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解雨臣坐在地上,感嘆著兩人命大,眼前的石階已經變成深不見底的懸崖了,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就是西王母的陷阱,目的困死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兩人決定休整一下再找出路,看著睡著的解雨臣,黑瞎子也坐在地上準備休息一下,結果一屁股坐到了機關上。
驚醒的無邪,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沐清看他這個樣子,關心的問了句「做噩夢了?」
無邪嗯了一聲,就直勾勾地看著阿寧。
淺眠的阿寧察覺到無邪的視線,睜開眼睛冷冷的瞪了無邪一眼。
無邪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開口「小哥呢?」
沐清向小哥的方向努了努下巴,「在那邊。」
無邪過去找小哥,看到小哥正在一條蛇的屍體旁邊,蛇身上有不少的草埤子亂爬。
小哥看到無邪過來了,用匕首劃開手掌,先是給無邪拍了個血手印,而後把血灑向蛇屍,草埤子感受到小哥的血液,密密麻麻的草埤子從蛇屍體裡爬了出來,四處逃跑。
嚇得無邪大叫一聲「草埤子。」
沐清聞聲過來,胖子揶揄無邪大驚小怪,而沐清一眼就注意到小哥流著血的手掌,面色不太好的走到小哥身邊,拉過小哥的手,問了句「疼嗎?」
小哥沒說話,沐清又報復性的用拇指使勁按向小哥手上的傷口。
「疼。」小哥委屈巴巴的說。
沐清一邊給小哥包紮,一邊說氣呼呼的說「活該,下次你乾脆在手腕上割口子好了,出的血又多,流的又快,一步到位豈不更好。」
小哥心虛道「彆氣。」
那些年和小哥一起下墓,需要放血的時候都是兩人輪流放,所以在吃食上,沐清幾乎沒怎麼虧過自己,給小哥也是養的好好的,見過兩次小哥差點被放干血後,對於小哥放血這事,沐清特別忌諱。
「挺大年紀了,還不如我家小七聽話懂事,這種事以後你要麼別被我看見,要麼,我就幫你一步到位!!」
小哥知道沐清是心疼自己,把沐清往懷裡摟了摟,「以後儘量不會了。」
胖子在一邊打趣道「怎麼就沒人心疼心疼胖爺我呢。」
無邪也打趣的給了胖子一拳,「要不要我心疼心疼你啊。」
胖子一把摟著吳邪的肩膀,壞笑的說「行啊天真,以後咱倆搭夥過日子,胖爺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細皮嫩肉的。」
吳邪閃身躲到一邊,撲了撲身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
在幾人說話的時候,阿寧和潘子已經把屍體挖的差不多了,從蟒蛇屍體裡清理出來一具骸骨,一個上世紀的手電筒,手榴彈,還有一支被油紙包裹完好的手槍。
看骸骨的手骨應該是個女人,無邪看到手榴彈和手槍,脫口而出,「裘德考的人再厲害也不會有手榴彈啊。」
胖子疑惑的說「也沒人說這是裘德考的人啊。」
無邪訕訕的說,我剛夢見這是裘德考的人……
潘子猜測說「應該是蛇吃了人,後又被草埤子咬死了,可見這草埤子還真是厲害。」
阿寧接著說,「我在非洲做項目的時候,親眼看見一隻長頸鹿被草埤子咬死了,十幾分鐘長頸鹿就只剩骸骨了,特別恐怖。」
眼見沒什麼有用的線索,一行人決定趕路,無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潘子聊天,問他當兵時候的見聞。
小哥和阿寧分別捂住了潘子和無邪的嘴,示意他們抬頭看上面,保持安靜,他們的正上方的樹上,一隻腰粗的蟒蛇正在活動。
而另一邊沐清也示意胖子看向蟒蛇的位置,胖子瞪大了眼睛,就要叫出聲,被沐清一把捂住嘴,並示意胖子趕緊拿起背包跑路。
由於胖子太過緊張,包沒拿好掉地上了,驚動了蟒蛇,只見蟒蛇張開血盆大口,衝著幾人快速俯衝下來,幾人快速躲開,蟒蛇見一擊不中,再次進攻。
小哥喊大家快散開,抽出黑金古刀和蟒蛇纏鬥,沐清也在一旁幫忙,沐清一直在找機會進攻蟒蛇的七寸,可蟒蛇把七寸護的死死的,但是小哥找到機會了一腳蹬樹幹借力,一躍而起用黑金古刀插入蟒蛇頭部,並按在了地上,蟒蛇吃痛,大力掙扎,小哥被甩到了一旁,蟒蛇又繼續甩了幾下頭,黑金古刀本就插的不深,三兩下就被甩入樹叢,小哥見狀大喊一聲跑。
除了沐清以外的五人拔腿就跑,蟒蛇見狀趕緊追在後面,因為沐清落地點和他們五人方位不在一起,蟒蛇光注意逃跑的五個人了,沒注意沐清,沐清剛準備也跑,就看見蟒蛇追著五個人越跑越遠,沐清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