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寒說完了2件事情後,諸葛長空思慮一番後,提出自己的想法。
「隊長,軍醫的組建,確實應該提上日程,不過這個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畢竟大夫的培養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如果不能使其技藝精湛,反而會適得其反!」
孫寒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說道:「這個事情必須從現在就要著手開始做了,既然如此,回到壽州城後,我們就以離山衛的名義在城裡開一家醫院,招聘經驗豐富的大夫,一邊教學生,一邊實踐,爭取多培養一些醫務人才。」
「醫院是什麼?」
「醫院就是大一點的醫館,也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幾個人一個科室,一個科室專門負責單獨一類疾病,例如腦袋有問題的全都到腦科,外傷的全都到外科,將常見的疾病拆開劃分,一個科室單獨研究一類疾病,這樣可以讓大夫快速上手治療。」孫寒解釋起來。
一個好的、成熟的大夫,至少要行醫三、四十年,甚至更久才能將醫術磨練精湛。可是通過孫寒的辦法,確實可以快速讓大夫醫術成熟起來,畢竟術業有專攻。
諸葛長空聽完孫寒的想法,思索良久,也不知道能否成功,不過孫寒的這個提法確實很新穎。
「醫院的這一構想的確非常出色,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那些聲名遠揚的大夫們通常並不會毫無保留地將自身精湛的醫術公之於眾。他們往往會選擇把這些寶貴的技藝傳承給自己的子嗣或是得意門徒。所以說呀,儘管您提出的這個辦法理論上相當不錯,但想要真正打破這種由來已久的傳統習俗,恐怕絕非易事啊!」諸葛長空皺著眉頭,滿臉憂慮地說道。
聽到對方的擔憂,孫寒繼續說道:「如果能夠採取一些行之有效的激勵措施,或許可以改變這種情況。比如說,在啟動之初,可以開出極為豐厚的報酬來吸引那些有意願加入的大夫。與此同時呢,還可以在醫院大門口專門設立一面榮譽牆,用來銘刻下所有做出傑出貢獻的大夫的名字和事跡,讓他們得以流芳百世、名垂千古。我想,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與殊榮,應該很少有大夫能夠毅然決然地予以拒絕吧?」
「好主意!若真是按你說的做,應該是可行的,不過這個投入可不會小啊!」諸葛長空笑著說道。
這個辦法不僅是這些大夫,哪怕換成一些讀書人,也願意去做這個事情,誰又能抵擋流芳百世的誘惑呢!
「我們收颳了世家那麼多銀子,不用了難道放在那裡生崽嗎?」孫寒也笑著說道。
第二日,離山衛留下一部分人駐紮在黑虎山山寨,作為繼續在光山剿匪的基地,其他的人拔營回壽州城。
王少坤已經得知今日孫寒等人就會回來,早早便等在壽州城門處。
很快,離山衛就抵達城門處。
「好啊!好啊!你們剿滅了土匪,可是解決了我壽州百姓的一個心腹大患!」王少坤見到眾人,趕緊說道。
「王縣令過獎了,這都是我們職責範圍內的事情!」夏元讓出列說道。
「好!我一定要上奏朝廷,為你們請功!」
這時,孫寒立刻出列道:「大人,這一次我們已經查明,方家村滅門事件是黃宇一手策劃,並派人做的,如今所有的罪犯都已經被我們抓獲,請大人立刻開堂審理,給死難者一個公道!」
「什麼?真的是他們幹的,你們有證據?」王少坤到現在為止,還是覺得事情應該是土匪做的。
「大人,負責具體行兇的黃海已經全部招供,而且黃宇也承認了罪行。另外我已經讓人將方家村倖存的人帶了過來,他聽到過黃海的聲音,跟黃海招供也對得上,案情已經查清了!」孫寒又說道。
「這群畜生!身為朝廷官員,居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我一定要嚴懲他們!」王少坤義憤填膺的說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黃宇已經身居副指揮使一職,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等行徑,難道人命在這些人眼中真的如此不值一提嗎!
「大人,既然如此,還請開堂審理吧,讓全縣百姓知道事情的經過,也讓他們知道縣衙是公平公正的,是為老百姓做主的!」孫寒說道。
「好!」王少坤聽到孫寒這話,立刻明白了孫寒的意思。
這是要借這個事件,讓全縣老百姓知道,如今的縣衙再也不是從前的縣衙,以後所有人都可以放心大膽的來告官,縣衙一定會為他們做主的。
很快,縣令要開堂審理方家村屠村案的消息傳遍整個縣城。
「你們聽說了嗎,縣衙抓到了方家村屠村的人犯,馬上要開堂審案?」
「真的嗎,不是說是土匪幹的嗎?」
「土匪都被廂軍剿滅了,自然屠村的人就被抓住了啊!」
「我聽說不是土匪幹的,人犯另有其人?」
「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我們趕緊去縣衙聽聽縣令審案不就都知道了!」
「對對,我也去!」
······
很快,縣衙外已經擠滿了圍觀的百姓,他們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來人!帶人犯!」王少坤用力一拍驚堂木,厲聲大喝!
很快,離山衛就押著三四十人來到大堂,為首的2人自然就是黃宇和黃海。一瞬間,縣衙大堂里跪滿了人犯。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王少坤繼續問道。
「在下黃宇,原是廂軍副指揮使。」
「在下黃海,是黃宇的軍師!」
·····
其他人也一一介紹了自己,這也算是驗明了所有人犯的身份。
「我且問你們,方家村屠村一事,是否是你們所為?」王少坤喝問道。
「大人饒命,我等也是聽從黃宇的命令行事!」
「大人冤枉啊!」
···
底下一眾人立刻開始叫起冤來。
「肅靜!」王少坤又一拍驚堂木,接著說道:「黃海,你來說!」
孫寒之前給他說過,黃海已經主動招認,此刻讓他來說事情經過,最是合適。
見到如此場景,黃海已經心如死灰,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沒法逃脫罪責了,只得如實說出事情經過。
不過他強調了自己並沒有動手,而且都是聽從黃宇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