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一回頭就看見了扣著眼屎出來的向缺,明顯挺驚訝他怎麼會在這,除了疑惑外似乎還很有防備的往後退了幾步,主要是早晨起來海藍都會習慣的出來活動一番,所以穿的比較涼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赤著腳,短褲,上面穿的類似於抹胸,這是明顯的居家風格。
整個海洲島除了自己的弟弟外,沒人會來到她所住的地方,所以黑珍珠對向缺這個不速之客挺意外的。
向缺的眼神在對方的身上轉了一圈,很快就又收了回去,你不得不說,這顆東海黑珍珠很有種異域的風情,特別是她略顯黝黑又不帶一點瑕疵的皮膚,顯得特別有神秘感。
兩人四目相對,海藍也不會張嘴就罵流氓這種沒腦子的話,畢竟海州的民風還是比較開放的,肯定不會因為自己被人看的稍微多了一點就哭哭啼啼的。
「我這裡有一幅圖錄,稍後得需要你看一下」向缺先開口,不動聲色的將兩人間的小尷尬給淡化了。
海涵「嗯」了一聲,說道:「我回去換一件衣服,稍等。」
向缺輕吐了口氣,故作鎮靜的一手插在了口袋裡,然後扒拉了一下,低聲說道:「這他麼的,也不知道是我定力不行,還是早上太容易立正,太敏感了啊」
片刻後,海藍披了一件薄紗的長衫走了過去,向缺頓時一臉懵逼,又產生了立正的反應,這尼瑪就是你說的換一件衣服麼?
這明明是更有誘惑性了啊,對方壓根就沒有換衣服,就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透明的薄紗,不但什麼也沒擋住,反倒是更充滿了一種誘惑的神秘美感,比剛才的直觀顯得更加過過份了。
海藍盯著向缺漂亮的臉蛋子上有點發直的眼神,問道:「怎麼了?」
向缺乾咳了一聲,又把手伸進口袋裡,平靜的說道:「沒事,可能是眼睛太大,被海風吹的迷眼睛了……」
海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想告訴他今天風和日麗天氣不錯,海面上一朵浪花都沒有,哪裡有吹過來的海風?
向缺和黑珍珠隨後回到了屋中,桌子上還擺放著那張群島的圖錄。
向缺指了指桌子,黑珍珠低頭眼睛落在了上面,她只稍微的看了一下,就皺眉說道:「這是一幅海圖,應該是某處群島」
向缺愣了下,點頭說道:「是,沒想到你看的還很準。」
這幅圖錄上面的特徵並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他恰好是圍著蠻子的海島轉了一圈的話,他根本是認不出來的,因為圖錄上面完全沒有任何的標註。
「我們久居海上,對於海圖有自己辨別的方式」海藍說道。
向缺問道:「那你能認出這幅海圖上所畫的是哪裡麼?」
黑珍珠略微尋思了下,看著他說道:「你要是沒問我,我肯定不知道,但你這麼問了就肯定是在東海區域了,據我所知能有這麼大範圍群島的就只有一個地方了,這是蠻子那裡?」
跟聰明不磨嘰的女人交流就是很省心的,至少對方可以搶答,這就省了你不少的口舌了。
向缺點頭說了聲是,黑珍珠隨後又仔細的看了幾眼,說道:「這幅海圖看起來似乎比較粗糙和簡單,上面並沒有記載什麼特殊的東西,如果這裡是蠻子所居住的那處群島……」
向缺忽然打斷她的話,說道:「我也是有一點沒有想通,這幅圖裡面會記載什麼有用的」
「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得來的過程你不用太了解,對於研究這幅海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因為給我的人自己都不清楚這是什麼,甚至還以為是座仙人洞府,所以得靠自己來找出這裡有價值的線索才是」
黑珍珠沒有再問下去,伸手將圖錄拿起來湊到眼前仔細的觀望了片刻,隨後她又轉過身子沖向了外面,陽光透過圖錄落在了海藍的臉上,她輕聲說道:「這上面似乎確實別有洞天,但可惜看的不太清楚,應該是我們的眼力有限,你過來看看?」
向缺走了過來,站在了黑珍珠的身後,腦袋向著前方湊了過去,幾乎跟她腦袋挨在了一起,臉差點都貼上了,不過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圖錄上面,倒也沒太注意這個細節。
向缺盯著看了半晌,就發現在圖錄上那些群島中似乎有人不知用什麼手法勾畫出了另外的一些圖案,這就有點像是微雕的意思了,比如有人在一粒米上可以刻畫出你想要的圖案。
看了半天,海藍皺眉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我們的眼力達不到能夠看清楚上面的程度,也不知這人用的是什麼術法手段,居然可以畫的如此細微,簡直是太難以想像了。」
「雖然這裡不是仙人洞府,但也可能是仙人手段。」
「是有可能,可惜我們看不太清,如果要是能將圖錄放大的話……」
向缺突然一愣,頓時就屏住了呼吸,海藍感覺他氣息不對,就下意識的轉過頭剛想詢問,卻沒想到兩人的臉挨的太近了。
雙方頓時擦臉而過。
細膩,微涼。
向缺忽然間又有點蠢蠢欲動了起來。
黑珍珠木然的呆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了,向缺乾咳了一聲,問道:「能不能找一塊水晶過來,透明,純度高一些的」
黑珍珠將圖錄放在桌子上,說道:「我房間就有,你等一下,我去拿過來……」
「好!」
向缺舔了舔嘴唇,目光送著對方的背影走了出去,他手插在口袋裡,無語的說道:「這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造孽啊。」
向缺很努力的給自己找了個藉口,那就是他的定力不行,容易心猿意馬,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先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向平的骨子裡可能就是騷氣熏天的,而我自己向來都是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對,這根本就不怪我,我很正經,我是君子,想當年有多少次機會擺在面前,我都他麼的是坐懷不亂的,也就陳女王能夠把我給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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