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方的人?」蒙恬吃驚的說道。閱讀
胡亥點點頭:「之前屠方是負責果子洲一線海上防禦的,後來本公子讓屠方把果子洲一線的路給中洋國讓出來了,然後他們就來到難海海域一線,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攔逃竄的中洋國水軍。」
蒙恬苦笑一聲:「即便如此,他們也只有三十艘戰船而已,在黑夜之間去阻攔兩百艘中洋國水軍,這樣也有點托大了吧。」
「一點也不,三十艘的百戰精兵,面對兩百艘的驚弓之鳥,本公子還嫌多了了。再說了,現在不還加上了我們這二十多條船嗎?
更何況,海沙堡一線的三十條船,應該也已經不遠了。」
胡亥幾乎是話音剛落,就聽見海上傳來一陣號角聲,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來了一個熟悉的鼓點。
胡亥呵呵一笑:「說他他就來了!」
很快,海沙堡方向趕來的三十條秦軍戰船也已經趕到戰場,三個船隊呈品字形開始圍攻中間的兩百艘中洋國戰船。
此時此刻,中洋國的戰船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他們因為沒來得及進入海灣才算是逃過一劫,卻也在剛才的孔明燈攻擊之中損失慘重,現在很多船上都是傷兵滿營,只想著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再說。
一陣攻防之後,胡亥已經將對方的鬥志徹底瓦解,又有二十多條中洋國的戰船被鐵弩和投石機擊沉。
這時候,胡亥對著旁邊的荊晨點了點頭,荊晨就帶著一群人,站在船舷上高呼:「想活命的,讓西柯出來說話。」
黑暗之中,西柯元帥根本就分不清對面有多少戰船,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秦軍的號角聲,心中只以為是秦軍的水軍援軍已經趕到了,心中已經開始絕望起來。
這時候,聽見外面有人這樣喊,西柯元帥一咬牙:「回話!問他們想要怎麼樣。」
聽見了西柯元帥這邊的回應,胡亥冷冷一笑,站在船頭:「前面的戰船聽著,我乃是大秦公子胡亥,也是你們這幫中洋國人的克星。
今天你們僥倖活命,本公子放你們離開,回去之後好好整頓軍備,一個月之內,本公子要來將你們斬盡殺絕!」
聽著胡亥這樣說,西柯元帥只覺得這是自己今生最大的恥辱,咬著牙看著前方:「多謝公子高抬貴手!不過你若是想到爪哇和泗水將我們斬盡殺絕,怕是也沒那麼容易!」
胡亥冷冷一笑,對著後面的荊晨一擺手,荊晨直接指揮周圍的戰船,又是一通齊射,齊射過後,原本已經負傷的兩艘中洋國戰船又沉沒了。
「看見了?」胡亥說道:「你們的戰船,在本公子看來,就是泥捏的玩具,本公子今天特地來見你,就是要告訴你,任你們中洋國有多麼囂張,你們的末日,已經不遠!
聽明白了沒有!」
這場景,讓很多中洋國的將領都恨得牙痒痒,這是幹什麼,要打就打,衝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然後就是要羞辱他們一番,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元帥,不如跟他們拼了!」一個將領說道。
西柯元帥咬著牙:「胡亥暗中來襲,眼下四面八方都是秦軍的號角聲,多半是他們的水師援軍已經到了,現在跟他們硬拼的話,我們就全都死定了!」
最終,西柯元帥站在船頭,帶著濃濃的屈辱說道:「是,公子教訓,我聽見了!」
片刻之後,就從前方漆黑的海面上傳來了胡亥的回應:「滾吧。」
所有的中洋國水軍,眼下都恨不能當場自盡,他們在他們的底盤上,也是縱橫天下無往不利的精銳,今天竟然打了這樣一場敗仗,一日之內,就讓胡亥打的他們傷亡過半,折損無算,眼下還要受胡亥這樣的羞辱。
等到他們的戰船離開之後,胡亥呵呵一笑:「戰船數量是我們的兩倍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乖乖的滾蛋了。」
蒙恬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好險,若是他們被激怒了,真的要跟我們拼一個魚死網破,那樣的話就尷尬了。」
「不怕,大不了到時候咱們揚帆返程就是了。」胡亥說道:『就他們現在這樣,打死他們也不敢追過來。』
一場海戰完結,最終三方統計戰報,海沙堡、臨海城兩個戰場,各自擊沉、擊毀地方戰船將近三百艘,總計就是六百多將近七百艘。
至於果子洲一線,彭英帶人封鎖了山脈之後,又派了一支奇兵南下,眼下港口的戰船大都是空船,他們很容易就直接搶奪了一大半的戰船,只放走了幾十條戰船而已。
一戰之下,爪哇和泗水的中洋國軍隊,再也沒有了鬥志,他們現在想的,是如何防備秦軍的反撲,絕對沒有再向前進犯的心思了。
半個月之後,困守深山之中的仕達將軍的八萬人馬,也在絕望之中向胡亥無條件投降。
「公子,這八萬戰俘咱們怎麼處理?一樣也是全都閹了送到京城去當奴隸嗎?」張覽問道。
胡亥摸了摸下巴:「不行,八萬人,規模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這八萬人全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就算是把他們全都閹了,將來這八萬人暗中串聯,搞出一支太監大軍來,咱們怕是要吃不消的。」
「那你說,咱們到底應該怎麼辦啊?」張覽愁眉苦臉的說道:「您是沒見這八萬戰俘,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出來之後張著嘴就要吃的,那一個個胃口大的,咱們軍中的存糧都快讓這幫傢伙霍霍光了。」
胡亥苦笑一聲「你說的倒也是,得想個辦法,對了,匈奴、高宛國、大月氏、烏孫國、大夏國這些個國家,是不是還有奴隸呢?」
張覽點了點頭:「是啊, 不光是這些國家,塞琉斯那邊也有奴隸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馬上用飛報機聯絡一下邊關一帶,去打聽一下這些地方的奴隸價格,行情怎麼樣?」胡亥說道。
第二天一早,張覽就送來了『報價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