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這句話算是說道點子上了,匈奴人他們打生打死跟我們沒有個什麼卵關係,但是這樣影響了我們從匈奴採礦,收購皮革牲畜,那咱們就得管一管了。閱讀��胡亥說道。
「皇弟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出兵?」扶蘇有點擔心的問道:「咱們大秦剛剛平定天下,你這又是攻西越,又是對付孔雀王朝,現在難不成又要重新跟匈奴對抗在一起?」
胡亥摸了摸下巴:「皇兄,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說著,胡亥招招手,張覽趕忙跑過來。
「大公子今天辛苦了,你們幾個招待大公子,本公子要出去一趟,宴會結束之前就會回來。」
扶蘇一聽胡亥要走開一段時間,生怕胡亥作出什麼事情來,趕忙拉著胡亥:「皇弟,不管怎麼樣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
胡亥笑了笑:「放心吧皇兄,我怎麼可能亂來呢,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辛苦一天了,好好喝兩杯放鬆一下。」
說完,胡亥就離開了宴席,直接就帶著高月等人去了京城的飛報機發送站。
「這裡有沒有從匈奴方面傳來的消息。」胡亥問道。
發送站的人趕忙拿來一些已經抄錄好了的絹帛:「公子要的消息都在上面了。」
胡亥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基本上跟扶蘇說的別無二致,匈奴方面唐查部糾集了幾個部落,要跟左賢王他們開戰,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左賢王他們肯定是占下風的。
而匈奴單于,在整個事件自始至終,始終是一言未發,看這樣子也沒打算調停這件事情。
高月皺著眉頭說道:「公子,我覺得這個匈奴單于肯定有問題。」
「還用覺得嗎?哼哼,這幫傢伙老實了沒幾天就想造反了。」胡亥說道:「你看這裡,這是咱們留守匈奴的維護部發來的消息。
他們負責匈奴供暖房屋的維護,現在唐查部已經占領了那些能夠用風力供暖的營地,我們敵人想要離開,但是唐查部的人不讓他們離開。
這個消息,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冒險跑出來,到了塞北長城一線,才算是用飛報機將消息送了出來。我看咱們現在是得像個辦法,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高月皺著眉頭:「唐查部的人在匈奴草原上聲勢浩大,咱們現在如果跟他們動手,很有可能演變成全面的戰爭。
之前大公子說的對,大秦並非打不起這場戰爭,但是這樣的戰陣過對於大秦的國計民生肯定是沒好處的,能夠避免的話,咱們還是要避免啊。」
胡亥直接說道:「怎麼著,那就讓唐查部的人繼續囂張?本公子自從出道以來,還從沒讓誰在本公子頭上叫囂過呢。
放心吧月兒,本公子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們現在不是囂張嗎,本公子就由得他們囂張,但是很快他們就會為自己的囂張行為付出代價了。」
說完,胡亥就對著負責操作飛報機的人說道:「馬上用飛報機發送消息到長城沿線去,讓蒙恬將軍派出信使去見堂查。
本公子不管堂查跟左賢王打成什麼樣子,他們匈奴的事情本公子沒有興趣管,他們大可以打個痛快,決定了誰能做主之後咱們再談生意。
但是本公子留在匈奴草原上的人,還有本公子上一次在匈奴草原上買下來的礦山,誰要是敢動,本公子就會對他不客氣!」
高月點了點頭:「也是,公子這樣辦的話,也算是給了他們面子,他們要是再敢踩公子的底線的話,那就是他們給臉不要了!』
「沒錯了。」胡亥說道:「走了,回去喝酒。」
說完之後,胡亥就直接帶著高月回到了酒樓之中,看見胡亥回來,扶蘇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兄弟兩個人舉杯,也算是高高興興的喝了一場。
眼看著到了第二天,胡亥宿醉未醒,直到中午的時候才睜開眼,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張覽去了一趟飛報機的發送站。
很快張覽就帶來了消息:「蒙恬將軍已經派人前往匈奴草原交涉,力爭保證咱們留駐在匈奴草原的人員的安全,還有咱們礦區的安全。」
胡亥點了點頭:『行,蒙恬將軍辦事情咱們大可以放心,匈奴這邊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不過這一次倒是給本公子提了個醒。
這樣啊,本公子馬上就擬寫一道布告,張覽,你回頭呢就把這張布告張貼出去。』
張覽連連點頭,而胡亥則起身擬寫布告,等到布告寫好之後就交給了張覽,最後洗漱一番,就去了試驗工場,
張覽很快就將這張布告張貼出去,一聽見是公子張貼的布告,整個京城街頭都是人頭攢動,大家都想看看公子要公布希麼消息。
然而看到上面公布的內容之後,所有人都是有些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胡亥這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公子這是要幹什麼?找跑步跑得快的,爬樹爬的快的,不怕高的……這是要幹什麼啊?」
「公子不是一般人,人家張貼出來的布告,豈能是我們隨便就能明白的。」
「你們看這裡,公子還要招募什麼擅長『妙手空空之術』的人,這妙手空空是什麼意思啊?」
「還有這個,說什麼有變戲法經驗的,也要招募,公子這是想要弄一個雜耍班子嗎?」
張覽自己也搞不清楚胡亥到底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很忠實的按照胡亥的意思將布告貼的滿京城都是,幾天之後,不光是京城,就連周邊的幾個郡也都在流傳公子胡亥忽然之間要招人,但是招人的條件無比奇怪的消息。
眼看著十幾天之後,張覽已經幫胡亥初選了一批人進來,然而就在這時候,匈奴方面卻傳來了一個消息。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留在塞北幫忙安裝風力供暖的大壯,大壯回來的時候神色很焦急:「公子,不好了!我們的礦山被人占了!」
胡亥頓時大怒:「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