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盟主屍骨未寒,我們最應該做的事兒就是找出殺害盟主兇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哼,我急?可笑,難道你們就不想當宗主?別在這裡偽裝成正人君子的模樣。」
「」
十大戰神爭論不休。
左盟主瞧著爭論的十大戰神,皺起了眉頭。
他冷聲道。
「這樣,誰能找到殺害盟主的兇手,便讓他做代盟主。」
十大戰神聞言都安靜了下來。
而林溪海則是向著床榻走去,他目光冰冷的瞧著那一把匕首。
這一把匕首正是秦霸天用來削水果的。
林溪海伸出手,去取那一把插在眉心的匕首。
揣摩匕首良久,他神色冰冷道。
「我知道兇手是誰!」
眾人聞言,一臉吃驚。
都是神色好奇的瞧著林溪海。
「哼,望春樓附近有高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查,而且還有神獸守衛,此刻根本無法悄無聲息走進望春樓。」
「就是,這兒根本就沒有別人來的痕跡,林溪海你怎麼知道兇手是誰?」
「」
眾人又是一陣爭吵。
左盟主瞧著林溪海道。
「林戰神,你認為誰是兇手,有什麼證據?」
趙道然也很是好奇。
畢竟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出誰是兇手?
林溪海微微一笑,用手指著床榻頂部,床頂有一個裝衣服的柜子。
「這一把匕首大家都應該認識,是盟主隨身攜帶的匕首,在盟主休息之前肯定不會把匕首放在身上,這匕首連著衣服一定會被放在衣櫃裡面。」
「正所謂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在盟主熟睡的時候,這一把匕首不小心從衣櫃中的衣服里滑落了下來,正巧就插在了盟主眉心。」
「所以這兇手不是別人,而是秦霸天他自己害死了自己。」
林霸天解釋完畢。
十大戰神聞言都尋死起來,議論一番後,也是認為林溪海說的沒錯。
左盟主聞言,也是心中一驚,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這個林溪海還挺有智慧的,不然就讓他來當代盟主。
「林溪海你竟然找到了兇手,那讓你當代盟主吧,想來其它十大戰神也不會有意見。」
「林盟主,接下來便由你處理黑水盟中的事務吧。」
左盟主神色無奈道。
林溪海聞言,春風得意。
「盟主已死,這事兒需要昭告天下,讓各大宗主,各宮宮主前來祭拜!」
很快秦天霸死於一把匕首的事兒就在整個黑水秘境之中傳開了。
此時在整個黑水秘境之中引起了廣泛的議論。
天神殿。
王野坐在黑龍椅上,手中拿著一本古樸的功法秘籍正在翻看著。
而東方青則是神色興奮的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宗主,秦天霸死了。」
東方青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中的信向著王野遞了過去。
王野放下書本,接過信封,臉上浮現出驚訝。
「秦天霸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死了?」
將信中內容看完,王野也算是明白秦天霸的死亡原因。
將信放在桌子上,王野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道。
「東方青對於秦天霸的死你怎麼看?這秦天霸是裝死還是真的死了?」
東方青聞言,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傳聞這個秦天霸詭計多端,上一次他發來了喜帖,我天墉山不但沒有去參加,宗主還表明了要爭奪盟主之位的態度。
這又發來了喪帖。
這個秦霸天該不會是裝死,引得宗主前去,然後殺害宗主吧。
仔細回想了一番信中內容後,東方青道。
「秦天霸乃是黑水盟的霸主,一個能成功的必然是一個注意細節的人,他不可能把匕首放在衣櫃裡。」
東方青推斷道。
聞言,王野卻是不以為然。
「在一些情況之下,人也可能會不太注意細節的,比如在喝酒之後,在激動之事,在春宵之夜」
「如此,這個秦天霸還真是死了。為了表達對上一任盟主的尊敬,我天墉山的確應該派人前去弔唁。」
東方青道。
這些時間來,王野比較忙碌,正在修煉九陽神針。
他可沒時間去弔唁。
「如此,你認為誰去弔唁比較合適?」
「陳長生就很合適,他很識大體,也會為人處世。」
逍遙峰。
寒盡春風起。
陳長生神色頹廢的坐在山頭的一顆古松下。
他手中提著一瓶酒,身旁放著一把扇子,近日來他和女修分手之後便陷入了頹廢狀態。
滿臉發紅的英俊臉龐上帶著一抹無奈的笑意。
「逍遙峰上任何修煉功法,只要不斷勤奮修煉都能學會,任何大事,只要我陳長生去做就能做成功;
可是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即便你付出了精力和時間,還有執著,都很難得到一個女人的心。」
說完,陳長生提起酒杯和春風對飲。
「陳長生你難道就要這樣一直頹廢下去嗎?」
一道慈祥的聲音傳來。
逍遙子穿著一襲白衣,神態無比逍遙,瞧著這個頹廢的弟子,他也是皺起了眉頭。
誰能想到,曾經前途錦繡的青年會淪落到這般模樣?
那時的陳長生雄紫英發,姿態逍遙,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哎,逍遙子發出了一聲嘆息。
見到逍遙子,陳長生連忙將身旁的酒放在一盤,神態也變得恭敬起來。
「師傅好!」
陳長生瞧著又多了幾根白髮的逍遙子,心中慚愧無比,這些時間來還真是讓師傅失望了啊。
對於陳長生的情況,逍遙子也很是了解。
「人與人之間的遇見和離開都是緣分,緣分並非是靠智慧和執著就能得到的。」
「你和她的緣分已經走到了盡頭,別在執著了。」
逍遙子神慈祥的安慰著,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關心和憐惜。
聞言,陳長生分手之後的悲痛之中走了出來,他戰起身,振作了一下精神。
「師傅,你找徒兒有什麼事兒?」
「嗯,宗主讓你去見他,具體什麼事兒我也不清楚,對了,應該和黑水盟主秦天霸的去世有一些關係。」
逍遙子解釋道。
陳長生聞言吃了一驚,秦天霸竟然死了?
回到屋子洗漱一番,整理好妝容,陳長生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襲白袍,青春英俊,只是眼睛中多了一份悲傷。
臉頰上始終被一種憂傷所籠罩著。
「我要振作起來。」
陳長生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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