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
莫虛在心中，將王野跟葉舟倆人的形象做了下簡單的對比，微微晗了頷首，開口道：「對，葉舟在面對我們的時候，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但他那更多的是驕傲，可那個人，我感覺卻並不是這樣。」
「那你感覺會是……」
莫虛再次詢問。
「我不知道。」神石坊坊主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天驕們有一些性格都是一樣的。這個金錢豹的身上，有一些方面跟許多天驕都有重疊，但他的身上，更是有著一種跟我印象中的所有天驕都不相同的氣質。」
「這種氣質，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在我所知道的所有天驕中，都不可能會是他！」
「都不可能？」
莫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句話沒有傳音，而是因為驚訝的緣故，所以直接從莫虛的口中說了出來，他眼睛放到神石坊坊主身上，朝神石坊坊主開口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跟所有的都不符合？」
神石坊坊主可是將外出的所有術士一道的天驕們都給認識了。
除非這些天驕們，從來都沒有前往到神石坊中，並且也沒有消息傳到神石坊裡面。
要不然的話，神石坊坊主肯定會有所印象的。
可如今。
若是神石坊坊主真的這麼認為的話，那也就代表著……
神石坊坊主被莫虛這麼盯著，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你感覺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嗎？」
「我已經將我腦海中所知道的所有年輕一代的天驕，甚至是在術士中有所建樹的人，都給重疊了一遍，但他沒有像任何一個人。」
「不對，有點像王一風。但也只是有一丁點而已。」
「我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不是王一風！」
神石坊坊主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擲地有聲，很是認真。
莫虛一直都在觀察著神石坊坊主的表情。
知道神石坊坊主並沒有欺騙自己。
他在驚訝之餘，將心中的那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所以，這是一個又新出世的天驕？」
「對。」
神石坊坊主頷首。
兩個人的眼眸中，都有些喜悅，可又有些異樣。
「他跟姬儒與的賭注，是如果他贏了，姬儒與要幫他拉三個票數，在術士總部的會議上，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不僅是莫虛知道有問題，神石坊坊主自然也知道，王野選擇這麼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布局，有王野自身想法的。
「術士總部……」
神石坊坊主沉吟了一番，最終傳音莫虛：「在我看來，術士總部在發展中，還是有很大弊端的。最大的弊端就是，他有些……官僚主義了！在一個以興趣愛好者、職業聚集的工會中，有官僚主義的出現，本身就是一種不好的行為。」
「從那個金錢豹的表現上來看，我感覺他並不是有什麼壞心思的人。相反，我總感覺他是真的能成大事的人。」
「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其實我有所聽聞……」
接著，神石坊坊主將慧慧在九龍山上的一些事情，以及在遇到王野之後，王野對慧慧做的那一些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莫虛。
莫虛聞言，有些意外的看了神石坊坊主一眼。
一方面，是意外王野不僅天賦好，就連為人都是要比一般的術士們強上很多。
畢竟，其他的術士們，有誰會閒著沒事，去關注一個小姑娘？
幾乎沒有人！
可王野卻是去了。
並且還將這個小姑娘給照顧的很好。
並且，王野在短短的時間裡面，就直接將慧慧從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教導成為了擁有五品術士的水平。
這一點，就算是因為慧慧的天賦真的很好，但另外一方面，肯定也跟王野教導的方式有關。
而這也就代表著，王野首先要在術士一道中，擁有著很高的造詣。
而其他令莫虛感覺到驚訝的是。
神石坊坊主竟然也關注了這麼一個小姑娘。
而這個小姑娘，如果不是因為王野的話，恐怕都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人。
「坊主，你老實跟我說，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莫虛朝神石坊坊主質問道。
他就不相信。
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而已。
竟然還能讓神石坊坊主如此關注。
對神石坊坊主來說，關注並不是去盯著那一些人們，而是從下屬們的口中，了解到這一些人們的信息。
「她什麼身份都沒有，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見莫虛滿臉的不信，神石坊坊主繼續朝莫虛開口道：「莫虛，你說，我們術士一開始的時候，所建立的初衷是什麼？」
神石坊坊主的這一句話，令莫虛都是微微一愣。
初衷？
術士建立，其實已經可以追溯到好幾十萬年前了。
而初衷，也是那個時候的。
所以，對於現在的術士們來說，所謂的初衷，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口號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還有這麼一個口號的話，恐怕這一些術士們，早就已經忘記了什麼初衷之類的了。
就算如此。
他們除了在喊口號的時候，其他時候，也不會將什麼初衷之類的給放在嘴邊。
因為那對他們來說，簡直太虛了。
「初衷……術士剛剛建立起來的時候，大概就是想要研究一些東西，可以方便窮人們去進行勞作，可以令他們有更大的收穫。」
說到這裡，莫虛臉上的表情還有些驕傲：「並且，雖然我們術士們之間的分工，已經有些不同，但也是有很多術士們，就是去研究那一些東西，他們就是這麼做的啊，在這種時代，去方便那一些普通人們。」
「不。」
莫虛的話，卻是令神石坊坊主搖了搖頭：「他們……或者說我們，方便的雖然是普通人，但卻並不是窮人。」
莫虛有些發愣。
他有些奇怪的看了神石坊坊主一眼。
神石坊坊主說的這一句話，他一時間竟然沒有理解，話語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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