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真的不會作詩!

  但是,不對啊。

  怎麼是姐夫?不是妹夫嗎?

  柴榮有些發蒙,不過轉念一想,應該是秦墨沒搞懂,正想糾正,李智便上前說道:「母后,兒臣為母后做了一首詩,請母后鑑賞!」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公孫皇后笑著說道:「好!」

  她素來寵愛李智,李智不僅聰慧,而且才學很好!

  「少年游鄉歸.......」

  李智做的是五言句,大致說的就是他自己在外遊玩想起了深宮中的皇后,想著有一天,能夠帶著皇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同時也讚頌了皇后母儀天下。

  雖然算不上什麼千古絕句,但是上佳。

  不少人都撫掌交好,當中也有不少人是李智的追隨者,一時間,李智成了全場最靚的崽。

  「不錯!」李世隆也點點頭!

  公孫皇后說道:「皇兒,有心了!」

  李智笑著說道:「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母后上要輔助父皇,母儀天下,更是要管理後宮,教導我等,兒臣只希望母后能夠福壽安康!」

  話落,不少人都交口稱讚,說李智純孝,有才學,可為一代賢王!

  這種稱讚,讓李新特別的不爽。

  但是他受制於腳,也不好起身,給公孫沖使了個眼色,公孫衝心領神會,然後站起身:「姑母,侄兒這裡也有一首詩詞,請姑母鑑賞!」

  對於公孫沖的稱呼,李世隆也有些不悅,但是今天公孫皇后高興,他也沒有發作。

  公孫皇后十三歲就跟李世隆在一起,兩人攜手走過三十年,對李世隆瞭若指掌,心中暗暗苦笑。

  這孩子,陛下當面不好這麼叫的。

  但是她也不好提醒,而是笑著說道:「你說,本宮聽著!」

  公孫沖笑了笑,開始念誦,各種華麗言辭堆砌而成的詩句,聽得公孫皇后都臉紅了。

  秦墨嗤笑一聲,這馬屁拍的也太響了,甚至令人作嘔。

  不過他才懶得管,吃著東西,眼神不住的跟李玉瀾對視。

  那小寡婦低著頭,又時不時的看秦墨,眼神對視下,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姑母,這首鳳儀天下,希望姑母喜歡!」

  公孫皇后強擠出一個笑容,「不錯!」

  李世隆甚至甚至覺得有些反胃,以前還覺得公孫沖是個人才,但是近來這些日子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他對公孫沖發生了很大的改觀。

  公孫無忌號稱大乾第一智囊,可為什麼公孫沖如此沒有眼力見兒?

  公孫沖也沒覺察出公孫皇后的尷尬,高興的退了下去。

  然後杜有為等人也輪番作詩,不管做的如何,但是總歸把現場的氣氛烘託了起來。

  不少世家小姐都在竊竊私語,滿腹經綸的人,總是令人心生好感!

  就連李越也做了一首賀壽的詩,雖然算不上多好,可也不差。

  引來了秦墨等人的叫好,自己的兄弟,必須捧場。

  柴思甜卻在想,不是說秦墨詩詞非常厲害嗎,怎麼他不作詩?

  柴榮也覺得奇怪,於是問道:「秦墨,你不作詩嗎?」

  「作詩?我才不會作詩!」秦墨說道。

  「你不會作詩?那你冬狩時候做的那一詞兩詩,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秦墨裝傻充愣道。

  「憨子,哥們幾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粗,就你有點文化,難道你不給娘娘作詩賀壽?」李勇猛說道。

  「害,我哪裡會作詩啊,你們可別瞎說!」秦墨連連擺手。

  眾人面面相覷,冬狩的時候,他們可是看著秦墨詩戰群儒的。

  怎麼到了這裡,就不會了呢?

  「憨子,你就別藏著掖著了!」程大寶說道。

  「是啊,大哥,你可是我們的頭頭,就連竇建明那個大老粗都作詩了,咱們總不能丟臉不是?」程小寶說道。

  「小寶,別這麼說我弟弟!」竇遺愛有些不爽的提醒了句,雖然竇建明不愛帶他玩兒,但怎麼說也是他弟弟!

  程小寶悻悻一笑,柳如劍也道:「是啊,憨子,就做首詩唄,就我們這邊沒有作詩了!」

  任他們怎麼說,秦墨就是沒有動作。

  就在這時,李世隆看向秦墨,「秦墨,你不做首詩?」

  「我做詩?我哪裡會作詩啊,岳父大人,你別開玩笑了!」

  「你不會作詩?」李世隆皺起眉頭,「破陣子誰做的?涼州詞誰做的?垂老別誰做的?」

  「這些都是我做的嗎?」

  秦墨撓了撓頭,「那天我喝酒喝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眾人差點沒暈死,這一詞兩詩,現在都傳遍京城了,那些大家更是將其編排成曲兒,便是黃口小兒,能都背上兩句!

  秦墨居然說不記得了?

  「秦墨,你少給朕裝蒜!」李世隆有些生氣了。

  秦墨委屈的不行,「岳父大人,我真的沒有裝蒜啊,我是真的做不出來詩!」

  「你胡說,秦墨,你分明就會作詩,只是你不想做而已!」侯永起身說道。

  「猴崽子,這裡有你什麼事兒,少嗶嗶!」秦墨才不慣著他。

  侯永氣的不行,這時,公孫沖也起身斥責秦墨,「今天是姑母的生辰,你不要出口傷人,你分明就是會作詩的,只不過是你不想做而已!」

  太子也皺眉道:「秦墨,你會做詩卻不做詩,是覺得母后配不上你的詩?」

  此乃誅心之言。

  李勇猛等人頓時急了,紛紛說道:「憨子,快作詩啊!」

  秦墨則是一臉無奈,「我,我真的不會做啊!」

  李玉漱也有些生氣,現在京城都在唱誦,秦墨這個作詩的人,卻說不會作詩。

  誰信?

  唯有李玉瀾知道一點,秦墨只有喝醉酒,才會作詩!

  但是她此刻,也不好站起來說!

  公孫皇后也知道秦墨的才名,此刻心裡雖然說不上不高興,卻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她還是幫秦墨解圍,「行了,好詩本就難得,這一時半會間,讓秦墨做一首詩,太為難他了!」

  李世隆也覺得有道理,秦墨做了蛋糕,又親自做了這麼多菜,孝心毋庸置疑。

  本想揭過這件事,但是李新再次說道:「秦墨,你是不是對母后有什麼意見,才不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