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懂事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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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後,秦墨讓李勝利他們去查看出海物資,又順便去看了看寶船。【記住本站域名】

  大,真他娘的大。

  人站在下面,就跟螞蟻似的。

  每艘寶船上都安裝了幾十尊雷霆炮,剩餘的樓船,護衛艦艇也有安裝,五百尊雷霆炮,就留了一百尊備用,外加五百尊山地炮,問題不大。

  「老唐,你有功,有大功!」秦墨拍了拍唐傑的肩膀,「這寶船很好!」

  「大總管過譽了,要不是您的寶船圖紙,卑職不知要猴年馬月才造出這等雄偉的大船。」

  唐傑很謙虛,他又道:「這寶船,已經試水了十餘日,沒有問題,吃水也很深。

  遠渡重洋,不在話下。」

  秦墨點點頭,「我會給你請功的,一個縣男是跑不掉了,只不過,你封爵那天我不在,等我從倭島國回來,給你備一份禮物!」

  唐傑激動萬分,「卑職拜謝都督!」

  「老天不會辜負每一個努力的人。」當秦墨登上寶船的時候,那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覺中,大乾這艘大船已經被他帶離了正軌,未來會駛向那裡,他不清楚。

  但,在他有生之年,他希望這一塊,只有一個國度,一個聲音!

  當天夜裡,秦墨看到了曬成小麥色的蘇我幸子。

  她跪在地上,邪惡依舊。

  不知道是年歲漸長,還是被歲月鞭打,她居然更加的邪惡了。

  「主人,這一年多來,奴奴無一日不在思念主人!」

  從開始的志得意滿,到現在,她只剩下害怕了。

  換誰,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風雨無阻的在海邊釣魚,都會怕的。

  要是運氣好,碰上魚窩,一兩個時辰就能搞定。

  要是運氣不好,枯坐一天都不見得能行。

  風餐露宿的。

  有時候她就在海邊釣一天,想回去也不行,秦墨專門讓一群醫護女兵在這裡守著她。

  她們可以換崗,她不行,釣不夠就一直釣。

  以至於,她現在看到魚都害怕。

  「這一年你乾的很不錯,釣魚也很勤懇,我都看在眼裡!」秦墨喝著茶,看著哭的渾身發抖的蘇我幸子,心說,這一招還挺好用的。

  完全隔絕她對外界的信息,也不讓人跟她說話,就讓她天天對著海釣魚。

  別說她一個女人,換秦墨,也得瘋。

  「主人,奴奴求您了,奴奴不想釣魚了!」蘇我幸子不住的磕頭,她真的害怕秦墨來一句,「你幹得不錯,繼續干。」

  那她真的會跳海的。

  從小在海邊長大的她,此刻對海洋,卻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與其說是怕釣魚,倒不如說是怕秦墨。

  高要手一直握著劍,她最討厭這個狐媚子。

  要不是秦墨留著,她早就一劍透了。

  「知道我這一次來渤海灣做什麼嗎?」

  「不知道!」蘇我幸子不住搖頭,她一年的話,恐怕都沒有今天說得多,哪裡知道秦墨過來做什麼。

  「室丹跟吉鞨邀請我們去他們那邊駐軍,路途上可能會經過倭島國,你想回去嗎?」

  蘇我幸子都想瘋了,可秦墨這麼說,她那裡敢一口答應,委屈巴巴的道:「奴奴只想守著主人!」

  「行,那你就跟著我吧,到時候送你回倭島國看看,反正途中也要在倭島國修整。」

  蘇我幸子沒有多想,因為上個月,高仁才從倭島國出使,她還看到了妹夫,吉兒真備。

  大乾不僅在倭島國設立了鴻臚館,還開通了商道,關係也是越來越好。

  她來大乾和親,也算是功德圓滿。

  「謝謝主人!」

  蘇我幸子連忙跪走到秦墨的面前,輕輕的敲腿。

  這倭島國公主,懂事的令人心疼!

  而秦墨想到了一首歌:小螺號,滴滴的吹,海鷗聽了展翅飛

  於是秦墨就教蘇我幸子唱這首歌。

  蘇我幸子到底是孝德的女兒,奏樂也很是有天賦的。

  一聽就懂,一學就會,還以點帶面,舉一反三。

  這個蘇我幸子有大用,秦墨喝著奶茶,心想:「要不,扶持個倭島國女王怎麼樣?」

  看著賣力演唱的蘇我幸子,秦墨有了主意。

  第二天,秦墨以倭島國公主思鄉為由,將蘇我幸子帶上了船。

  兩艘寶船,兩百餘艘艦艇,五十艘商船,抵得上另一個時空,老鄭下西洋時候的規模了。

  咚咚咚!

  咚咚咚!

  鼓手在岸邊擂鼓,勝利的船帆揚起。

  水手吹著號角,一艘又一艘船上的號角連綿。

  一陣風吹來,將船隊吹走。

  程三斧看著眼眶紅紅的李安吉,「行了,齊王,你女兒是出海,又不是不回來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本王哭關你屁事,哪像你,女兒長得那麼丑,你女兒嫁的了人,你都燒高香!」

  「你說話就說話,罵什麼人?」程三斧鼻子都氣歪了,「我女兒又俏又靚,屁股大好生養,你女兒一看就是生女兒的料!」

  「你說什麼?」李安吉氣的不行,拔出劍,「你再說我女兒,我就跟你擊劍!」

  「來,老子怕你?」

  程三斧嗤笑道:「怎麼不敢在你女婿面前炸毛,在老夫這裡倒是厲害,來,你過來」

  劉桂看著兩人,忍不住道:「你們倆加一塊都一百歲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老劉,你沒女兒,別說話!」程三斧怒聲道。

  李安吉也罵道:「連女兒都生不出來,你也配說話?」

  劉桂沉默一會兒,默默的抽出了劍,「看來,今天是要見血了」

  坐在寶船上,秦墨心裡那種不安感降到了最低。

  可看著四寶,五寶,這兩活寶,他血壓都快爆了。

  「你們兩個,怎麼跟上來的?」

  「大總管,我,我跟著我們三哥來的!」

  「對,我們倆現在是三哥的隨身護衛!」

  「那你們在渤海灣的職務怎麼辦?」秦墨問道。

  「我爹讓我們停薪留職了,等我們打完戰再回去!」兩兄弟異口同聲的道。

  得,這程黑子,從他手上撿了個現成還沒夠,還要把兒子塞進來鍍金。

  拿他秦某人當什麼呢?

  「你們兩個,去陪小竇當夜壺兵!」

  秦墨也是一陣火大,他這裡都成什麼了,育兒搖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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