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平平無奇,可內里卻暗藏玄機。【Google搜索】
信紙一片空白,將雙手搓熱,放在紙張上,才會顯現出內容。
然後根據內容,來解讀上面的信息。
好半晌,高要解開了密信,遞給了秦墨。
秦墨看完信後,眼神變得無比寒冷,「燒了!」
高要將信投入壁爐之中,眨眼的功夫,就燒成了灰燼。
「少爺,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秦墨冷冷說道:「真要讓他做成了這件事,那我也別混了!
就讓秦黑去處理這件事,他知道怎麼辦!」
高要點點頭,旋即寫了一份密信,然後讓人加急送去了京城。
秦墨心情突然變得很差,整個人坐立難安。
高要也不敢隨意說話。
「何必呢?」秦墨道:「非要做這種事情,你以為你做了,你就守的住了?
你對付我沒關係,你何必對付其他人呢?
小垃圾啊小垃圾,你真是喪心病狂!」
事情真到了這一步,說不難受是假的。
老六做局,他心甘情願入局,就是想讓他順利上去。
即便如此,老六也是有底線的,一直在小心維護著這底線。
他心裡雖覺得委屈,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女婿那裡親的過兒子。
留一手,也很正常。
這傢伙不一樣,是往死里整吶。
昔日的兄弟情義,在他眼中,是半文不值。
「老子就該讓你死在嶺南,你個混帳東西!」
「兄弟兄弟不要,髮妻髮妻不珍惜,畜生!」
「也怪老子,開了個壞頭,讓你覺得這麼做不會死!」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母親是皇后嗎?你是嫡子嗎?」
秦墨邊走邊罵:「豬腦子,說你是豬腦子,都是抬舉你了,李新弒父,你竟是想把所有人都殺光了。
之前還知道遮遮掩掩,授人權柄,現在是直接攤牌了。
什麼狗屁佛母,你才是真正的佛母。
殺的老子好痛!」
秦墨很少栽跟頭,特別是吃了幾次虧之後,他就苟到了極點。
卻沒想到,這一次還是栽了大跟頭。
倒不是說,那小垃圾真的成事了。
只是所有的美好被揭開後,下面是赤果果的醜陋。
太噁心了!
秦墨只覺得胃部一陣陣的翻湧。
高要可從來沒見過秦墨這失態的樣子,一時間雙目通紅,「少爺,您別生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當!」
「是不值當!」秦墨紅著眼睛看著她,「可是我心裡難受哇,我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
你說我在幻想什麼呢?
你知道被自己人捅一刀的感覺嗎?」
高要不做聲,秦墨擺擺手,「我還想著能在大乾多待兩年呢,眼下也沒什麼好呆的了。
我只是喜歡這裡的人而已!
小高,你先下去,讓我一人靜一靜!「
高要很是的擔心秦墨,可也不敢繼續留在這裡,「少爺,我就在外頭,你喚一句,我就進來!」
秦墨點點頭,等高要出去,秦墨蹬了鞋子,鑽進褥子裡,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
他頭很痛,渾身不得勁。
得睡他個昏天暗地。
等醒了,在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叫上七八個婆羅門貴族女過來唱跳。
人嘛,別跟自己過不去,高興就完了!
秦墨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醒來後,頭不疼了,心中的鬱結之氣也沒了。
就是睡著了一直做噩夢,不安生。
「小高,我要吃飯,多弄些肘子!」說著,秦墨拿起大氅,走到了溫泉室,然後七八個一等一的婆羅門貴族女進來伺候。
等洗完澡,秦墨早就肚子空空,冒著熱氣的肘子擺在面前,旁邊還有溫好的米酒。
秦墨搓了搓手,大快朵頤起來,「爽快!」
見秦墨臉上再次露出微笑,高要就知道,少爺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
「來,小高,陪我一起吃點!」秦墨拿起一個大肘子,遞了過去。
高要也不矯情,坐在了秦墨的對面,陪著秦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少爺,不管未來如何,小高都陪著您,生死與共!」
「我發現我真蠢,為了一個不值當的人傷心難過,卻忽略了身邊人。」秦墨嘆聲道:「還是你好,小高,我秦墨這輩子有你當兄弟,當浮一大白!」
說著,他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小高能伺候少爺,也是小高的榮幸!」高要舉杯道。
「趕明兒咱回了大明,給你搞個大內總管噹噹,讓你當所有小太監的爺爺!」
高要心中苦笑,她才不想當什麼大內總管,也不想當小太監的爺爺。
她只想寸步不離的陪在秦墨的身邊。
「不想,我只想陪著少爺!」
「沒出息!」秦墨道:「你可以多幫少爺培養一些忠心的人,家裡那些臭小子,長大了都得讓人跟著才是。」
「那會分散我的精力,這樣我就不能更好的伺候少爺了!」
秦墨笑著搖搖頭,「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不逼你!」
高要憨憨一笑,她有三件最怕的事情。
第一,秦墨給她娶老婆。
第二,秦墨給她過繼孩子!
第三,離開秦墨!
前兩個她都能忍,可第三個絕對不行。
離開秦墨,還不如叫她死去。
兩人喝著美酒,吃著肉,直至夜深。
米酒度數不高,可架不住量大,高要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喝太多,可秦墨喝上頭了,一個勁兒的招呼她喝酒。
那後勁,簡直比燒刀子還要誇張。
秦墨打了個酒嗝,見高要臉頰通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不由勾住了她的肩膀,「小高,你要是女人就好了!」
高要心裡一驚,可此時酒意上頭,反應很慢,被秦墨這麼一勾,腦瓜子就更暈了,「少,少爺,若,若小高是女人,你會如何?」
「嘿,你要真是女人,少爺就娶了你,可惜......你不是!」秦墨道:「你啊,太貼心了!」
高要心跳加速,臉更紅了,此時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要攙扶秦墨去休息。
可鬼使神差的,她昂起了頭,「真的嗎?」
秦墨對上了她的雙眼,目光下移,望著那溫潤的紅唇,粉紅的脖頸,一股子香味鑽進鼻腔。
那一瞬間,一股異樣的念頭升起。
這念頭早些時候他狠狠壓制過。
可這一刻,卻如同洪水猛獸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咕嚕!
秦墨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那當然,少爺什麼時候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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