趙穆發現齊舊地的學子竟然和燕舊地的學子發生了爭執。
「學宮的巡邏隊呢,還不過來治治他們?怎麼能在這裡發生鬥毆事件?」
趙穆說完了這話後,便看見不遠處的巡邏隊匆匆趕來,旁邊還跟著一個明顯有些著急的人。
顯然剛剛這裡發生了鬥毆事件之後,是那個人將巡邏隊叫了過來。
巡邏隊是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一些傷殘士兵,當初趙穆邀請他們作為學宮的巡邏時,還被秦始皇詢問,為何要做這樣的選擇。
趙穆當時的解釋讓秦始皇非常滿意,甚至還偷偷隱瞞了此事,只等到時拿此事給趙穆再帶來一波民眾的好感。
那些士兵身體孔武有力,行動也極為靈敏。
哪怕他們已經身患殘疾,那些最多擅長騎馬射箭的學子和真正上過戰場的士兵還是有區別的。
所以當巡邏隊到來之後,他們很快便被分開兩撥。
趙穆看著雙方打紅了眼,氣喘吁吁的模樣,便叫來一幫負責管教學子的學監。
「這裡發生了爭執,你為什麼來得比巡邏隊還慢?」
學監不止有一人,他們的工作就是要負責監督學子們儘可能的遵守學宮的規則。
若有犯規的人,便可以按照趙穆之前寫的校規對其進行懲處。
如果發生了意外情況,則需要安排巡邏隊過來控制住這些學子們。
結果現在,學監竟然沒有發揮自己的作用,這可實在是太離譜了。
「是這樣的,校長,剛才有人告訴我那邊發生了事情,所以我就過去查看了一下,可卻沒想到這裡竟然出現了鬥毆事件。」
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趙穆另當別論,他只知道學監這個問題的處理不算合適。
「你的問題一會兒再說,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吵架,甚至發展到了打架的地步。」
趙穆剛才到達的時候,雙方嘴上還罵罵咧咧的,顯然是一開始打嘴仗,到後來忍不住怒氣才拳腳相向。
「是他們他們先罵我們,說我們是軟骨頭,說我們到了這裡之後便那麼努力的學習秦朝的東西,是不是想要成為秦朝的走狗?」
一個臉上掛著青紫的齊舊地學子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那群敵人,說起這些話時,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憤怒。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燕舊地的學子身上。
燕舊地的學子們怎麼也沒想到,剛剛和他們打架的人竟然就這樣抖露出了前因後果,這讓他們覺得有些緊張。
「你們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打架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只聽一面的話,雖然已經被剛剛齊舊地的學子所說的那些話激起了憤怒,但趙穆還是給予了另外一撥人解釋的時間。
可是,燕舊地的學子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若是在這個時候編造謊言,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都能拆穿他們說出口的那些假話,豈不是更丟臉?
更何況剛剛圍觀的人未必沒有趙穆安排的人,到時說不定還會在私底下說出些更可怕的話語。
與其那樣,倒不如就這麼認了。
看著燕舊地的學子們沉默不語,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抵抗一切的模樣,趙穆不怒反笑。
「你們來到學宮,所有的課程究竟都教導些什麼?這些是我提前已經說過的對吧?」
他略顯威嚴的視線掃過周圍的那些人,其他圍觀看熱鬧的人都點了點頭,承認了趙穆所說的話。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因為課程安排的事情在私下發生鬥毆事件?有什麼問題你們有找我來溝通過商量過嗎?」
雖然在溝通商量之後,趙穆並不會改變自己對於課程的安排,但是這些人在私下鬥毆分明就是有問題的。
趙穆沉下臉色,看來這些燕舊地的學子還真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他之前就一直在考慮殺雞儆猴的這個雞究竟應該選擇哪一個舊皇室的學子。
現在看來,這個一開始便如刺頭一般的燕舊地的學子,正合適成為那隻雞。
想到這裡,趙穆對著一旁的巡邏隊說道:「把兩方都押送起來。」
巡邏隊迅速將所有參與的鬥毆全部都控制了起來,齊舊地的學子站在左邊,而另一批人則站在右邊。
「田氏學子們為維護尊嚴,與他人發生爭執,行為雖惡劣,但念其情有可原,而將學宮規則抄寫五遍,於七日之後上交,除此之外,每人手板十下,你們有什麼異議嗎?」
趙穆當場宣布如何懲罰他們。
那些齊舊地的學子聽到了之後,雖然有些感嘆於還要打手板好痛,但還是接受了這樣的懲罰。
畢竟他們也是通讀了學宮規則的人,打架鬥毆可是要抄寫規則十遍,在三日之內上交,而且要被打十鞭的。
現在只是十個手板和五遍規則,已經算得上是輕微的懲處了。
他們當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有任何怨言,避免到時校長好心赦免的懲罰再重新加到他們的身上。
看見他們那一副仿佛占了便宜的模樣,趙穆心中不覺一笑。
可當他的視線落在燕就地的學子身上時,又重新恢復了那般冷漠不留情面的模樣。
察覺到趙穆在看向他們時眼神完全不同,燕舊地的學子們也有些緊張。
他們今日和齊舊地的學子們正面對上,其實一開始本沒有想發生如此之大的爭執。
但他們沒想到,只是三兩句的嘲諷,過個嘴癮的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鬥毆的「盛況」,實在是讓人有些無語。
可現在他們說的那些話,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求情,只能硬撐著臉面接受懲罰了。
「至於姬氏學子,你們需要接受的懲罰是在七天之內上交五十份規則抄寫,還有一百下手板,我會叮囑掌刑的學監們七日打完,打左手。」
這話一出,所有燕舊地的學子們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