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子看上了這塊地,本王自然是要聽公子的, 只是不知道這塊地能夠作價多少呢?」左賢王低聲問道。
胡亥微微一笑:『這塊地嘛,就作價八十萬金吧。之前你還欠本公子兩百二十萬金的尾款,扣掉這八十萬金,還剩下一百四十萬金,怎麼樣,剩下的這一百四十萬金,你們總能拿得出來了吧。』
左賢王面露難色:「這個……一百四十萬金,還是有點困難。」
「我去,你差不多行了啊,別得寸進尺!」胡亥哼的一聲:「行了,本公子給你打個折,這一次我算是豁出去大贈送了,我給你免除二十萬金,你還差本公子一百二十萬金。」
左賢王哭喪著臉:「公子,您見諒,就是這一百二十萬金,我們也拿不出來啊。」
「你再給本公子扯一個,本公子我現在算是發現了,整個匈奴草原有一個算一個, 就屬你左賢王不老實,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特別好說話,所以就想多砍一點啊?行吧,你自己說,你們現在到底能拿出多少錢來?」胡亥哼的一聲說道。
左賢王結結巴巴的說道:『現在整個匈奴草原大家湊一湊,大概能拿出八十萬金來。』
胡亥聽見這句話,恨不能當場就要石化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八十萬金,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來!
你們匈奴跟本公子做生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整個匈奴草原上賺了多少錢你們以為本公子不知道嗎,現在總共只能拿出八十萬金來!你們把錢都吃了是不是!」
左賢王趕忙搖著頭說道:「公子見諒,您聽我跟您解釋。我們承蒙公子的關照,的確是賺了不少錢。
但是您也知道,這些年來匈奴人過關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而且啊,我們以前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所以這手上有了錢,很多人就全都花出去了……」
「就算是花出去了,那也應該是花在匈奴草原上了不是嗎?」胡亥說道。
「不止,因為公子這段時間,開闢了中原和西域的上路,所以現在中原和西域的商旅也已經成了我們匈奴草原上的常客。
你們帶來的東西呢,對匈奴草原上的人來說的確都是稀罕物,所以大家都喜歡亂花錢,賺回來的錢是不少,但是花出去的也很多啊……」
「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本公子哭窮了。」胡亥說道:「這樣吧,你現在能拿出八十萬金來是吧,拿出來,全都給本公子拿出來。
現在還差四十萬金,這個本公子給你指一條明路,用匈奴的鐵礦還債,而且價格得雙方商定,不能再讓你們自己來定價了。」
左賢王吃了一驚:「這樣的話……」
「你沒的選擇。」胡亥說道。
的確,胡亥現在已經掌握了討價還價的資本,匈奴人現在真的是已經沒了和胡亥談判的本錢,最終,左賢王只能答應下來。
眼看著這一筆生意已經談成了,扣除掉運費、材料費、人工費等雜七雜八的成本,這一趟的生意胡亥就淨賺了一百萬金。
最重要的是,胡亥還打破了匈奴對優質鐵礦的壟斷,獲得了鐵礦的議價權,而且,胡亥眼下還要在匈奴再干一件大事。
談成了生意之後,胡亥並沒有離開匈奴,對於胡亥這樣的客人,人家不提要走的事情,左賢王自然也不敢下逐客令,只能每天好吃好喝的的招待著。
然而胡亥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面,卻不斷的跟墨問兩個人在研究別的東西,幾天之後,胡亥就找來了一幫匈奴人,僱傭這些人來給胡亥做工。
「左賢王,你營地左邊的這片土地,本公子要用一下,你沒有意見吧。」胡亥說道。
左賢王趕忙搖頭:「公子要用直接拿去用就是了,本王能有什麼意見,公子您這是開玩笑吶。」
胡亥笑了笑:「你捨得給本公子用就好,放心,這件事情對你們匈奴的好處,大大的。」
很快,胡亥就在營地周邊又建起來了一座新的營地,這個營地看上去跟舊的營地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在這個新營地的帳篷兩旁,有很多很大的杆子,在杆子上面有一些葉片。
匈奴草原上常年多風,尤其是到了入冬的時節,天氣變冷之後,這風簡直就跟不要錢的似的,一天能刮上十二個時辰。
眼看著大風襲來,那些葉片就跟著不斷的轉動,葉辰微微一笑:『這個風車看上去不錯吧。』
左賢王連連點頭:「不錯不錯……不過……這東西能用來幹什麼?」
「左賢王你不如進去看看。」胡亥微微一笑說著:「之前本公子來到匈奴的時候,你左賢王設宴款待本公子,這一次算是本公子回請你。」
說著,胡亥就帶著左賢王,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帳篷裡面,剛剛走進帳篷,左賢王一下子就驚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裡面一點爐火都沒有,為什麼會這麼暖和!」
胡亥笑了笑:「怎麼樣,是不是相當的溫暖。我看左賢王你都出汗了。」
左賢王吃了一驚:「公子,是不是在這裡有什麼奧妙?」
「這其中的奧妙說了你也不知道。」胡亥說道:「你就說,這樣的營地你喜不喜歡吧。」
左賢王趕忙點頭:『不需要明火,卻能夠讓房間裡面溫暖如春,這樣的地方當然好,只是這個地方……是不是把明火架設在外面,如果是這樣的話,怕是也要耗費不少柴草吧。
可惜了,我們匈奴草原上沒有那麼多的柴草,這樣的地方恐怕是不適合在整個草原上推廣。』
胡亥笑了笑:「左賢王果然是聰明人,知道本公子想用這個東西解決匈奴草原冬季取暖的問題,不過嘛,你所想的這個問題,它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因為這裡供暖所耗費的,根本就不是柴草。」
左賢王大吃一驚:「不是柴草,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