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提醒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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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針乞巧,就是各家女兒坐在一起,以五彩絲線穿針,速度快為巧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抓蜘蛛就有意思了,在七月七這天,抓蜘蛛於盒中,結出的蛛網越多越密,便得巧,最多的人,便勝巧。

  可得賞賜。

  秦墨以前只是在史書中看過記載,今日卻是切身實際感受到了這種傳統節日帶來的歡樂。

  根本不是後世那所謂的情人節能夠比擬的。

  秦墨跟李越坐一塊,男人都在旁邊喝酒。

  「我明日便走。」

  「走唄,怎麼,還要我送你?」

  秦墨說道:「再過幾日,我也要離京了。」

  「我聽父皇說,你們的婚事要放在冬天了!」李越嘆聲道:「如玉產女,對我不利啊」

  「你說什麼胡話呢?」覺察到李越情緒不對,秦墨急忙道:「我可告訴你,甭管如玉生兒生女,你都要對她好,再說了,生兒生女不是她決定的,而是你,知道不?」

  「我如何能決定?」李越懵了。

  秦墨總不能說,這是科學研究表明的吧?

  他只能說:「你傻是不,種子都是你的,是種西瓜還是種豆,不是你說了算,難道還是別人說了算?」

  「還真是這個道理!」李越撓撓頭,「這麼說,真是我決定的!」

  「你的小老婆不是又有了嗎,急什麼,廣撒網,總會有的!」秦墨安慰道:「反正都是你的種,我可告訴你了,要是你身邊有腦殘說什麼屁話,你給我左耳進右耳出。

  當初是你哭天喊地的要娶如玉,現在要是因為這事兒冷落她,你看哥幾個瞧得起你不!」

  「我什麼時候冷落如玉了,我只是說,哎行了我不說了,我自罰三杯!」李越幹了三杯酒。

  「這還差不多!」秦墨哼了一聲,這事兒也不能怪李越,畢竟這是個以男為尊的時代。

  這時,太子提著酒杯走到秦墨面前,「景雲,聊聊?」

  「大舅哥,沒位置了,有什麼重要的事,下次再說!」秦墨都懶得搭理李新。

  李新氣急,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景雲,有件事我需要向你澄清一下,竇建明的事情,孤也是後面才知道。

  孤若是真的做了,就不會過來解釋,希望你理解一下!」

  「我知道啊,我又沒說是你,竇家的事跟你有毛關係!」秦墨信個鬼,狗能改得了吃屎?

  「那孤就放心了!」李新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你們聊,孤就不打擾了!」

  等李新走開,李越道:「憨子,你可別輕易信他。」

  「騙家騙家!」

  「什麼意思?」

  「都是混口飯吃,他這麼說,我就這麼聽咯!」

  秦墨笑了笑,不經意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智,這傢伙野心可比李新還要大,這一盤棋,越來越有意思咯。

  很快,遊戲結束,李麗珍勝巧。

  獲得了李世隆和公孫皇后的賞賜。

  李玉漱墊底,即便她已經很努力的學習女紅,可女紅這種東西,也是要天賦的。

  「我,我有話跟你說!」借著七巧節這個盛大的節日,李玉漱壯著膽子過來:「我,我上次送你的香囊在嗎?」

  「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收到你的香囊了?」秦墨從兜里掏出一把香囊,「這是三姐的,這是思甜這是六姨子的,這是母后的哪有你的?」

  「有的,我明明看著你收下的!」李玉漱道:「你是不是丟了?」

  秦墨撓撓頭,「沒啊哦,想起來了,你說那條狗啊?」

  「什麼狗,那是老虎!」李玉漱焦急道:「你是不是丟了?」

  「我說怎麼縫那麼丑,原來是你縫的。」秦墨道:「我借給別人了!」

  「你借誰了?」

  李玉漱愣了愣,淚水在眼眶打轉,那是她第一次繡香囊,手指頭都被戳了好多下。

  「那裡面有我的頭髮,還有同心結,你,你到底借誰了!」

  「你,你別急啊,你要我就還給你唄!」秦墨轉身看向方蓴,「師姐,那狗你帶了嗎?」

  方蓴攥著粉拳,想錘死這個臭傢伙。

  她還以為這麼丑的香囊,是秦墨自己弄得,沒成想,竟是涇陽公主的。

  她深吸口氣,將香囊遞給秦墨,用秦墨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你等著!」

  秦墨吞了吞口水,將狗遞還給李玉漱,「母后也沒說是你弄得,她早說,我就不要了!」

  看著手中的香囊,那扎心的話,讓李玉漱心碎了一地。

  吧嗒!

  豆大的淚珠砸落在香囊上,「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回了!」

  見她如此傷心,秦墨也有些心煩,想道歉,又說不出口。

  「以後不要再送我這些東西了,心意我領了!」秦墨一咬牙,說道。

  李玉漱心疼到失聲,將香囊收好,轉身便走,背影蕭索。

  「憨子,你過分了!」李越有些生氣的道:「七姐打過你,讓你心中氣悶,可那是我的錯,若非我慫恿,七姐何至打你?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七姐為你改變了多少,你就看不到嗎?

  你看看你做的事,爺們嗎?」

  李越急忙追上去解釋,李玉漱一言不發,根本不聽,魂丟了一樣。

  秦墨心煩,酒一杯接一杯。

  這時,一隻玉手搶過了他手裡的酒杯,「別喝了!」

  秦墨皺了皺眉,抬頭一看,「三姐!」

  李玉瀾道:「我知你心中的心結,我也明白你為什麼推開七妹,既然如此,為何不親手解開這個心結。

  成也好,不成也好,都給自己一個交代。

  你這一推,怕是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我,我沒心結,我能有什麼心結!」秦墨打了個哈哈,「我只是純粹的不喜歡」

  「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

  李玉瀾伸手揉開了秦墨額頭上的『川』字,「你常說,女人一輩子不容易,要嫁,就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可你要想明白了,她許配給你之前,和公孫沖自小一起長大。

  從小到大旁人都說他們是天生一對,她也以為自己要嫁給公孫沖。

  可曾想半途殺出個秦大朗?

  若我與你從小青梅竹馬,卻要嫁給別人,你當如何?」

  秦墨無語,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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