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項方肯定是記恨著自己,在這一場武道協會的會議中,項方就很有可能,會趁著這一次機會向自己發難。
來到泰元城府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而西江省武館協會的這一場會議,則是在中午吃完一頓飯,提供午休時間之後舉行。
中午的這一頓飯,自然是由西江省武館協會進行提供。
住宿,也是由西江省武館協會提供。
來到西江省武館協會舉辦會議的酒店中,王野他們一行人,直接找到位置吃起飯。
王野、柴言倆人,吃飯的過程中,呂周毅朝他們所在的桌子走來,王野在看到呂周毅的時候,直接朝呂周毅擺了擺手,招呼道:「呂兄!」
如果說,在之前的時候,王野還感覺,呂周毅靠近自己的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巧合,所以對呂周毅,有些警惕之心的話,但在前一段時間,得知趙瀚的真實身份後,王野對呂周毅的那種警惕,卻是全部都煙消雲散。
畢竟,都是自己人。
呂周毅笑著跟王野、柴言倆人打了聲招呼,就在王野、柴言倆人對面坐了下來。
呂周毅看著王野,又看了看柴言,欲言又止。
想要跟王野說一些話,但又有些顧忌。
呂周毅臉上的表情,全部都被王野看在眼裡,當即,王野朝呂周毅開口道:「沒事的,呂兄,柴兄不是外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就行。」
呂周毅聞言,這才開口道:「昨天,你是不是從流雲宗那邊,拿來了一柄劍,流雲劍?」
「對。」王野點了點頭。
這件事,雖然他沒有主動去炫耀,但在當時簽訂契約的時候,確實是以武館協會來進行簽訂契約的,所以武館協會這邊,根本就不可能瞞住。
並且,對呂周毅,也壓根都沒有說謊的必要。
呂周毅嘆了口氣,繼續開口道:「項方自打從雲城那邊回來之後,因為沒有撈到油水,反而被你給狠狠教訓一番的緣故,所以心裡一直對你有意見,一直都在想,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你。」
「只是,項方一直都沒有找到對付你的辦法而已,但是在昨天,得知你的事情之後,項方他們,應該就有了對付你的想法。」
「項方的呂紀,在昨天的時候,已經直接前往到雲城找雲鴻了,今天的時候,項方恐怕就會為難你。」
呂周毅開口提醒,他是趙瀚那邊的人,雖然呂周毅並不知道,趙瀚為什麼要幫助王野,但既然趙瀚都已經說了,那他在接下來的時候,自然會好好的幫助王野。
「行,我知道了。」
王野微微頷首,柴言看向王野,目光中有些擔憂,朝王野開口道:「王會長……」
然而,王野還不等柴言開口,就沖柴言笑了笑,面色淡然的朝柴言開口道:「放心吧,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合同之類的,我們都有,我還就不相信,他們在這一場會議中,能用這一件事情翻出花了不成。」
柴言見王野表情如此淡然,思索一下,感覺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所以也就沒有再開口去說一些什麼。
畢竟,就跟王野所說的一樣,雖然在昨天的時候,他們是在忽悠雲鴻的,但問題的關鍵是,王野就算是忽悠雲鴻,但是每一個環節,王野都是很警惕的。
喊來盛隆武館的弟子們一起觀看,簽訂協議,這一些,王野都是根據正規流程來的。
這一瞬間,柴言對王野的欽佩之情,又增加了許多。
原來王野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將今天有可能發生的事給想到了,所以王野在昨天準備的時候,才準備的那麼充分,簡直令人有些意想不到。
吃完飯,王野跟柴言他們都是休息了一下,接下來,就開始下午的會議。
會議室,也是在酒店當中。
可以說,這一個酒店,其實都屬於是西江省武館協會的財產,在平常的時候,只是當酒店來進行使用,但是等到西江省武館協會進行召開會議的時候,這一個西江省武館協會,則是可以當做是會場。
所以,在這一個酒店中,也是擁有許多暗室的,在這一些暗室裡面,儲備著一些西江省武館協會所需要使用的東西。
會議室中。
王野、柴言他們兩個人來到會議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只是,王野跟柴言他們兩個人坐下來的時候,正打算跟會議室中,其他到來的人們打招呼,卻發現其他的人們,看向他們的目光,都不一樣。
看向他們的目光中,有著一些鄙夷。
甚至,這一些人們,還肆無忌憚的,直接對王野、柴言他們兩個人陰陽怪氣的開口嘲諷起來。
「就是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你們聽說了沒有,他們兩個人,是真的不要臉,竟然是去忽悠別人的東西,將人家流雲宗的鎮宗之寶給忽悠過來了。」
「對啊,以權謀私,在剛開始的時候,以將會長的位置讓給別人為誘餌,但實際上,卻是心黑的很,直接將人家的鎮宗之寶給拿過來了,簡直就是無恥。」
「真不知道,這麼無恥的人,是怎麼成為雲城武館協會的會長的,我估計啊,應該是有錢就行,不是在網絡上看到了嗎,王野是很有錢的,他的夙業集團啊,已經成為如今雲城中的第一集團了。」
「王野在網絡上的傳言,可是很好的,很多網友們都欽佩王野,但卻沒有想到,王野實際上,竟然是這麼一個人,以後再也不會相信網絡上的這一些傳言了。」
會議室中的其他人們,議論的聲音,以及在議論的過程中,那口中傳來的嘲諷,瞬間令柴言有些忍受不住起來。
轟!
柴言一巴掌,恨恨的拍到桌子上,一雙虎目朝會議室中的其他人們看去,開口吼道:
「你們是怎麼回事,就連事實都不知道,你們在這裡亂說什麼?」
柴言胸口起伏,臉色因為憤怒的緣故,都有些鐵青起來。
雖然這只是王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