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老僧
此時他與初時的自己相比,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感謝合歡宗……
只可惜的是,仙品兵器天河槍隨著合歡宗幻境消失下,也煙消雲散,讓他深以為憾。
那桿槍儘管因為沒有仙道氣息蘊養而跌落品級,可也絕對是一桿神兵,絕對是他迄今為止以來遇到的最好的一桿兵器了。
進到後院之後,赫然遇到之前見過的那袈裟僧人,體型如鐵塔,高足有兩米五有餘,手中的戒刀依舊血跡斑斑,刀鋒略鈍,更有幾道缺口,一眼看去,反倒是更顯數分猙獰。
這身強力壯,渾身筋肉虬結的袈裟僧人,上身只披著一件破舊袈裟,露出半邊膀子,看起來怪模怪樣,難以言說。
而那袈裟僧人本是無意識的遊蕩著,但在溫良恭踏進後院一瞬間,便瞬時有了目標,口中無聲嘶吼,邁動步子大跨步的朝溫良恭衝來。
臨到近前,手中的戒刀朝溫良恭腦袋當頭劈下,刀鋒凌冽,勢大力沉。
鐺!
一聲金鐵交鳴之音驟然爆開,沒有絲毫閃躲意思的他,就這麼以自己腦袋生生受了這麼一刀。
觸碰的瞬間,戒刀直接斷裂,只剩下半截刀身被袈裟僧人握在手裡,而溫良恭的腦袋卻絲毫沒有任何傷痕,甚至連條白印子都無。
且因為彌陀金衣自帶的反震力道,讓袈裟僧人歪歪扭扭的往後退了數步,握刀的手更是高高揚起,一時竟然被這反震力道震得難以落下。
有點力氣,但不是很多。
溫良恭也沒有受虐傾向,只站著不動挨打,他就是想要試試自己如今頭鐵到何等地步。
確實是刀槍不入!
甚是滿意的溫道爺上前,當真是三拳兩腳,將這袈裟僧人打得四分五裂。
接下里自是不用多說,溫良恭一路橫推,先前遇到的枯骨僧人,袈裟僧人,乃至於肉山和尚,都被他輕而易舉拿下,轟滅。
直到溫良恭來到一間佛院前,方才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面前因為歲月彌久,而顯得有些顏色發白了的院門。
當初探索金剛寺的時候,金剛寺有數個地方傳來極其危險的氣息,而眼下的小院,便是其一。
今時不同往日,溫良恭自然想要進去探個究竟。
銅像功的進階之法,興許就是在這些未探索得地方,他不能有所放過。
畢竟銅像功修行至圓滿之後,自然而然便生出一種意猶未盡的意思,讓他自然明白銅像功還有後續進階真功。
偌大一個金剛寺,沒理由不會有更高深的武學。
以他如今修行路彌陀金衣的武學造詣,回過頭來看去,銅像功只能算是給自己身軀打基礎的法門。
儘管銅像功蘊含了內練外練合一,更兼之有觀想合一呼吸為一體的一門功法,可立意並不算高,應當是某門極其厲害的真功絕學奠基之作。
他此次來,最大的尋求便是進階之法。
上前緩緩推開院門,當看到裡面的情景是,溫良恭忍不住眉尖微微一揚。
裡面並無任何出奇之處,甚至顯得樸素,只有兩間房屋,一間佛殿,佛殿內供奉的是一尊不動明王像。
唯獨有一名身材瘦弱的老僧,正拎著一把掃帚,緩慢地打掃著院子,清掃著院落中的枯葉。
這老僧身上意外的展現出來一種極為平和自然的氣息,每一次掃帚的掃動,便有一種慈悲禪韻在其內流轉蕩漾。
如果是在現實世界中,看到這麼一個明顯佛法精深,道行極高的老僧,溫良恭也會忍不住讚嘆一聲大師。
可在神話世界裡,溫良恭神色凝重,面層如水。
這是一尊大魔!
似乎感受到了溫良恭的注視,老僧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向溫良恭,平和且有神的雙目讓溫良恭忍不住心中微微一振。
這老和尚是有意識?!
老僧笑道:「施主從何而來?」
溫良恭也不懼,靈識和真氣反覆探索了院落,確定原路沒有任何異常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山印,距離蓄能回到現實世界還需要一段時間。
沉默了會兒,天罡霸體緩緩暗自運轉,彌陀真氣含而不發,體表之下金光涌動,從外表看去卻沒有絲毫神異。
做完這一切,溫良恭從容的走進院落,隨手關上院門。
「從山下來的。」
老僧:「打算去往何方?」
「……」溫良恭忍不住道:「我這次過來不是和大師打謎語,當謎語人的。」
老僧聞言笑了笑,將手中的掃帚放下,滿是皺皮乾枯的手掌搓了搓,走到院落邊上的石凳石桌旁,手微微一引。
「施主歷經千辛萬苦而來,不來坐坐,歇歇腳嗎?」
搞什麼名堂?
溫良恭心中泛起嘀咕,那金剛寺外面到處遊蕩著吃人的妖邪怪異,他就不信這老僧還真是一個悲天憫人,佛法深厚的高深。
儘管外表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兒,可惜這些都是假象。
我到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溫良恭從容不迫的走到近前,準備坐下時,動作卻在老僧的注視下驀地一頓。
「大師,我是道士,可不是什麼施主。」
聽了溫良恭的話,老和尚明顯驚訝了許久,上下打量溫良恭好一會兒,才意外道:「道長一身修行絕大多數都是佛門功法,怎地會是個道士。」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來道長與我佛有緣。」
溫良恭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說了句。
「佛本是道,佛道合流而已,貧道可談不上什麼與佛有緣,只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頓了頓,溫良恭主動詢問道:「不知大師法號是?」
「法號?」老僧面色露出一絲迷惘,似乎很久沒有聽到有人詢問他法號之事,回憶許久之後,他才有些不確定回答。
「應當是圓通吧。」
「……這法號不錯。」
溫良恭不知從哪裡吐槽,總是覺得槽點挺滿的。
圓通再次邀請:「道長請坐。」
溫良恭擺手道:「坐就不用了,只是想要詢問圓通大師些許事情,不知可否方便?」
圓通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坐下斟茶,問道:「不知道長何事,但說無妨。」
「銅像功之後,更進一步的功法乃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