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哈哈哈…」
「咯咯咯…」
老胡和王胖子,聽到這女人當著雷顯民的面,還媚態嗲語的打趣九爺,頓時忍不住笑出聲。
楊雪梨雖然知道這女人,像是在勾引九哥一樣,但一點也不吃醋,因為她根本入不了眾人的眼。
倒是那個小姑娘,嬌嬌滴滴,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生保護欲。
雷顯民看到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那種樣子,頓時臉色發黑,哪怕是那個男人,確實帥得過分也不行。
「有莫有那麼嚴重啊,龍先生!看一下就會洗人,系不系太離譜啦!」
龍九霄聳聳肩的,學著他說話的樣子道:
「舊系借麼嚴重啊!民仔你不懂啊!還有看好記幾的女人啦!不然我讓那個肥仔,撬你牆角喔!」
「噗嗤」
「哈哈哈哈……」
旁邊的人,被他那怪模怪樣的港普話,逗得捧腹大笑。
雷顯民臉色黑如鍋底,面對這個人,他不知為什麼,根本升不起罵人的話,有些詭異。
女人韓素娜看了王胖子一眼,露出嫌棄的神色,然後又朝龍九霄拋媚眼:
「哎呀!龍先生,看你說的,挖牆腳用這樣的胖子那能行啊!不如你親自試試?」
龍九霄搖了搖頭道:
「不試了,我擔心一碰就倒的豆腐渣工程砸到腳」
「哈哈哈…」
「咯咯咯…」
老胡幾人,聽到九爺對那女人的嘲諷,忍不住笑出來。
王胖子立即接過話來,笑嘻嘻的道:
「哎呀!我倒是喜歡吃豆腐,但是這豆腐渣嘛!還是算了,我廚藝不夠好,怕做出來的咽不下」
「嘿嘿嘿…」
老胡聽到這貨的話,頓時猥瑣的怪笑出來。
一路上聊天打屁,別人都是笑哈哈的,只有雷顯民,和他的保鏢彼德黃,全程黑著臉,不過後者是天生的罷了。
本來他還有一個馬仔要跟來,但被龍九霄打發了,這種純粹的炮灰,他不需要。
傍晚時分,牧民指著前方:
「幾位老闆,前面就是拉姆拉錯湖,也叫仙女湖,我們馬上就到了」
「嗯!好的!」
老胡點點頭,然後朝龍九霄道:
「九爺,我那朋友應該就在哪裡,他是鐵棒喇嘛,一位天授唱詩人,正好可以給我們帶一段路」
「來時我就說了,這次你來領隊,你們也差不多,三境的實力了,一般情況我不會出手」
「呃!那好吧!」
老胡和王胖子知道,這次平常的主力,是自己三人時,心中既興奮,又忐忑。
楊雪梨無所謂,反正只要九哥在身邊就行了。
而雷顯民他們,聽得虎頭蛇尾的,不知道他們搞什麼,但也不好問。
畢竟就自己帶的這些人,那還好意思說別人什麼的啊!
當一群人來到仙女湖畔時,不少人正各自忙著做飯。
他們見到有人來,都只是隨意瞥了一眼,沒有太多驚訝,因為這裡每天都有人來祈福。
牧民將他們帶到這裡後,就完成任務走了。
老胡目光掃視了一圈,沒多久就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過去。
「喇嘛阿克,這麼多年你還是那樣,變化不大,只是修行更加虔誠了」
看著還是滿臉風霜,但模樣沒變,除了衣服比以前,更加破舊的阿克,老胡心中有些激動。
「是小胡你啊!多年不見啊!」
喇嘛阿克看到他,風霜密布的臉上,露出微微笑容。
隨即又朝旁邊的眾人看去,當目光落在龍九霄身上時,喇嘛阿克的表情一變;
嘴裡喃喃道「活佛」,誠惶誠恐的,就要行五體投地大禮。
「不用多禮,我非藏地之人,算不了活佛」
龍九霄微微一愣,隨即擺了擺手。
沒想到這喇嘛,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但因為多年的修持,他心靈非常純淨,感官靈覺敏銳。
「尊者慈悲!」
喇嘛阿克還是恭敬的,行了一個佛禮。
這時老胡回憶往事,一臉沉重的問道:
「阿克,你這麼多年,一直都在這裡嗎?」
「是啊!我許下大願,這些年一直在這仙女湖畔,繞湖為格瑪祈福,可惜她還是不見好轉」
喇嘛阿克點點頭,嘆了一口氣。
老胡眼中閃過一抹難過,隨即又滿是希望的道:
「阿克,你不用擔心了,這次九爺來了,格瑪肯定會好起來的」
喇嘛阿克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立即看向龍九霄道:
「對啊!有尊者到來,格瑪那孩子,真是造化不淺啊!」
「我們這次過來,有一些事情要你幫忙,到時路過將格瑪治好就是了」
老胡朝喇嘛阿克點點頭:
「是啊,阿克,這次我們要請你帶一段路,順便找一個熟悉魔國,與古格王國歷史的唱詩人和嚮導」
「唱詩人就不用找了,那些我熟悉,帶路的話這裡就有人去」
喇嘛阿克聞言擺擺手,然後又驚又喜說道:
「不過你們去那些,妖魔沉睡的地方幹嘛?難道尊者要準備降妖伏魔?」
這對藏地可是好事啊!是大功德。
龍九霄笑著朝他點點頭:
「你說的不錯,但有些事情牽扯太大,不能言語啊!」
「我明白了,尊者,那今晚在這裡休息,明天便出發」
喇嘛阿克沒有多問,活佛這樣大神通者的事,不是自己該知道的。
雷顯民早就累壞了,聽到事情談好,連忙轉身讓彼德黃,去向牧民買吃的。
但當他見到龍九霄揮手,就弄出一堆肉,眼睛瞪得老大,下巴差點就脫臼了。
想起白天他說的話,頓時連目光都不敢看向龍九霄,生怕真的看一眼自己就掛了。
第二天,眾人在找了一個牧民做嚮導,一路向西,朝古格王國的遺址進發。
當他們來到一個,叫桑格藏布的地方,牧民說自己只能帶路到這裡;
那什麼古格王國的遺址,在一片戈壁里,他並不熟悉路線。
於是一群人,在這桑格藏布的附近,找了一個小鎮子,暫時歇歇腳,順便找找嚮導。
藏區地廣人稀,這說是一個小鎮,可卻不超過兩百戶人家,其餘的就是些零星的過路人。
所以也沒有什麼旅館,招待所之類的地方,最後還是租了一戶人家的屋子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