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左右眼各一個八卦開始旋轉。
「天地無極,道滅於無,急。」
張葬秋渾身忽然金光大作,與黑白八卦互相交融,隨之兩眼金光大盛。
張葬秋看見二魔身後有一道淡淡的黑色細線,從虛空中連接著二魔。
「規則之力,仙境,上界的人麼。」
張葬秋雙眼金光對著這條細線直射而去,虛空碎裂,細線消失。
天界東域一處暗室,一名正在打坐的仙境之人,突然口吐鮮血,一頭栽倒在地。
過了片刻,才悠悠轉醒,眼中竟是怨毒。
自己修行幾萬載,本想著斬六欲,放逐魘界,入道境,結果被下界之人斬了自己六欲規則,前功盡棄。
沒錯,即便是仙人,要斬去自己的六欲,並且放逐魘界,條件也是相當的苛刻的。
首先要找到合適的寄生體才行,然後與魘界魘魔建立六欲規則,等到魘魔慢慢壯大,直到寄生體最低修為也要到達地境初期才有三成把握機會。
為啥不直接與高境界的魘魔建立六欲規則,那是因為,高階的都是人家道境強者的六欲規則,他動人家的,會神魂俱滅。
這次本想著,操控寄生體去人界,吞噬人類,能快速的到達地境,然後自己直接斬了自己的六欲,管他是到人界還是魘界一扔就完事了,自己就會進入道境。
結果被人斬斷了。
張葬秋收了氣息,看著瑟瑟發抖的兩人說道:「我會給你們一個痛苦,煉利索點,不會被變成驢糞蛋蛋,這個待遇只有你們魘界的魘司享受過。」
「可可可,我哥倆沒殺人啊,也沒殺過一個人界的生靈啊,這次都是你們這邊的人召喚的,不然我們哥倆也不會來的。」二十八趕緊說道。
「也是這麼個理,但是你們回不去了,這是個單向傳送陣,你們不可能在人界待著,那如何是好呢?」張葬秋摸著下巴說道。
其實就是想看看規則線斷了,這兩個魔會發生何種變化。
「能能能回去,只要將大陣逆轉就....就回去了。」二十八指著大陣趕緊說道。
「還可以這樣?那你們回去吧。」
「啊,真的?」
「不想回去啊,那就算了,將你們變成驢糞蛋蛋。」
「想想...」二魔趕緊說道。
「不過也有前提,會給你們下禁制,我再給你們幾張傳送符,你們可以過段時間將你們的身體變化情況,在裂縫處傳送過來。」
「就這?」
「對,就這。」
「好,答應了。」
「那回去吧,不然能量沒了,傳送不過去了,你倆就只能成為驢糞蛋蛋了。」
「是是,兩位親爺,我們哥倆這就就這就走。嘿嘿嘿嘿。」
「啪。」二十八朝著二十九後腦勺一巴掌。
「愣著幹啥,趕緊走啊。」
「啊,啊,好。兩位爺再見,再見。」
天罡地煞大陣開始逆轉,隨後,二人被傳送走了。
「咴兒咴兒。」
「我要驗證一件事情。」
「咴兒咴兒。」小灰灰點了點頭,沒再說啥。
張葬秋看了看滿是狼藉和殘肢的山洞,手中藍色火焰燃起,手一揮,整個山洞開始燃燒。
祭台也是被張葬秋拍成了飛灰。
魘界魘九千四百八十一村祠堂祭台處,全村人都看著祭台的變化,一個個默不作聲。
「村長,你說他們二人能不成不?」一名比較蒼老的魘魔問道。
「能成個屁,那是葬觀的地界,他倆能不能保住神魂就已經算是祖宗保佑了。」村長唾言大罵。
「爺爺,那為啥要讓二十八和二十九哥哥去。」一名小魘魔問道。
「因為兩個傻子或許會保住神魂,其餘的去額就是個魂飛魄散。」村長魘言摸了摸小魘魔的腦袋說道。
「不去不行麼?」
「我們身不由己,不去也得去。你長大就知道了。」
「哦。」
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村長五味雜陳,那兩個孩子就是傻了點,但是不暴虐,不但不暴虐還他娘的吃素,不吃血食,唉是魘族中的恥辱啊,要不是傻不溜秋的,早死都了八百回了。
就在魘言胡思亂想時一道聲音驚呼出聲:「村長,村長,大陣...大陣倒轉了,不會是葬觀的人過來了吧。」
「應該不...不會吧,幾萬年來就葬觀的祖師爺來過。」村長語氣不確定的顫抖的說。
「哈哈哈嘿嘿嘿,我二十八回來了。」
「二十八,你又堵著陣口了。」
「嘿嘿,又忘了又忘了。」
「村長我們哥倆回來了。」
然後,村長衝上去,揪住二人一頓揍。
「老子打死你,你們倆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是葬觀的人來了。」一邊揍一邊罵。
「村長饒命啊,饒命啊。」
揍了一陣後,才停了下來。
「說說咋回事,你倆咋就回來了。」
然後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起來。
聽完之後,村長更加了的生氣了,又是開揍了。
一邊揍一邊罵:「你們知不知道,你倆是魘族有史以來被揍的最輕的兩個魘魔了,其餘的都神魂俱滅了,你還哭哭戚戚的訴說,你對得起的那些神魂俱滅的先輩麼。」
又揍了一陣後,才停了下來。
「嗚嗚嗚嗚,嘿嘿嘿嘿哈哈哈,我倆不哭了,我倆笑,我倆笑,不要再打了村長,再打出魔命了。」兩傻魘魔也是求饒道。
「對了,你說,那位葬觀的道長對你倆下了禁止,還對你用了道法?」村長喘著氣問道。
「是的,村長,之後我們哥倆突然渾身一輕。」二十八道。
「嗯?手給我看看。」
兩魔趕緊又蹲下雙手頭道:「村長,是真的別打了。」
「我....起來不打你了,就是看看,給你倆的禁制能不能去掉。」村長尷尬加無語道。
「嘿嘿,給村長,你看看。要不要脫衣服看。」二十九一邊解扣子一邊道。
「啪!」
「二十九,你個憨貨,手給村長就行,你脫衣發乾啥。」
「哦哦,不用啊,好好說麼,打我幹啥。」
老村長那是無語望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