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到了拍賣會開始的時間了,服務人員給來賓送上出價的搖鈴,到了解雨臣這,解雨臣看著搖鈴喃喃道「那傻小子都坐在點天燈的位置了,還給我這鈴鐺有什麼用。」
坐在點天燈位置的無邪也是心慌的不行,雖說把他三叔的家底搬空了,卻也只有兩三千萬而已,鬼璽起拍價就已經五千萬了。
其他賓客看到無邪點了天燈,一部人顧忌吳家就歇了心思了,而另外一部分人卻還是想插一腳,坑無邪一把,就比如琉璃孫。
拍賣會前幾件拍品幾乎沒人加價,無邪以極低的價格拿下了,很快到了鬼璽上場了。
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就從底價五千萬飆升到一點五億,每一次加價無邪的心都顫上一顫,可不管最後能不能收場,他都要坐到四點半。
中場休息霍老太給無邪點了一出穆柯寨,說是應應景。
胖子這是到無邪耳邊,和無邪小聲嘀咕「這才上半場就小兩個億了,下半場還不知道要加多少,如今哥幾個加一塊也掏不出幾個子,要不找個機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吳邪打斷了「別亂說話!」
而胖子的話還是被拍賣會的主持人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衝著吳邪所在位置伸手一指,大喊「他們要毀燈!」
話音一落,守在一樓大廳暗處的棍奴手持棍棒就衝上了二樓,往吳邪所在的包廂而來,胖子和小哥快速的處理了上來的棍奴,可下邊還源源不斷的有棍奴要上來,小哥讓胖子處理樓上的幾個人,自己從二樓一躍而下,和底下的棍奴纏鬥起來。
眼見四點半就要到了,霍老太想耍賴,便讓保鏢把無邪拉起來,而無邪死死的扒住椅子,胖子也過來幫忙。
見拉不起來,霍老太讓保鏢把無邪連椅子一起扔下去,最終無邪還是撐到了四點半,霍老太心一橫還是讓人把無邪連帶無邪身上的胖子一起扔下去了。
三個人被棍奴圍攻,打的難捨難分,此時二樓出現一個女人,大喊了一聲,「都住手」。
來人正是新月飯店的老闆尹南風,「吳家小三爺光臨我們新月飯店消費,我很歡迎,可你們點了燈,又毀燈,還砸了我的飯店,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可別怪我不客氣。」
「尹老闆,我們也不想的,可是你們先動的手,我們只是反抗一下,這反抗中產生的一些破壞也是在所難免的,您說呢。」無邪知道這個鍋他背不起,乾脆甩出去。
尹南風聽到無邪不要臉的言論都氣笑了,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過來一個侍從小聲的在尹南風的耳邊說一話。
「吳家小三爺還真是巧言令色,今日有人扛下了這一場鬧劇,你們可以走了。」尹南風面色不善的說完話,揮揮手讓圍著的棍奴散了,她自己抬腿往張日山的辦公室走去。
無邪有點懵,想問清楚,可尹南風並沒有給他機會問出口,同樣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要帶著胖子和小哥走,小哥卻走到放著鬼璽的玻璃罩前,打碎了玻璃罩,用裡邊的絨布把鬼璽包起來帶走了。
推門而入的尹南風,直接開口「老不死的,你讓無邪就這麼走了,我新月飯店的損失誰來買單,我新月飯店的臉面不要了嗎?」
「南風,別這麼焦躁,沉穩一點,前因後果我都清楚,自然會有人買單的,新月飯店不會丟了臉面的。」張日山勸解著眼前他看著長大的小姑娘,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
沐清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個人之間的磁場。
張日山喝了口茶,又開口「了解無邪是怎麼進來的了麼?」
尹南風快速反應了過來,「我知道了。」隨後就去找解雨臣了。
沐清譏諷的開口「你們九門張家還真是一脈相承,逮著解家可勁薅。」
說完沐清離開了張日山的辦公室,沐清並沒有出新月飯店,而是到了霍老太的包間,霍老太正要走的時候被張日山的人攔下了,讓她等一等,她以為等來的會是張日山,沒想到是沐清。
服務人員給沐清重新搬了張椅子,上了茶,沐清坐在霍老太對面品著茶,霍老太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有些不喜,語氣不善的開口「你是誰,張會長怎麼不來。」
沐清放下茶盞「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著我張家的東西坑張家的人,這筆帳霍當家不準備給我個交代嗎?」
「你是張家人?」霍老太面色一變,隨後又開口「你覺得你說你是張家人,我就會信嗎?」
「信不信是你的事,當年四姑娘山,張起靈不止一次救了你們,而你們九門卻把過錯推給張亓靈,還失約於他,這筆帳我可是記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