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張慕

  第525章 張慕

  陳牧淡然冷漠。反正他跟著姥姥來天墟關也沒幾年。

  青鯉魚不是他養的,活人死人也不是他餵的。

  養出來的小青龍日後也不歸他。

  「陳牧啊,你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老黑咬牙切齒的道。

  「就看你們敢不敢了,反正那倆條小青龍,我看著已經蛻變完成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收割的。你們要不要截個胡,那就是伱們的事情了。

  反正你許諾給我的東西,必須給我。」

  「這麼好的東西,既然都放到我眼前了,怎麼可能不要?」老黑頓時下了決心。「想要把一群青鯉魚養出倆頭小青龍出來,沒個五六十年的功夫肯定是出不來的。

  而且還要承擔失敗的風險。若是不出小青龍,養出了青鯉魚王就麻煩了。還得殺死魚王繼續再養。

  所以說這一池子青鯉魚指定是放養超過百年以上的。」

  「或許更久,我記得我剛剛到天墟關的時候,就有袍澤跟我說,那池子白蓮花已經養了一百五十年以上了。那魚是跟蓮花一起的放的吧?」

  老黑聽了這話,狠狠的點頭。

  「誰能想到呢,當初一點子蓮子和一小桶魚崽子,竟然能夠長出這種玩意來。」

  「白蓮,我記得也容易妖變成白蓮妖。尤其是在吃了人之後。」陳牧道。

  老黑再次深深的倒抽一口涼氣。然後深深的搖頭「即使發現了白蓮妖,我們也不敢拿走,祭煉成靈鬼。」

  陳牧想了想點頭「也對,白蓮妖屬性奇特。非王公貴戚不能擁有。」

  老黑磨牙:你小子不知道看破不說破啊。

  老子是不敢要白蓮妖,別說老子,就是老子背後的大人,也不敢要白蓮妖啊。

  那種東西,想也知道指定是為了大夏最尊貴的那一些人準備的。

  「行了,你給老子滾吧。剩下的事情就是老子的了。」老黑氣呼呼的把陳牧給趕走了。

  下午的時候,就讓人偷偷的送了一個儲物戒子過來。陳牧把戒子也默默的帶到了手上。拿給了他就是他的了,這下他手上有倆個儲物戒子了。

  ……

  姜寶華回去的時候,就發現不少小同學都返回來了。

  「哎,我還打算讓人去滿城找你咧。」陳媛媛看見她,就招呼她來身邊做。

  「這又怎麼了?」姜寶華不解。

  「咱們學宮有師傅大清早的就使用跨域傳送陣傳送過來了。聽說正在找鎮關大將軍談話。」陳媛媛美滋滋的道。

  「不好,不知道哪位師傅來的這麼早,完犢子。等他找場子回來,指定是要訓斥我們一頓的。」姜寶華立即道。

  陳媛媛一想,立即就陰沉了臉。

  可不是嘛。

  「好好聽訓唄,估計除了訓,還有其他懲罰。」姜寶華不在意的道。「當然了,除了懲罰應該還有獎勵和安撫。不過這個應該是私下的。」

  陳媛媛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蘄州學宮來的不是那位師傅,而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稱號座師。

  張慕。

  這是一位學宮內部赫赫有名的煉丹師。在大夏神朝內部也是人脈廣闊。

  他這次來是代表學宮來的。

  直接面見了天墟關守將鎮關大將軍管薦武。

  管薦武是一位看起來頗有幾分儒雅氣質的中年人,坐在他對面的張慕反而長的十分狂野魁梧,肌肉墳起,更像一位大將軍。

  「張先生,抱歉了,這次我是御下不嚴,才鬧出了這個亂子。」

  張慕一來就沒個好臉。「我看你是不想幹了。稍後你去問問你們家梁州學宮,還能出個有能力的人來鎮關不能?」

  管薦武頭疼又覺得丟臉,還有點氣憤。

  「張先生,何必咬著不放。這件事兒,我承認是我錯了。」

  「我看你是壓根就沒有認識到這件事兒發生的嚴重性。」

  「這有何嚴重?」管薦武不以為然。

  「你可真是在天墟關安逸太久了,就連致命危機你都沒發現?還要讓我的學生們先發現,你竟然也沒有認識到其中的危險。」張慕瞠目結舌。

  「哪裡……哪……?」管薦武想說什麼哪裡有什麼危機。

  忽然就意識到了不對。

  「你自己搞。」張慕把一個黑色的珠子擺放到他面前。

  管薦武看著黑色的珠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然後叫人送來一盆清水。

  把珠子投入水中,水就徹底黑了。

  管薦武把袖子挽起來,開始洗鍊。

  他一洗,就感覺臉上的好似在掉皮,一層又一層。

  管薦武臉色發黑,繼續洗。

  搓了滿臉盆都掉皮他才停手。

  回頭他擦乾了臉,又把黑珠子恭恭敬敬的送還到了張慕的手上。

  張慕看著他冷笑「發現了?」

  「抱歉。」這次管薦武當著張慕的面,行了晚輩的禮。

  雖然倆人年紀差不大。

  「你太大意了,被邪物魅惑了,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異常。按說,即使你大意了,你身邊負責保護你的親衛,也不會發現不了。你身邊的親衛被誰給調換了?」

  管薦武不啃聲了。

  那就指定是近親了。

  張慕不想理會他們家的破事兒。

  「你大概知道自己被魅惑了多久?」張慕問。

  管薦武再次沉默。又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張慕心裡那個氣。

  「在你被魅惑期間,天墟關應該是漸漸的脫離了你的掌控的。要不然,你下面那些人不會成長的張狂任性,目無法紀。

  他們竟然連對學宮的弟子都失去了敬畏之心。

  只怕在天墟關除了你這土皇帝,他們就不在畏懼任何人了。

  說白了,這樣的結果,你日後自己去跟朝廷請罪。

  但是蘄州學宮的臉面是不能丟在你這裡的。否則我們沒法子跟蘄州學宮,蘄州學宮的萬千畢業學子,朝廷以及家長們交代。

  再者,你自己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

  但是我們的學子不能再死了,前年死了倆個,去年死了五個。

  今年你又給我們多少個死亡名額?

  管薦武,你再說什麼戰事激烈什麼的,已經不能再騙到我們了。別的邊關戰場也戰事激烈,可是人家也沒死我們學宮的試煉學子。

  你自己怎麼回事,你不清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