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視頻錄像被向缺反覆看了三遍之後才收了,目標最後被他鎖定在了三個人身上。Google搜索
「正經挺狠啊,想要司徒盛雲的命完全不顧及有幾個人被牽連,心狠手辣,多大的仇啊,關鍵的是人要這麼死了的話,你查都沒地方查去」向缺搓著臉嘀咕了一句。
這個風水局就叫閻羅招魂局,顧名思義就是閻羅王要招亡魂,如果不解開局的話妥妥的是會死人的。
那輛行駛在高速上的勞斯萊斯最後的結局就是車毀人亡,別看這車八百多萬各方面性能槓槓的,但在閻羅招魂局之下哪怕就是車軲轆碾上一個小石子也有可能爆胎,也有可能是司機開著開著就睡著了然後一頭撞在護欄上,總之不管是哪種結果,最後的論斷就只有一個,車毀人亡。
關鍵的是你還查不出來,因為這完全就是個意外,這就是風水陰陽術法的可怕之處,能讓人死的毫無道理可你偏偏還就是得相信。
別說你開的是勞斯萊斯了,司徒盛雲哪怕就是坐在裝甲車裡照樣會發生意外。
「這個交易做的,頗為不易啊,剛一出門就被人給盯上了,暗地裡給來了這麼一手,往後這兩月怕是要多多生事咯」向缺坐床上無奈的自言自語,從身上掏出六枚硬幣隨手扔在了床上。
「天山遁卦,濃雲蔽日······凶?」向缺盯著床上依次排開的六枚硬幣:「濃雲遮日不見明,勸君且莫出遠行,出門行事皆不順·······」
「嘶······」向缺倒吸了口冷氣,眉頭緊皺:「這,還是一環扣一環呢,上一局沒成又來一局,哎我草,整的略微有點繁忙了」
向缺卜的是文王六十四卦,此卦最易卜算出門行事,問姻緣,求財,看運道,這個卦象不太好是個凶卦這就意味著司徒盛雲晚上出門參加的那個酒會恐怕要生出一些事端來了。
和向缺同一層的套房內。
司徒盛雲坐在沙發上,後面站著四叔,面前是保鏢頭子約翰。
「他下車以後在前面都做了些什麼,仔細的描述,從他抽菸到提褲子全都算」
「首先,下了車以後他就蹲在了車前,然後點了根煙,煙我看了很普通應該是幾塊錢一盒,然後站起來就解開了褲子,尿有些黃······我覺得最關鍵的不是他的那些行為,而是他所打的那個電話」約翰的記憶力非常強悍,他居然把向缺和唐新和在電話中所說的話,一個字不少的全都給複述出來,就連語氣都學了能有七八分像。
「他要調出服務區的監控?」司徒盛雲愕然一愣,頓了頓後又接著問道:「你在停車場的時候發現什麼異常了麼」
約翰相當自信,而又傲然的一笑:「司徒先生,海軍陸戰隊的素質還用質疑麼?我曾經為美國政府高官做過四年的安保策劃,關於保鏢這一行業,我們是專業的······還有,我覺得那位向先生,非要用我的話來形容就是有點神經質」
在服務區的時候,司徒盛雲還沒有從勞斯萊斯上下來,就有兩輛奔馳先於他們進入了停車場,然後迅速做好部署,等司徒盛雲走下車的時候安保防範已經準備的非常完善了,這是約翰帶著團隊給司徒家做了幾年安保之後培養出來的默契。
最近幾年,約翰的保鏢隊伍至少給司徒盛雲解決了三次突發事件,其中兩次為緊急狀態剩下的那一次為偶然事件,在這三次事件中司徒盛雲連根毛都沒傷著,所以他對約翰還是非常信任的。
「還有,司徒先生您覺得有什麼異常麼?有異常的話您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麼」約翰撇嘴說道。
司徒盛雲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等他走了之後,四叔忽然開口說道:「應該是有問題,那個年輕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在你車上撒了一泡尿,只是我們沒看出是什麼問題而已」
「那四叔,我們要不要也把那個服務區的監控調出來」司徒盛雲略微有點詫異的說道:「一個電話就能把服務區的監控視頻給調出來,這個年輕人遠遠要比我們想像的複雜多了」
「調出來你還能開出什麼不成?」
司徒盛雲雙手一攤,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在國內這段日子我還得天天帶著他了」
晚上的酒會,司徒盛雲毫無意外的把向缺給帶上了,儘管白天那一幕讓他有點迷惑不解,但在潛意識中他始終認為向缺做這些事都是有理有據的。
你說向缺傻麼?不傻的人能把車停在高速路邊無緣無故的尿上一泡麼,最關鍵的是他還不是尿急。
這場酒會對司徒盛雲的意義很大,涉及到了他們洪門在國內的很多生意和政府方面的關係,他此次回國第一件首要的大事就是參加這個舉辦在上海中心大廈的酒會。
酒會的牽頭者是上海的政府和浙商還有蘇商聯合舉辦的,基本上江浙滬最有牌面的商人都無論手下有多少事要忙都親自或者派心腹來參加了。
酒會和向缺之前參加過的那兩次聚會意義上完全不同,級別定位也不同,那兩次可能是有點錢或者有點關係就能參加得了,但這一次的酒會門檻略微有點高了,邀請函只發出去了兩百多份,每一份可以攜帶的人數為兩人。
你算算看,江浙滬和國內能排的上號的商人全加起來能有多少,但被邀請在內的在不過兩百人而已,就足以說明它的重要性了。
晚上八點,司徒盛雲輕車簡從只有一輛勞斯萊斯和奔馳開到了中心大廈的地下停車庫,這是政府舉辦的酒會,暫且不說他的安保級別,就說誰會那麼不開眼來這種地方找麻煩,那純屬是活的相當膩歪了。
跟著司徒盛雲到達酒會場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貼身秘書還有一個就是向缺,至於四叔則是留在了酒店裡。
通過安保檢測,進入會場,此時大廳里已是人滿為患了,司徒盛雲他們三個算是踩著點進來的。
走在一旁的向缺突然轉頭看了眼司徒盛雲。
「先生,您這是?」司徒盛雲被他看的略微有點蒙圈。
「沒什麼」向缺搖頭的同時皺了下眉。
司徒盛雲的臉相在進了酒會的現場之後,突然轉變的有點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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