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姜洋取出熱氣球飛艇,然後充氣……
準備就緒之後,就乘船飛行。🍭♟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因為不是風季的原因,安全得很。
高空飛行而起的熱氣球飛艇,在姜洋的控制之下,飛到軋葛拉瑪山上空,感覺就像環繞成人飛行的一隻小蚊子。
倒是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姜洋在高空上面往下看,一望無際,遍地是黃沙。
等熱氣球飛艇飛過磁山之後,姜洋找了大半個小時,終於找到了睛爵古城的遺址。
若非那座像極了眼睛的高聳石塔,姜洋還真的不好確定是當年來過的睛爵古城,也幸好它過了幾十年都沒有風化變樣。
找到了這座高聳石塔,睛爵古城的神廟就不難找了。
只是它已經被黃沙淹沒,讓姜洋感覺很心塞。
若是他一個人進行挖掘,估計要辛苦好幾天才行,而且挖掘黃沙可比挖掘泥土困難多了,挖一鏟子黃沙,四周高處的黃沙就會流過來填補,困難之極。
但是再怎麼困難,他還是要做的,畢竟來都來了。
最後,姜洋迫不得已地澆水淋沙,把黃沙弄濕了之後,挖掘就快了不少。
還好他儲物空間裡的水足夠多,十來噸清水還是有的。🐍🐝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兩天之後,姜洋終於挖通了神廟入口。
沒有什麼阻攔,活著的墨鱗怪蛇不見一條,但地上的蛇屍卻不少,想來是後來進到這裡的人殺死的。
姜洋很快就從神廟下到了睛爵古城底下的茲獨暗河。
當他看到被石磚卡住的機關石門時,不自覺地回想起當年和花鈴兒在此的場景。
想不到他當年開啟的石門,還是和當年開啟之後一樣沒變。
進入石門,姜洋打著手電筒走進漆黑的墓道,沒多久就來到了斷廊,打著手電筒往下望去,那些金銀財寶竟然還在,只不過因為這裡常年通風,那些金銀財寶的外表都氧化了。
【這麼多年過去,這裡的財寶都沒有被人取走,看來是沒人能夠找到這裡來。】
【或者進來了,沒能走出去!】
姜洋打著手電筒向鬼洞大門那邊照射過去。
【也難怪見不到一條活著的墨鱗怪蛇,沒人來這裡,那些蛇不餓死才怪。】
姜洋跳下了藏寶殿,然後向著鬼洞大門那邊走過去。
沒有風吹,也就沒有任何響聲,非常寂靜。
再次來到鬼洞,姜洋的心情有些激動,也很感慨。
他走入山洞,來到鬼洞懸崖邊上,沒過一會兒,忽然感覺身體一震,體內的血氣開始慢慢地沸騰了起來。
鬼洞之力還存在,不枉他重來這裡一趟。
姜洋把雮塵神珠取出來後,體內的血氣很快就平靜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姜洋把鬼洞周圍的地形里里外外地探查了一遍,並沒有任何危險。
當年,他砍死屍香魔芋,又一刀把睛爵女王砍下鬼洞中,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危險。
另外,姜洋也看到了軋葛拉瑪族的先知乾屍,但是石頭匣子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東西也不見了。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後面嗻咕哨的孫女等人進來後,打開了匣子,並拿走了裡面的東西。
就這樣,姜洋研究好幾天石樑上面的鬼洞文字,但卻沒什麼用處,這些文字不過是記載與睛爵女王相關的事情而已。
關於鬼洞之力,根本沒有一點信息,更別說鬼洞能夠讓人穿梭時空的信息。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毫無頭緒的姜洋,此刻一臉垂喪。
連續幾天沒有收拾,整個人都邋遢了很多。
迷茫的姜洋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是回到城市中,在人海茫茫之中繼續尋找花鈴兒,等待花鈴兒;二是,再次跳下鬼洞,再次親身經歷,以便研究鬼洞讓人穿梭時空的規則。
考慮再三,姜洋想到,張日杉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去尋找,一年多了都沒有花鈴兒的消息。
即便是地球的另一面,走路都該回道了吧?
可偏偏一直沒有消息,說明花鈴兒不一定在當世,很有可能在後世。
至於是什麼時候?誰知道?難道要他等下去?
姜洋舉棋不定了……
【還是交給老天爺決定吧!】
姜洋拿出一枚睛爵古國的古金幣,然後沉聲說道:「正面等待,反面跳鬼洞!」
古金幣的正面刻紋是一隻眼睛,背面是一座山脈。
姜洋把古金幣彈飛起來,快速地旋轉後摔到地上。
「叮叮叮!」
等古金幣靜止之後,赫然是反面的山脈朝上。
「既然如此,那就聽天由命吧!」姜洋閉上了眼睛,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了鬼洞。
……
崑崙山巔,寒風凜冽,狂風呼嘯……
突然,天地變色,烏雲翻騰,雲層裡面爆發出強烈的電閃雷鳴,然後一個漆黑深邃的洞出現在烏雲之中。
接著,伴隨氣爆轟鳴的一聲,烏雲四散炸開,就像爆炸一樣。
從四散的雲霧從,一個人從中摔落下來,速度很快!
幾秒鐘,便從百多米的空中砸了下來,剛好砸在厚厚的積雪上面,深深地砸了進去,形成一個人形雪洞。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隻手從雪洞裡伸了出來,然後一個人從雪洞裡爬了出來。
「咳咳!這裡是雪山?」姜洋輕咳了兩聲,然後看到周圍都是白雪皚皚的山峰,便疑是雪山。
「啊湫!」被常年不化的冰雪凍了半個小時,即便是姜洋,也被凍得直打哆嗦。
姜洋連忙往山下趕去……
小半天后,姜洋終於碰到一個山民,連忙上前打聽,才知道這裡是崑崙山。
上次出現在南海海上,還是夜晚;這次出現在崑崙山山巔,但卻是白天。
如此,姜洋清楚了鬼洞傳送是無定的,規則難測。
(沉寂在流年的舊夢裡,我願永不醒來,萬劫不復。尋常的雨,依舊如往昔般淅淅瀝瀝,淋濕了心情。下雨了,我獨自撐著傘,淋濕了自己,灑下一地的憂傷。
我輕輕的走過,悄無聲息,一如我不曾來過。那一場繾綣若夢,遲暮了誰的流年?我一個人靜坐這裡,守住了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