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洋國的士兵試圖衝上甲板,去壓制對方,卻沒想到,這些穿著輕甲的秦國甲士,實在是太狠了!
他們衝上來一陣亂砍亂殺,那些只是穿著布衣的中洋國士兵絲毫無法抵擋。閱讀
憑良心說,中洋國的士兵也算是訓練有素,但是沒辦法,一方有輕甲,而且完全不影響行動,一方卻只是穿著布衣。
中洋國的士兵砍了一刀在秦軍士兵身上,只是在輕甲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跡,但是秦軍士兵一刀下來,就能夠讓一個中洋國的士兵直接喪失戰鬥力。
在這種情況下,雙方的優劣勢是不言而喻的,而且,秦軍這邊帶頭的那個將領,也實在是太妖孽了吧!
這傢伙也穿著輕甲,但是其速度,力量,都是這幫中洋國的士兵沒見過的,簡直就不是人類!
胡亥站在戰船上,將眼前的這一幕盡收眼底,看的清清楚楚,嘴角輕揚:「我就說了,霸王總有排的上用場的時候,這種前線攻堅,衝殺防線的事情教給他准沒錯。」
「我看最重要的,還是公子您的藤甲。」高月說道:「正是因為這件東西,才讓咱們在接舷戰裡面占盡優勢。」
沒錯,其實在開戰之前,胡亥就曾經研究過,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合適的方法來應對接舷戰,其實雙方士兵的訓練水平都差不了太多,那就要體現在防護用具上面了。
胡亥自然是知道,海戰的時候,是不適合穿著鐵甲、布甲或者皮甲的,要找到一個足夠堅硬,而且還絕對輕便,不會影響在海面上的戰術動作的。
想來想去,胡亥就想到了幾個字,在胡亥的記憶之中,後世歷史上曾經有一個『火燒藤甲兵』的典故,傳聞西南一帶,將樹藤用油浸潤之後曬乾,就能夠製造出一種堅硬的藤甲。
這種藤甲堅固不輸給皮甲,但是甚至要比布甲還輕了許多,一件藤甲大概也就是十斤左右的分量。
而且穿著這種藤甲落入水中之後,前後擺攤開,甚至能夠將藤甲當做建議的小舟來划行,這簡直就是水戰之中的利器。
一想到這裡,胡亥當下就讓人火速到蜀中郡去,尋找這種樹藤,火速定製了三萬套藤甲,直接裝備給了一線的水軍。
眼看著這一次接舷戰,直接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此時此刻,中洋國的先鋒船隊也已經徹底被撕裂成了兩截。
「傳令!讓章邯布置線列陣,同時用鐵弩轟擊兩翼的敵船!」胡亥下令。
章邯帶走的三十條船,剛剛將對方的船陣分割開來,緊接著就在中間一字排來,兩舷分別對著兩側的中洋國戰船,迅速的完成了一論騎射,與此同時,胡亥也帶著剩下的五十條戰船,開始向前壓上。
此刻的中洋國水軍,現在才明白了什麼叫做絕望。
他們的旗艦,在開展之初,就直接被三輪掛著火油瓶的鐵弩打的灰飛煙滅,後面兩艘遞補上來,掛著將旗想要指揮船隊的戰船,也都相繼被打掉。
好不容易派出一支隊伍,想要迂迴一下,結果人家胡亥的秦軍水軍,只是派出了小船隊,一個對沖就直接沖的對面甲板支離破碎,緊接著整個船陣又被分為兩半。
現在的中洋國水軍,如果有人能夠指揮的話,或許還有一點勝算,只要指揮兩翼不顧一切的上去夾攻章邯的三十條戰船,就有可能翻盤。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胡亥連著打掉了三艘旗艦之後,已經戰船敢於掛上將旗了。
眼下的中洋國水軍,兩翼各自不知道對面的情況如何,也不知道對面胡亥是否還有援兵,只能看見章邯將他們分割開來,而且猛烈的鐵弩還在不斷的招呼過來,而且後方胡亥的主力船隊也已經壓上了。
最終,又有一艘船開始掉頭逃竄,這一來,就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剩下的中洋國水軍戰船,也都全部失去了戰鬥意志,開始紛紛掉頭逃竄起來。
一百多戰船,一下子就開始亂鬨鬨的逃跑起來,在緊急掉頭的過程之中,至少有將近十艘航船因為轉彎太急,直接撞擊在一起。
與此同時,胡亥的船隊也就得以愈發從容的追擊。
「傳令讓章邯放走前方的戰船,等到他們的戰船走的出多了的時候,讓張覽攔下剩下的三十條船,讓屠方從側翼繞過去,我們主力從東面壓過去。
三面夾擊,幹掉這三十條船,這次遭遇戰,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潰退就算是完事兒了!」胡亥說道。
傳令兵火速下令,對面的章邯就按照胡亥的將令,很快就選中了目標船隻,猛地帶著船隊斜插上去,直接將落在最後面的三十條戰船給截住。
這三十條中洋國戰船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要完蛋了,他們瘋狂的向著章邯撞擊過去。
「將軍,我軍現在船舷一側對敵,無法轉向用沖角,現在怎麼辦!」一個水軍將領趕忙問道。
章邯咬著牙:「用鐵弩攔截他們!」
然而,對面可是一幫想要拼命逃生的傢伙,現在鐵弩已經攔不住他們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屠方出現了!
胡亥的調度可謂是非常及時,此刻,屠方的十四條戰船,從右翼衝殺過來,直接撞在其中幾條戰船的側翼上。
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戰船飄在海上,擋住了後方中洋國戰船的去路,他們一個個前赴後繼的撞擊過去,完成了一個漂亮的海上追尾動作。
與此同時,胡亥的船隊也已經追了上來,此刻,胡亥的主力船隊,章邯的切割分隊,屠方的側翼小隊,三隊人馬已經全部進入了位置,呈三角形將對方剩下的戰船團團圍住。
「調轉船身,準備鐵弩!」胡亥大喊一聲。
上百條船隻同時轉向,這上百個龐然大物發出一陣令人絕望的聲音,鐵弩擊發,直接轟擊在剩下的中洋國水軍戰船上面,海面之上,火光沖天。
「他們玩兒完了。」胡亥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