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這過程當中,還有一雙哪怕黑暗無法阻擋的眼眸,正緊緊地盯著這一切,猶豫再三之後,還是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向著更深處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真,你看看能分析出這個墓的年代嗎?」隨著不斷地深入,三人總算見到了一些東西。
泥石傭變得越來越多,還有一些廢棄的石棺,牆壁上也多了很多奔放的花紋,吳鈺對這些東西卻是一竅不通,所以還是要指望著吳天真的。
「咱們的確有著十分悠遠的泥石雕刻的歷史,但是這些人物風格,好像都不太符合啊!」天真仔細地打量了好一會後,不禁眉頭緊鎖起來。
「哎呦喂,小三爺看來也不是萬能的啊!」胖子見狀不禁大笑一聲。
「臥槽,棺材!」
就在胖子打趣天真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石棺頓時激動起來:「開棺發財!開棺發財!」
說著話,就要衝上去。
「行了胖子,這裡一看就是工匠開採石料的地方,這個棺材蓋上的雕像都沒完成呢,肯定是廢棄的,裡面不可能有東西的!」天真搖了搖頭,顯然他早就看到了,只不過對其不抱有什麼希望罷了。
「嘿,那可不一定了!」胖子聽聞撇撇嘴,反正看到棺材他就克制不住了,現在別管裡面有沒有東西,他都開定了!
而吳鈺則靜靜地看著兩人,這段的劇情他已經想不起來什麼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跟著這倆貨走,看他們倆的發展再看後面的事。
「行了,這活我來吧!」看著胖子連吃奶得勁都使出來後,卻沒有動得分毫,吳鈺走上前來開口道。
一掌揮出內力猶如排山倒海,一聲巨響之下棺蓋直接炸的四分五裂。
「鈺爺牛逼!」胖子豎起大拇指,不過看著裡面空蕩蕩的,頓時興奮勁又沒了。
「這……」
「我說什麼來著胖子!」天真露出得意的笑容,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沒錯的。
「不,不對,這個棺材的確有古怪!」吳鈺這個時候忽然開口道。
蹲下身來看著那被自己震得四分五裂的石頭棺蓋,尤其是看著那邊緣的部分後,更加確定了起來。
「唉?老弟怎麼講?」天真聽聞後問道。
「這石頭蓋子雖然重,但卻遠沒有達到讓你們倆都抬不動的地步。」吳鈺說著話,指了指邊緣的部分:「而石棺和地上的這塊巨大的平台是連在一起的,說明當時這是一塊很大的巨石上雕刻出來的。那麼費了這麼大勁,弄一個假的棺材幹什麼?」
「過去可全都是人力,沒有機械。然後你再看這個蓋子,看起來好像是沒有雕刻完成的,但這恰恰又何嘗不是一種掩飾呢?」
「這石棺的蓋子周圍,竟然有著纖細的金屬釘貫穿,然後連接在了石棺上,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兩個都打不開的原因。」
「可、可我們在外面看了,這根本沒有窟窿有訂進去的痕跡啊!」天真眉頭緊鎖,隨後又跑到石棺周圍檢查了一下問道。
「所以我說這個石棺有古怪啊,既然外面沒有窟窿,那就只能說明它是從裡面訂進去的!」
「如果人在裡面,而現在又是個空棺……」天真一拍腦袋,隨後拉著胖子走到棺材裡:「那就說明它的底部一定有暗道!」
「還有路?」胖子眼前一亮,二話不說就開始尋找起來。
果不其然,裡面竟然還有一層略薄的石板,掀開之後,這才看到一個拉環。
「隱藏的還真夠隱秘的!」胖子咧嘴一笑十分開心:「那就讓胖爺我瞧瞧,這裡面究竟藏著什麼寶貝吧!」
拉動圓環猛然掀起,只見其中突然閃爍一大團紫色光芒。看那樣子,除了閃爍的顏色不同外,似乎更像是螢火蟲一樣。
「什麼東西,嚇死胖爺了!」胖子大叫一聲,可看到竟然是螢火蟲後,不禁鬆了口氣。
「別亂動!」吳鈺拉住還想要抓一隻的吳天真開口道:「我先下去看看,你們小心點!」
說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只見下面是一條蜿蜒向下而去的隧道,寬度大約也就只能過一個人的樣子。牆壁周圍,布滿著那之前紫色光芒的小蟲子,不停地閃爍著好似霓虹燈一樣。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大約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上面傳來天真的叫聲,吳鈺不由得心頭一急,就在他打算回去看看發生什麼的時候,只見牆壁上的紫色螢光蟲子也緩緩甦醒了過來,一時之間狹小的隧道誒,閃爍著無數的紫色光點,讓人心煩。
「嘶!不對勁,這玩意有問題!」吳鈺感覺到這東西在咬了自己一口後,皮膚出現了酸麻的跡象!
只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內力控制住了,所以毒素根本沒起到作用。
但是,那只是一隻小傢伙啊!
一想到這裡,吳鈺瞬間劍氣昂然,包裹著他整個人,隨後手中魚腸劍揮舞,不停的絞殺著空中飛來飛去的紫色蟲子。
「天真,胖子,你們倆小心點,下面全是那蟲子,有毒別被咬到了!」吳鈺給天真傳遞著消息道。
「不行啊老弟,胖子已經被咬到了,現在他嘴唇都是紫色的了。」天真大叫一聲,對於胖子此刻的狀態,著實有些束手無策了。
「接著!」吳鈺緩緩退到洞口的位置,琴盒的暗格掉落一瓶子:「給胖子吃一粒,能不能解毒就看他的造化了!」
若是不能,吳鈺也就沒好辦法了。
隨後,吳鈺一人堵在洞口出,直至將所有的飛蟲全部擊殺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來到胖子跟前看著這傢伙的狀態:「這東西的好烈的毒性啊!」
說著話,用魚腸將傷口挑開,毒血放出再進行包紮後,這才鬆了口氣。
「先休息一下吧!」吳鈺開口道:「這個洞口先封上,再等等進去再說吧。」
而與此同時,外面的世界,也颳起了一股烈風,讓無數人都默默地縮回了脖子,靜待這場暴風雨之後的結果。
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得不站出來,默默承受這場風雨的洗禮。究竟是能夠破繭成蝶呢,還是最終泯然於眾,那就不好說了。
杭城,一棟古宅內。
「二爺,咱們下的套子,沒有放跑一個老鼠!」一個留著小虎子的男子開始匯報著各方渠道的消息。
而前面的則是一個中年男子,抱著個平板電腦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說,臉上掛著些許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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