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元虛子這種一心鑽研煉製一道的人,性格都跟老學究似的差不多,在他們的眼中是沒有勾心鬥角的,一心只為了在煉丹這事上奉獻自己的一輩子,妥妥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向缺把自己在瀛洲突破的目標,率先放在了元虛子跟東明真人的身上,因為憑藉著他在煉製一道上的造詣,那是很容易在兩人這裡打開個口子的。
元虛子的視線此時已經被丹爐下面的混沌天火給吸引上了,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然後湊到面前仔仔細細的盯了至少一炷香的時間,就感覺自己的嘴唇有些發乾了,他呼吸急促的顫巍巍的伸出手指。
「這,這是何等天火,怎的如此霸道?」
向缺背著手語氣雲淡風輕的說道:「此天火來歷頗為複雜和神秘,恕我不能告訴師兄了,不過嗎……」
向缺頓了頓,就看見元虛子期待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就接著輕聲說道:「我在瀛洲可能還要呆一些時日,師兄若是煉丹時有需要,可以隨時傳訊於我,只要我沒事就必定會隨叫隨到的。」
元虛子頓時心就是猛的顫了下,不禁屏住了呼吸,眼圈都紅了。
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的人,首要標準就是擁有一道天火,而越是跋扈的天火對於煉製起到的作用就越大。
以元虛子的道行,他自然已經看出來了,這丹爐下面的天火如果用來煉丹的話,那是絕對會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的。
向缺說完後就沒有在言語,然後伸出手指朝著丹爐打著一道印決,緊接著神識就湧入到了丹爐中,他則是緩緩的閉上眼睛,開始查探著紫御擎天丹內的符文。
這丹藥確實很霸道,符文也比較複雜,不過對於向缺來說,這種煉製級別的丹藥是沒啥難度的,以混沌天火的強度,幾乎可以在眨眼間就可以將丹爐里的藥草提純然後熔煉,並且能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藥性全部都融合在一起。
「嗡」
一個時辰之後,丹爐忽然顫動起來,陣陣的藥香味也散發了出來。
元虛子不可置信的愣住了,幾個煉丹童子更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所措。
這紫御擎天丹,在向缺的混沌天火下,竟然只用了一個時辰就要透爐而出了?
「啪」丹爐的蓋子傳出一聲輕響,數枚丹藥頃刻間破空而出,閃爍出了金色的光芒,在半空中異常的耀眼。
向缺看著元虛子,自己忽然飄向上方,朝著外面飛去後扔下淡淡的一句話:「師兄不要在發楞了,還不趕緊將這紫御擎天丹給收起來?莫非還要等著丹藥落地,敬給土地佬麼?」
向缺瀟灑的離去,只留下了一道瀟灑利索的背影,揮一揮手都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對天上飄蕩的數枚丹藥,更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這個逼的可謂是相當到位了。
回過神來的元虛子抿了下嘴唇,頓時飛到半空,然後伸手就將十幾枚丹藥都給攏在了手中,他低頭查看著,半晌後不可思議的驚呼道:「成丹性,居然有九成以上?這不可能……」
丹藥光是煉成的話,也不算是徹底煉完了,還得要看其中的藥性能發揮出多大,正常來講能有六七成左右那就非常不錯了,達到八成就已經是上等了,而如果藥性發揮出了九成,這絕對已經屬於極品那一類的了。
至少,以如今元虛子的道行,他也只能煉出八成藥性的丹藥,九成肯定是望塵莫及的。
「此子,真乃瀛洲之光啊……」
向缺騰空而去,卻並沒有走遠,而是直接朝著東明真人所在的地方飛了過去。
元虛子精於煉丹,東明真人則精通煉製法器,兩人的段位層次都差不多,在所以他們在瀛洲的地位差不多是等同於後勤部主管的身份了,因為他們所煉製的丹藥和法器,甚至都可以供給聖人所用。
這麼一來,兩人在瀛洲的地位就非同尋常了,畢竟整個瀛洲至少有九成左右的人,想要品質極佳的丹藥和法器的話,就得要看他們的臉色了,輕易都不敢得罪元虛子和東明真人。
向老黑的心智在了解到瀛洲的狀況後,自然一下子就能找准突破點了。
來到東明真人所在的駐地,向缺從而天降,對方詫異的看向他,就見向缺一伸手後掌間就跳躍出了混沌天火,東明真人的視線頓時落在了他的手中。
隨即只見向缺伸手就從自己的身上取下了那件戰甲,然後甩手就扔了過去,說道:「聽聞師兄精於煉製仙道法器,不知你能否看出,我所煉製的這件戰甲,有何不同之處?哦,對了,順便跟你說一聲,我剛從元虛子師兄那裡過來,順便出手幫他小煉了一爐紫御擎天丹……」
東明真人的腦子有點亂,因為向缺一來所透露的訊息就有點多,首先是他手中的天火就明顯品出來,這絕對是頂級的天火了,其次就是紫御擎天丹還有他手裡的戰甲,這兩樣東西讓他都沒太反應過來,前者還好說,但這戰甲東明真人一時間竟然沒有看懂。
十八塊甲冑被煉製而成的戰甲,有十八種功能,當初在九天地域的鑒天寶會中煉出來的時候,就被人給評價足以改變法器煉製的格局,這種法器只要是懂行的人看見,首先肯定是懵逼的,但隨後就能辨別出,這法器的與眾不同和所顯現出的手法跟經驗,簡直可以說是為煉器一道的人打開了另外一片天地。
東明真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這是你煉出來的?」
向缺聲音低沉而矜持的說道:「耗費我數十年時間鑽研而成,窮盡我多年所藏,最終開闢出前人所未走過的一條路,雖然費勁心血無數,但總歸小有所成……想必師兄定然能顧看出,這其中的奧妙之處吧?」
「啪」東明真人一手拿著戰甲,一手抓上向缺的胳膊,然後急不可耐的拉著他說道:「真是可惜了,師弟怎未早早的就回到瀛洲呢?你若是能早些年過來,師兄的一些未解之處肯定就能迎刃而解了,來來,你我師兄相見恨晚,快去裡面促膝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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