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在的記憶來看,我以前應該挺厲害的,那個時候,我是現在的放大版,但是這個過程中,發生一些事,導致我失去記憶,身體,還有心。」
小黑狗聽著這分析,很想說一句,真是差不多了……
「然後,我遇到了老頭,他是救了我,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收留了我,或者說需要監視我,這個我現在還猜不到。」
「只是,這裡面肯定會有老頭的手筆,當然還有另外一些人,這些人,現在不提也罷。」
「然後,就是我和你,被老頭給踢下來的事了。」
「目前,我就暫時就理出來這些事,反正被老頭踢下來這件事,看來也不怎麼單純就是了。」
小黑狗也不說話,反正應玖也沒讓它說話,這裡面,最重要的事,還是當初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她變成了幼年的版本。
而這件事,小黑狗也說了,它當時並不在現場,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來,她尋找真相的路,漫長且艱辛。
不過不急,這些事,她遲早會弄清楚的。
「沉默,這次,你會陪著我的吧。」
應玖的眼神不知道看著哪裡,有些渙散。
「是,這次我哪裡都不去,就算是死,我也會在你身邊。」
「那也不必,你死了,萬一以後就剩我一個,那多孤獨啊。」
一人一狗,只是簡單的對話,就解開了之前的心結。
「聽你家許特助說,你明天得去墨麟集團了,之前你的一天十五卦,已經累計了好多。」
「嗯,知道了,那就好好休息,明天起來大吃一頓,先說好,別和我搶吃的!」
應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氣鼓鼓的樣子。
小黑狗覺得,以前的那個應玖又回來了,心裡很是高興。
一人一狗,很快就進入夢鄉,這次,應玖睡得非常好。
只是夢裡,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
「冥王?你來幹嘛?」
「我來看看我們的小大人啊。」
「得了吧,有事就直說。」
冥王摸了摸鼻子,有些欲言又止。
「那什麼,可以把你家許特助,借我幾天不?」
「怎麼,知道你的冥界管理不行了?」
應玖的語氣滿是調侃,這讓冥王陷入兩難,回答了不對,不回答吧,也不對。
「許特助不行,沒了他,我爹地會很累,但是我家可不止一個許特助的,我給你想想辦法。」
「真的?」
「先別高興太早,我可是有條件的,第一,我會帶封家的兩人進入,見見封家那位老祖,第二,這個人,只是普通人,不能呆太久,不然就真嘎了。」
「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還是要回去考慮一下。」
「我,我回去考慮一下。」
「嗷,可以,想好了讓人告訴我一聲。」
說完,應玖就直接把冥王給踢出了自己的夢境,這傢伙,真是想來就來呢。
倒飛出去的冥王,到是沒什麼介意的,應玖想要帶人進入冥界,這事問題不大。
只是為何偏偏非要見封家老祖,那傢伙,可是知道不少事情的。
他回去得好好叮囑一番,免得,封家老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就麻煩了。
對於應玖說,可以讓其他人來幫忙,整理整頓冥界管理這事兒,雖然他很想要許慕白,但是有其他的人,總是比沒有的好。
畢竟,也不能有,比現在更差的情況了不是。
應玖吃完早飯,搶食什麼的,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所以現在小傢伙,氣鼓鼓的看著小黑狗,後者自顧自的趴在車上,也不理她。
應玖真想上去,薅光它的狗毛。
墨致景看著和好如初的一人一狗,很是欣慰,但又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現在應玖的表情,很是可愛。
「玖玖啊,如果太累了呢,這個每日十五卦的規矩,我們也可以改改,畢竟現在,你的日程安排已經排到,嗯,你三歲以後了。」
「呃…這麼多?」
應玖算了一下時間,這每天十五卦,她不得算死咯?
「嗯嗯,改,一定改。」
許慕白聽著自己老闆和小小姐的對話,在副駕上,笑彎了嘴角。
「慕白吶~」
「哎,老闆,我在。」
「聽到了吧,小小姐讓改規矩了。」
「是,知道了,老闆。」
墨致景一臉淡然的吩咐,應玖卻非常期待今天的算卦,因為,不出意外,於丞應該會到。
只是不知道,經歷了搜魂的於丞,他那個破身體,還能不能撐到墨麟集團。
對此,應玖非常期待。
而同樣期待的,還有於丞的經紀人。
原本,今天預約的人,都是非富則貴的人,但是,恰好,其中有一個人和於丞有一些合作,而且之前也欠了於丞一個人情。
雖然那人不願,但也不得不用這個,來還了。
許慕白最先知道的消息,對於這種臨時改變算卦人的行為,墨麟集團一般的不過問的,只是這人涉及到了於丞,許慕白就不敢擅自做主了。
「小小姐,有個突發事件。」
「慕白叔叔是想說,今天算卦的人,有於丞,對嗎?」
應玖歪著腦袋一臉可愛的表情,看著許慕白臉上滿是震驚的樣子。
這打擊,再多,還是不夠,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許慕白很快穩定了心緒。
「是,小小姐說得沒錯,有人讓出自己的名額,給了於丞。」
「告訴那個讓名額的人,他不用將名額讓出去,玖玖今天多送一卦,為了我們的於丞大明星。」
應玖奶聲奶氣的說著,趁著小黑狗不注意,實在是沒忍住,薅了一把狗毛。
「嗷~」
小黑狗對著應玖翻著白眼,這一天天的,沒完了!
應玖終於得手,心滿意足的用狗毛開始疊黃符。
墨麟集為了防止應玖,突然就變出一把東西,給她準備了一個大的布袋,反正也就是做個樣子,也不需要多麻煩。
只是這種比較大的空間,能掏出多一點的東西,才合理一點。
應玖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於丞。
只是現在她面前的人,和之前那個錄製節目的人,完全是兩個人。
脖子上厚厚的紗布,面無血色,甚至連神情都有些呆滯。
應玖覺得,他很像精神病院的那些病人,就差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