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權當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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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這,本王不是讓你好好打理嗎?」

  吳孝順苦著臉道:「奴婢哪有這個能耐,都是郡主天資聰慧,郡王能在短時間內獲利之巨,都是郡主的功勞!」

  「行了,先上船再說!」

  李靜雅拉著李安吉上了船,「快,揚帆!」

  等船離開碼頭,李安吉道:「這不對啊,這明明都是我的主意,怎麼就成了你的功勞了?」

  李靜雅舒舒服服的靠在躺椅上,「爹,真不是我打擊你,你那主意,真的有夠差的,要不是我問了憨子,你能賺這麼多錢?」

  她一直都跟秦墨有書信往來的,秦墨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知道她做生意,就順帶拉她一起了,雖然賺不了大錢,但是一個月賺個幾千兩還是很輕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乖乖,原來是這樣,那你告訴爹,你跟秦墨到那一步了!」李安吉問道。

  「什麼到哪一步了?」李靜雅臉一紅。

  「嗨喲,你就別瞞著爹了,那臭小子是不是又對你動手動腳了?」李安吉緊張的道:「你告訴爹,爹打斷他的手去!」

  「你少騙我,你去秦府,跟他稱兄道弟的!」李靜雅道:「你才不敢!」

  李安吉臉漲的通紅,「閨女,你就不能給你爹留點面兒嗎?哎,算了,我現在自身都難保,管不了你了!

  對了,那你豈不是知道我有多少銀子?」

  「對啊,全都被我搬過來了!」李靜雅招招手,幾個人抬著大箱子走過來,打開之後,白燦燦的銀子幾乎晃瞎了李安吉的眼睛。

  「這這這乖乖,你比你娘還狠,你娘好歹還會給我留點,你是一個大乾通寶都不給你爹留哇!」李安吉直接壓在了箱子上,「給爹留一半成不,你那些姨娘,總要有人養,你弟弟也還小,總不能讓他斷奶是不?」

  「放心吧,其他的銀子我早就存錢莊了,會定時定量的送上門,這些銀子是咱們出來的花銷!

  窮家富路,出門怎麼能不帶銀子!」李靜雅說道。

  「乖乖,你可真是爹的貼心小褥子!」李安吉鬆了口氣,「不過,咱們這是打算去哪兒?」

  李靜雅笑了笑,「渤海!」

  十月初八,柴榮和竇梅大婚。

  秦墨卻坐在海邊垂釣。

  「啊啊啊,好無聊!「

  秦墨已經過了最開始的新鮮勁,每天一個通風套餐,都快吃吐了。

  方蓴道:「想回京就回京唄,反正渤海這邊都走上正軌了,寶船又不是一時半會能完工的。」

  「我當然想回去,誰能接替我?」秦墨哼哼道:「要是高力突然來襲呢?劉桂又不是什麼有商業頭腦的人,程伯父天天在這裡晃蕩倒是可以幫我守一下,不過這一來一回兒最快也要半個月,坐船都坐怕了!」

  要是現在有鐵船,裡面在弄個蒸汽機,那速度就快多了,一來一回估計十天就能行。

  秦墨把魚竿一丟,打著哈切,「師姐,我犯困了,給我當個枕頭!」

  說著直接後仰,將腦袋枕在方蓴的腿上。

  「混蛋,我還沒答應呢!」方蓴揪住他的耳朵,面色窘迫,「快起來!」

  秦墨閉著眼睛,嘟囔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麼,師姐身上味道怎麼這麼香,用我給你的香水啦?」

  「沒有!」方蓴口是心非道。

  秦墨轉過身,腦袋往裡拱了拱,深深吸了口氣,「太香了!」

  「秦妙雲,別拱,癢!」

  方蓴咬著嘴唇,好一會兒,秦墨才停下,一旁的高要心裡不爽極了。

  蘇我幸子跪在一旁,畫著圈圈詛咒方蓴,「好不要臉的女冠,一邊說本公主是狐媚子,一邊又勾引自己的師弟。

  無恥之尤,要是在倭島國,定然車裂了!」

  「蘇我幸子!」

  「奴婢在!」

  方蓴道:「把你背後的褥子拿下來,給這臭東西蓋上!」

  「是!」

  蘇我幸子連忙解開衣服後面的褥子,鋪開蓋在了秦墨的身上。

  十月的渤海溫度已經開始降下來,秦墨就這麼睡在沙灘上,不著涼才怪!

  寬大的道袍遮住了陽光,她的手,輕輕的撫著秦墨的腦門,將他眉宇間的『川』字,一點點的揉平。

  可秦墨卻並沒有睡覺而是抓住她的手,偷摸的在她手心寫字。

  方蓴手心痒痒的,想縮回去,卻又好奇他寫的什麼。

  「師,姐,是,女,魔,頭?」

  方蓴一愣,另一隻手拳頭捏的啪啪作響,壓著聲音道:「你皮癢了?」

  秦墨馬上又寫道:「我,最,喜,歡,女,魔,頭!」

  方蓴心虛的用眼角餘光去看高要和蘇我幸子,見他們都沒有關注這邊,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在秦墨的手心寫字道:「油嘴滑舌,我是你師姐!」

  秦墨寫道:「你又沒嘗過我的嘴,怎知我油嘴滑舌?」

  「混蛋,你怎麼這般不害臊?」方蓴回道:「你再開這種玩笑,我錘你了!」

  「還記得去南番的路上嗎?秦祥林鬧騰,我記得你好像嘗過一次!」秦墨寫完,就感覺耳朵一痛。

  「嘶!」

  秦墨齜牙咧嘴的!

  「再說,錘死你!」方蓴臉紅的不得了,她當然記得,「我權當被狗咬了!」

  「師姐,你虧大發了,要不,你再咬狗一次?」

  方蓴一愣,「你」

  秦墨繼續寫道:「師姐,不行了,秦祥林又出來了,你今天不咬回來,他說要咬你小肚子!」

  說完,秦墨繼續拱了拱!

  方蓴連忙用手捂住他的臉,又羞又臊,回道:「你別得寸進尺,我們是師姐弟,不可以這樣,此前也不過是壓制你的離魂症。

  你別有非分之想,懂嗎?」

  「師姐,不行了,快,秦祥林要出來了,我頭好痛啊!」秦墨緊皺著眉頭,「快,快咬回來,快點啊,離魂症犯了,別怕,我們是同門師姐弟。

  親個嘴,那是親上加親,千萬別有那種齷齪的念頭!」

  這一次寫的有點長,方蓴努力辨認才辨認了大半,「你,你你,你少騙我!」

  「師姐,快,我要昏迷了,我要不能呼吸了!」秦墨呼吸變得急促,身子輕微顫動,裝出一副病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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