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劉道友,今日便要領教了,肖師兄你自去擊殺那小子,此人有我攔住。」另外一修士說道。
「那就拜託王師弟了。」肖元州準備朝旁邊繞過。
劉恨寒並不說話,飛身攔住肖元州,右手一揮,一團空氣瞬間凝固,朝肖元州打去。
那肖元州見狀,只得停了下來,揮手間也帶出一團空氣。
兩團空氣在空中相撞,地上的修士以為不會有什麼響動,但「嘭」的一聲巨響震得耳里嗡嗡著響,剛才應該就是如此聲音。
「想不到築基修士隨手一擊竟然如此兇猛,我等還是魯莽了啊。」一個散修小聲說道。
旁邊那修士還來不及回話,上空又急急出現幾聲巨響,便又紛紛抬頭看去。
只見天空中青衣修士以一對二,雙手急急揮舞,每次皆能發出攻擊,也能迎住對方的攻擊,短時間竟不落下風。
「劉道友當真了得,但真要做過一場?」肖元州顯然有些不耐煩。
「兩位道友自可轉身離去。」劉恨寒面無表情。
「好,好,好。」肖元州連說三聲好,隨即召出法器,竟是大了一號的兩把錘子,上面的藍色電光比起李正青的不知多了多少倍。
旁邊那王師弟也不說話,翻手也召出兩把錘子,電光雖稍遜,但密密麻麻的看著也讓人心悸。
劉恨寒臉色開始凝重,左手一揮,一個巽字出現,只見那巽字看起來靈光閃閃,靈性十足,自是比孫修遠的威力大了很多。
隨手一召,便融入他身體,瞬間劉恨寒看起來竟像是要隨風飄走。
「劉道友,得罪了。」肖元州以二對一,自是不好意思。
但隨即,雙錘一擊,無數道閃電便擊像劉恨寒,只見劉恨寒並不防禦,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這巽加持當是飛快無比。
若是一人倒也無法,但另一修士,雙錘飛速旋轉,一個大網便朝劉恨寒剛出現的身形罩去,而閃電又再次擊來,一人堵住退路,一人攻擊,這兩人端是配合得精妙無比。
眼看避無可避,劉恨寒雙手急捏指決,瞬間一個震字竟出現在面前,恰好擋住擊來的閃電。
那閃電才靠近震字,便消失無蹤,像是被收了一樣。
肖元州兩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劉恨寒,但隨即便發現他臉色更是蒼白,才又鬆了口氣。
「劉道友當真厲害,若是真進入築基中期,我等轉身便走,但想來應該是還差一截吧,不過憑道友如此天賦,能在初期便能融合兩字訣,我等還是佩服的。→」
肖元州敬佩地看著劉恨寒說道,但隨即面色一沉。
「只是愛徒之仇不得不報,不知劉道友可支撐幾時。」
「你若離去,我便極盡全力擊殺這位道友,肖道友不知還敢離去否?」
劉恨寒本想唬退此二人,但現在看來並不可能,隨即真的動了殺心。
手指摸著一把無柄短劍,劉恨寒像是很享受此劍帶來的冰涼。
「劉道友好大的口氣,王某不才,當要討教一二,肖師兄你自離去,師弟若是技不如人,隕落也是活該。」那修士見劉恨寒如此小視自己,自然惱怒無比。
「那我二人只有先把道友留下再說了,王師弟,來,送劉道友上路。」
說罷,二人也不打招呼便發出狂風鄹雨般的攻擊,而那王師弟更是含恨出手,毫不留情。
劉恨寒雖能擋住攻擊,但卻是漸落下風,慢慢朝森林深處退去。
地上雙方見有築基修士參與,在那鬥法場面震撼之下,眾人皆寂靜無聲,但也知沒自己多大的事了,悻悻不已正欲離去。
「好不要臉的震門長老,竟然以二打一。」卻是曾玉書見到築基修士去追殺易恆,大感焦急,憤怒之下脫口而出。
此時眾人皆安靜無聲,是以此言竟是被眾人聽得清楚,看向震門的眼神便也有了變化。
一向自詡為第一門的震門哪裡受得了此種眼光,便暴怒回罵起來。
「哪只狗眼看見了,明明是易門長老自不量力,妄想以一對二,竟賴在本門頭上?」
曾玉書本在氣頭上,聽聞此言,立即祭出法器朝那人打去,那人一驚並未想到他突然動手,只來得及使出一塊冰盾。
只聽「嘭」的一聲冰盾破碎,法器正好打在那人胸口,那人一聲慘叫便倒飛五六丈遠,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旁邊震門修士一看,這還了得?四五人便立即祭出法器打向曾玉書。
孫修遠正嘆無架可打,見了此景高興異常,飛劍射出,同時盾牌替曾玉書擋住兩三道攻擊。
李鴻寶等人站在最前面,也是紛紛出手還擊,易門一眾修士也鏃擁而來。
一瞬間,混戰便開始,風無懼難以制止,不得不對上陳守天。
開始還是青衣黃衣混戰,後來散修也參與進來,明確站在震門一邊。
伍思義見此,不得不召集門下修士與易門聯合,所有修士都被拉進戰火,法器漫天飛舞,稍不留神,便斷肢送命。
這場混戰持續了兩天才漸漸打散,雙方損失慘重,各自帶傷退回門派。
但自此,易門艮門為一方,震門及散修為一方,只要遇見定是拔劍相向,不死不休,修仙界中長達十多年的混戰就此開始。
迷霧森林裡的易恆當然不知道這一切,此時他在小心地觀察著前方大樹上,大樹高達百丈,樹冠上全掛滿了密密麻麻的蜂巢,隱約傳來的嗡嗡聲讓他心神不寧。
「這想必就是噬靈蜂了,想不到卻是在此處遇到,幸好自己小心謹慎,不然一頭撞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只有緩緩退去,再從旁邊繞過,這應該快的中央了吧,越來越多的危險需要更加謹慎。
但好在人跡越少的地方,天材地寶越多,他儲物袋內放著的幾株三百年以上的靈藥便是,這讓他欣喜了好幾天,畢竟煉製極品丹藥就需要這種靈藥。
進入森林已經兩個月了,後面還是沒什麼動靜,在這種無知的等待中還真是難熬。
還好每天可以一路找些靈藥之類的,不然還真沒任何目的地可去,只有沿著這條河走進森林中央。
聽說這條河是流向森林中央,森林中央有個無底洞,而這條河穿過這個洞,流進無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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