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鼻子問一下,胡亥自己都差點吐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呂乾此刻看上去已經完全沒精神了,花卉趕緊讓張覽將呂乾拖回府邸裡面,讓人弄水來給呂乾從裡到外好好的洗了一遍,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呂乾清醒過來,這才從呂乾口中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閱讀
原來,花卉看賽琉斯的一幫人不爽,就讓呂乾和張覽兩個人去盯著那些賽琉斯人,隨時準備找他們的麻煩。
但是張覽這貨,在外面走著走著就想使壞跟人家賽琉斯人動手,呂乾擔心這傢伙闖禍,就想辦法把他支開了。
張覽心裡不爽,就隨便到賽琉斯人居住的客館對面找了個小酒館喝酒,一面盯著那些賽琉斯人,不知不覺,就有點注意力不集中了。
正好就在這個時候,呂乾發現賽琉斯人從外面拖了一個大車回來,車上全都是採購的大秦的貨物,按照花卉的說法,賽琉斯人現在在京城採購是需要繳稅的,所以呂乾就直接帶著兩個手下過去收稅。
賽琉斯人在花卉面前不敢放肆,但是在呂乾面前就不講究那麼多了,他們只管拖著車子往前走,呂乾就在後面追,追著追著就走遠了。
等到了一個巷子裡面,呂乾堵住了這幫人,還是堅持要跟卡密收稅,卡密怒氣沖沖的要跟呂乾動手。
這時候呂乾才意識到,自己身邊只帶著兩個幫手,而且這兩個幫手都不能打,真正能打的張覽一幫人,被留在酒館裡面了。
眼看著要吃虧,或許是老天爺幫他,這個小巷子是一些院落的後門,有的人就直接把夜壺桶放在後門處,這時候呂乾順手抄起旁邊的一把掃帚,把那個烈日下暴曬了一整天的夜壺裡面的東西,嘩嘩的倒在掃帚上面。
賽琉斯跟大秦民俗不同,但是這種東西是什麼,還是看的很清楚的,一看呂乾擺出這樣的架勢,一傢伙就慫了。
要是換成別人,這個時候能脫身就趕緊走就是了,但是呂乾偏偏沒怎麼見過世面,現在已經嚇得亂了章法,朝著掃帚就是一通亂掄,整個小巷子裡面那味道別提有多酸爽。
卡密原本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將手按在腰間佩劍上面,準備教訓呂乾,一件這個場面只能瘋狂的後退。
不過可惜了,掃帚上的黏糊糊的東西,飛起來那速度可不是能夠輕鬆躲開的,很快卡密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濕濕的,一下子就崩潰了,轉身就跑著要找水桶。
結果,這個在沙場上久經戰陣的武將,竟然一腳踩在半截台階上面,直接滾了下去,到現在還神志不清呢。
聽完呂乾的講述,胡亥苦笑一聲,喃喃說道:「掃把沾屎,呂布再世啊!」
張覽一愣:「公子,呂布是什麼人?」
「沒什麼,我就是在說,呂乾在昨天,這乃是我大秦第一猛男也。」胡亥說道。
「公子,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賽琉斯人拒絕交稅,呂乾教訓他們也沒有什麼的。」張覽說道。
「不行,距離咱們之前約定的對抗的時間只剩下兩天時間了,現在把人家的主將給廢了,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搞不好就成了咱們使詐了。」胡亥說道:「這樣吧,咱們去看看去!」
說完之後,花卉就帶著張覽呂乾到了賽琉斯人居住的客館之中,一見到胡亥他們來了,賽琉斯人全都警覺起來,這時候他們看見胡亥身邊的呂乾,嗖的一下就直接順手抄起盾牌擋在面前。
胡亥苦笑一聲,這幫人也是不容易,看來昨天是讓呂乾給弄怕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第一個給這幫賽琉斯人留下陰影的,竟然是呂乾。
花卉清了清嗓子:「我是來看望你們卡密將軍的。」
聽見胡亥這樣說,這些人才讓胡亥進了房間,這時候就看見卡密躺在床上疼的呲牙列嘴的,他一見到胡亥,頓時就說道:「大秦的公子,這就是你對付我的辦法嗎!你當心不是對手,就讓人用這種手段,讓我這個主將無法出戰!」
胡亥一撇嘴:「行了行了,別借題發揮了,你無法出戰,大不了我們這裡也少上一個人就是了。」
「我們損失的是一個主將!」卡密怒道。
胡亥皺了皺眉頭:「所以你想怎麼樣,乾脆我們讓你單手單腳行不行啊!」
卡密黑著臉,不置可否,花卉心裡也不爽,冷冷一笑:「反正比賽是在後天,你們愛來不來!」
說完之後,胡亥就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回到府邸之中,正好見到蒙恬。
「公子,我是來跟公子商量一下,後天跟對方對陣的事情的。」蒙恬說道:「現在將士們都已經準備妥當了,保證到時候打的他們找不著北!」
胡亥大喜:「好好好,來,準備酒席,我跟蒙恬將軍一起喝一杯,咱們邊喝邊聊。」
說著,花卉就跟蒙恬兩個人到了正廳之中,坐下來推杯換盞,一邊喝一邊聊。
「我這幾天,已經用飛報機派人聯繫了一些大月氏等地的人,他們跟賽琉斯人接觸更多一些。」蒙恬說道:『對他們的戰法也有了一些了解。
這些賽琉斯的武士,擅長結陣,尤其是善於利用長矛和短劍結合進攻,弓弩功夫也不錯。但是咱們秦軍這些年來什麼場面沒見過,我已經想到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胡亥楞了一下:「什麼辦法?」
蒙恬微微一笑:「這個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而且啊,這種戰法是我獨創的,目前只有我一人能夠用這種戰法指揮作戰,總之我有十足的把握打的他們滿地找……找……我的牙呢?」
花卉一下子就蒙了,這轉折來的有點快啊,什麼情況,一邊說著要打的賽琉斯人滿地找牙,這現場就自己開始找牙了?
蒙恬摸著自己的嘴巴:「公子!我的牙呢!」
花卉皺了皺眉頭:「不對勁啊,蒙恬將軍你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