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這休整一下吧,這一群瞎子,什麼也幹不了,突然好想念瞎子啊,怎麼就沒想著把他帶過來呢。」沐清邊說著邊下意識右手握拳撞擊左手的手心,話語間帶著一絲懊惱,下一秒嘶的一聲響起,沐清忘記了左手被小哥劃了道口子,雖然已經不流血,可黑暗中並沒有包紮,一拳懟在傷口上,別有一番體驗。
身旁的小哥聽到沐清的聲音,趕忙拉過沐清的手吹了吹,後又從沐清的背包里拿出紗布給沐清包紮。
「小哥,上次你不讓我自己劃自己的手放血,我都沒划過了,結果這次你自己來劃我的手放血,我們之間的愛是不是消失了?」沐清任由小哥給她包紮手掌,一邊可憐巴巴的控訴。
小哥手上不停,「我的血不管用!」
「什麼?小哥你那老悶寶血過期失效了?」胖子聽聞小哥的話,震驚的開口。
「小哥的意思是他的血對我不管用而已!」沐清發現自己的眼睛有一點清晰了。
「小哥你眼睛是不是看見了?」沐清驚喜的問。
「嗯,別動,快好了。」說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這戀愛的酸臭味,真受不了,胖子我……雷公,好大一雷公,這得是黃金的吧!」胖子吐槽著,可話說一半,畫風就變了。
「胖子,胖子你也能看見了?」無邪很是驚喜。
「除了阿喪你們倆,我們都能看見了。」小七站起來觀察四周。
「楊大廣家的壁畫應該是從這裡切割回去的吧。」小七點燃了蠟燭,現在壁畫前面一米處,只見壁畫上好多的小蟲子。
胖子四處看雷公像,整個墓室里大大小小,看上去無數個雷公像,
這間墓室很大,在不遠處還另外有一道墓門。
這裡缺了一口棺,看樣子楊大廣不止割了壁畫帶走,他家的那口棺應該就是從這裡盜出去的。
沐清翻身上船,看到一個隱晦的標記,「這裡有一個背包,裡邊有一些東西,有一張照片,背後寫著044考古隊,還有一本筆記本,無邪這是你三叔遺留在這裡的。」
無邪聞言開口「清姐,我三叔一般喜歡把東西藏腳底下,你看看船板底下有沒有其他東西。」
沐清敲了敲發現船板是空的,打開船板後,還真有一個包裹袋,拉開拉鏈是一些磁帶和一個被包裹嚴實的東西,打開包裝,居然是一個小型的錄音播放一體機。
「有磁帶和播放機。」沐清把包裹提下來,放到無邪旁邊。
無邪摸索著磁帶,漸漸的發現他也能看見了。
「這確實是我三叔留在這的,這上面是他獨有的暗語,他教過我。」無邪看著磁帶上的名字,除了無邪其他這幾個人還真看不懂。
無邪想要聽聽吳三省就在這裡的磁帶記錄了什麼,但是錄音機沒有電,沐清把手電筒的電池拆解下來給了無邪,播放了好幾盤都是空帶子,後來無邪發現有一盤磁帶重量不太對,打開後發現是兩條帶子,整理好後播放了這盤帶子。
裡邊記錄著當年一名叫齊晉的女同志帶隊來這裡考察聽雷,隊伍里有一個叫母雪海的同志一直痴迷研究壁畫,他用了特殊手法切割下來了壁畫,卻湧現出大量的人手貝,眾人不敵,只能撤出了地宮,母雪海卻留了下來。過了幾天後楊大廣折返回來了。
兩人一起研究聽雷,致力於研究出成果上交給國家,後來母雪海瘋了,楊大廣自己聽不懂雷聲,就求助吳三省,可後來楊大廣莫名的死在了氣象站。
無邪不相信吳三省會私吞文物、或是別人的成果。
又播放了其他的磁帶。
由於就在吊船底下播放的磁帶,磁帶里的雷響通過上頭的擴音器,在幾人頭頂炸開,整個墓室都在震動,好不容易穩定好身形,關閉了錄音機。緊接著出現了大量的人手貝,以及皮俑。
根本來不及逃跑,幾人只能爬上吊船。
由於主墓室動靜太大了,他們頭頂上的灘涂的上空,路過的鳥都被震死了,紛紛掉落在灘涂上。
這引起了一直沒有放棄救援的吳二白和小八的注意,他們猜測一定是底下的人幹了什麼,他們覺得就在鳥掉落的地方爆破,爆破前還讓挖掘機在灘涂上敲擊摩斯密碼,讓底下的人有個準備。
而底下這群人,在吊船上,也不安全,有皮俑爬上來了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