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孫寒喊道:「放下武器,抱頭蹲下,否則格殺勿論。」
獵人隊眾人一邊追趕一邊都大聲喊起來。
這些小混混平時好吃懶做,鍛鍊的很少,根本沒法和每天5公里越野的獵人隊成員比體力。
跑出100米不到,就全被追上了。
二當家大傻哥雖然被追上圍住,但是帶著幾人還想負隅頑抗。
鐵蛋上前,也不聽他放的狠話,一刀就劈了過去。
大傻哥也是長年刀口舔血,眼力還是有的,自然看出鐵蛋這一刀勢大力沉,自己沒敢硬接,後仰躲過了這一刀。
可是腳下一個沒站穩,摔個四腳朝天,被其他人長矛抵住胸口,只得放下武器投降。
戰鬥轉眼間就結束了,孫寒本來還有期待,現在興趣缺缺。
「把他們武器沒收,衣服扒了。留條底褲,然後就放他們回去吧,讓斧頭幫知道,我們孫家村是不可招惹的。」
大傻哥聽到這話居然還敢叫囂,得罪斧頭幫沒好下場云云。
不等孫寒吩咐,鐵蛋立刻上前就是幾個大嘴巴,把他牙齒都打掉好幾顆。
等到這些人都離開後,孫寒立刻安排人去城裡通知二虎,讓他小心,以防斧頭幫報復。
同時讓他將情況給孫師爺說一下,防止城裡的生意受影響。
等到孫師爺聽到斧頭幫居然去孫家村鬧事,並且不准木炭在壽州買賣,氣的破口大罵。
然後就去找到林縣令,添油加醋的說了斧頭幫鬧事,擾亂治安。
林縣令當然知道斧頭幫是什麼樣的貨色,可是現在沒有好處,他也不想得罪斧頭幫。
只是喊來了捕頭,讓他去警告斧頭幫一番,不允許在城裡鬧事。
孫師爺知道縣令是什麼樣的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
只要木炭生意不受影響,自己分紅不少,他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城裡的勢力錯綜複雜,他也了解現在很多人眼紅這個生意。
當斧頭幫眾人回到城裡,王斧得知情況後立刻趕來查看。
「大傻,怎麼會這樣,你們二十幾人去一個小村子,怎麼會傷這麼多人。」
大傻牙齒漏風嗡嗡的回道:「大哥,這個村子裡居然組建了護衛隊,20來人,有長矛、木盾和長刀,而且還經過訓練,我們完全不是對手。」
「是啊,大哥,這幫人太狠了,長矛見到我們就刺,不像是農民,更像是士兵。」
眾人七嘴八舌的都在匯報著。
"大哥,領頭的那人,就是之前得罪錢少爺的人,我們埋伏結果被他反殺2人。」
「什麼,那人不是叫什麼李白的讀書人嘛,怎麼會在村子裡。你沒看錯?」王斧又問道。
「不會錯的,我記得很清楚,之前追他的時候我就在。」
「好啊,新仇舊恨,叫弟兄們幾何,先去木炭店鋪,給我砸了他的鋪子。」
「你要砸誰的鋪子啊?」外面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衙門捕頭馬漢帶著幾個衙役走了過來。
王斧自然是認識馬漢,但是他也是有背景的,根本不懼這個衙門的捕頭。
「一個店鋪老闆得罪了我們斧頭幫,準備給他們點教訓。馬捕頭,這點面子都不給我斧頭幫?」他冷冷的說道。
「城裡的治安不得擾亂,這是縣令的命令。王幫主,我只是來傳個話,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馬漢就帶著人離開了,也不聽他說任何回話。
王斧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臉色氣的鐵青。
「立刻去給我邀請錢公子,今晚我要在壽陽樓請他喝酒。」
他心裡清楚城裡暫時自己是沒法動手了,直接違背縣令的命令可不明智。
可是自己也不是沒有機會,這個孫家村也得罪了錢公子,只要自己拉攏錢公子一起對付他們,到時候縣令也會忌憚,那時候自己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