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中山陵,國父孫中山之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中山陵和始皇陵兩者都屬於同一種類型的墓葬地,前者一統六國後者為新中國的成立奠基,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這兩人的墓葬要算是極其特殊的了。
向缺在上始皇陵時對始皇墓三拜九叩,來中山陵的時候他也沒有列外,照樣在陵下行了五體投拜大禮,風水術師不敬天地不敬鬼神,只注重師門傳承行禮於三清祖師,但面對像孫中山秦始皇這一類史無前例的千古人物來講,他們仍然是保持著一種敬仰之心的。
七安壓抑的一愣,看著向缺起身之後問道:「你這人倒是挺古怪的,看起來挺不著調,沒想到有的時候還讓人刮目相看,每年來中山陵的人至少能有幾十萬,但像你一樣上陵之前先跪拜的可是不多」
「他們是游山,我是敬人,意義不一樣的」向缺這才邁步上了中山陵。
王崑崙哼哧哼哧的背著王胖子跟在身後,至於陳夏和楊菲兒則是等在了山下的車裡,七安告訴他們自己要去見的人尋常不喜人來打擾,比較喜歡清靜。
半個小時以後,幾人到達山頂。
一棟草屋前的菜地里,一個老人正彎著腰拿著水壺給地里的菜澆水,似乎並沒有發覺上來的幾個人,在他的身後有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背著手靜靜的站在一胖。
向缺說道:「世外高人是不都喜歡住在這種不起眼的地方,看看楊家那個老東西住的是茅屋,再看這位老先生住的是草屋,還有我們家裡那個老傢伙住的地方頂多就能遮風擋雨,這都是什麼情趣啊」
七安回頭說道:「可能到了這個地步的人,已經對於身外之物別無所求了,我曾見過苦行僧常年只穿一件粗布衣服,平日裡吃飯是有什麼就吃什麼,過的日子那叫一個苦楚,乞丐看了都心算」
「你這還算好的,我認識的一個長者二十幾年了話都沒說過一句,就連放屁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的」
「咦,師叔這居然還有客人?」七安驚異的說了一句,然後帶著向缺和王崑崙走向了草屋之前。
澆水的老人放下手裡的水壺,隨意的拍了拍手之後眼睛直接落在向缺身上,淡淡的看了他幾眼之後又皺眉看向了王崑崙同樣眼神比較大有深意,最後他看著王崑崙背上的王玄真開口說道:「這麼重的屍氣,三魂七魄被鎮身上七大主穴被封,已經是半死的人了」
老人說的話不算什麼好話,但向缺和王崑崙卻都同時心裡一亮,只一眼就看出了王胖子身上的徵兆,他被救估計應該是能有譜了。
「老先生還請您施以援手救他一命」向缺恭敬的拱著手說道。
「先把他放進屋子裡去,過會再說」老人擺了擺手,拿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王崑崙把人送到草屋裡放到床上後就出來了,七安說道:「師叔,你讓我帶的人我帶來了」
老人的性子似乎十分乾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幾日前,我在中山陵上偶然發現有一分天道氣運降於紫金山莊,等我趕過去的時候氣運已消然後就見你們從山莊裡開車出來了,那份天道氣運是和你們有關吧」
向缺沉默半晌,點了點頭。
在這種老人面前你瞞著那有意思麼,人家既然能把你找來那肯定是看的**不離十了,你在遮遮掩掩的可就落了下乘了。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眼神深邃的看了過來,一絲驚異從他的眼中飄過。
「多少年了,未曾見過有天道氣運臨世了」老人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紫金山莊裡住的人雖然都是非富即貴,但據我所知那裡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具備讓氣運加身的,他們還受不起,但既然有氣運降下那肯定就是被人強行給加身的了,年輕人你好手段啊,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麼?」
向缺咬牙搖了搖頭,說道:「老先生,這件事恕難奉告」
七安皺眉說道:「向缺,你朋友還等著我師叔出手呢」
「這算是交換條件,還是威脅?」向缺盯著他說道:「你們不救那我就把人帶走,我再想辦法就是了」
曹清道轉世投胎後,被向缺硬生生的從自己的體內截出了一半的氣運送進了沈佳的腹中,這就是為了給曹清道日後出生jinru風水陰陽界做準備用的。
這件事,就只向缺和王崑崙兩人知道,他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一旦讓人知曉曹清道還未出生就有天道氣運在身那結果就只有兩個。
如果是有道派佛門之人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把曹清道強行擄走帶上自己山門,有氣運這份底蘊在誰得了曹清道無疑於是為自己的山門得了一個修行天才。
如果是被圖謀不軌的人知道了,恐怕也會強行擄走曹清道,這個下場就比較悽慘了,身帶氣運的曹清道就像是個聚寶盆,你就是把他給泡進酒里給喝了都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這世上,邪門的人太多了,在上海佘山的那個度假村裡有人從嬰兒和小孩身上提煉屍油用來培養蠱蟲,那自然也會有人把曹清道給煉了提出他體內的精華。
向缺能把這事給露出去麼,一旦透出去恐怕沒出生的老曹就成為了裂縫的蛋,會被無數心懷叵測的人給盯上。
老人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向缺拒絕了他,起身走向了後面的草屋:「看看病人,到時候再說這件事」
「你師叔這什麼路子啊,略微有點讓人看不懂呢」向缺挺迷茫的問了一句。
他以為老人還得接著往下打聽呢,但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把這一茬給略過去了,根本就不問了反倒是打算要給王胖子看看了。
「別說你們了,我們山門裡沒一個人能琢磨透師叔的路子,野著呢」七安無奈的說道。
進了草屋之後,老人背著手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王玄真,過了半晌之後,他轉身說道:「能救得可能性不大」
向缺說道:「既然是不大,但總歸還是有可能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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