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吳鈺每天陪著母親在沙城走走轉轉,體會著過年的味道,而後便是每日一如既往的陪著老人家念經談道,直至十五過完之後,吳天真再也忍不了了,拉著他就直奔沙城機場了。記住本站域名
為此甚至還不惜主動破財替他買了張機票!
「我說你都不跟大伯打聲招呼?」吳鈺有些不理解吳天真和吳一穹的父子關係忍不住開口道。
「沒事沒事,他早就習慣了。」吳天真擺擺手摸不在乎道:「學歷史學考古,明明我都是按照他們安排的道路走的,結果還是看我不順眼,憑什麼啊!」
吳天真一提起來就是一肚子的埋怨和委屈,對此吳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隨著飛機換換起飛,兩人也閉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而另一邊吳家老宅內,花鈴看著吳二柏臉色帶著幾分凝重:「這次孩子回來,我能感受得到他體內的血脈覺醒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幾十倍,詛咒已經紮根深種甚至比起我師兄鷓鴣哨當年還要嚴重!」
「按照我們一脈記載,詛咒越強越說明族人血脈純淨,力量越強大!」
「老三也跟我說了這次下墓的經過,以及鈺兒的事情,他怎麼會御劍的?而且劍招威力竟然如此可怕,難道這也是搬山一脈的傳承嗎?」吳二柏好奇道。
「我不記得搬山一脈有這樣的傳承,當年我師兄鷓鴣哨最強的時候,也不過是有著九鼎之力,但也只得動用了三次,我記得他說過因為每次使用之後,體內的詛咒之力都會不受控制的加深一成,超過三次之後他的身體就無法承受那股力量了。」
「唉,我原本以為看透了這小子,但現在看來這小子有不少東西都瞞著咱們呢!」吳二柏嘆了口氣:「過段時間,我打算啟程去拜訪龍虎山老天師,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看在當年我爸的份上,能給一點指點。」
「老天師?那可是老神仙一般的人物啊!」花鈴聽聞頓時眼前一亮:「當年我師兄就想去拜會一二,結果屢次沒等到龍虎山就因為其他事情耽擱了,終究是有緣無分,他曾言如果當世還有人能夠救搬山一脈的話,那麼非老天師莫屬了。」
「嗯,我也在找機會,畢竟老天師可不是說見就能見的。」吳二柏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但隨著最近這幾年我和公司的生意加深,應該會有這個機會的!」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花鈴聽聞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另外我還有件事想跟你說!」花鈴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道:「搬山一脈到了我這裡,應該是最後一代了,但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傳承斷絕,所以二哥我想將搬山之術交給小鈺,你……」
「沒問題,我答應了。」吳二柏擺擺手示意妻子不用接著說下去了:「這孩子有他的打算,這次我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還不清楚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但我們做父母的就當好他的保護傘好了,多一項本領傍身對他而言也有好處不是!」
「謝謝你二哥!」花鈴深情的望向吳二柏。
說起花鈴為什麼會成為吳二柏的妻子,這件事還要從當年的瓶山大墓開始說起。
要知道雖然瓶山那一片是卸嶺一派的地盤不假,但距離九門也不遠!
對於自家地盤周圍的大墓,九門自然也都記在了心裡。
卸嶺聯合當地軍閥,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其實早已經被九門當中的一些人所注意,而吳二柏更是其中的發起人!
的確,吳二柏沒怎麼親自出手過倒斗下墓不假,但黑吃黑的事他可沒少干!
畢竟冒著那大的危險下去,哪有他們在上面坐等來的痛快!
只不過吳二柏下手狠辣從乾淨利落不留活口,因此甚少有人知道他做的這些事罷了。
因此,當時吳二柏可以說是親眼看到卸嶺一派踏上瓶山,最後甚至和搬山聯手,共尋寶藏的一幕。
不得不說,若非立場不同他都差點被卸嶺魁首陳玉樓的氣魄所吸引,自報身份參與其中了。
哪怕是現在想起陳玉樓的英姿,他也是無比佩服這位十萬卸嶺眾的魁首!
但最後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不過瓶山也的確可怕,遍地的毒物哪怕是他們準備充分的情況下,也折了不少的人手在上面。而就在這個時候,碰到了外出採藥的花鈴!
雖然出自搬山道人,但卻最擅長採集花草樹木之精華煉丹問診,治病救人,雖然身手也不錯但卻是三人之中最弱的一個。
正所謂窮山惡水之間必有凶物誕生,花鈴便遇到了一隻全身腐爛白骨皚皚但卻依舊存活的腐毒惡虎!
慌不擇路下,花鈴跑到了九門這邊紮營的地方,一個老套的英雄救美就這樣巧合的上演了。
而後,花鈴看著身有重傷的九門眾人,開始為他們祛毒治傷,短短兩天的相處讓當時的吳二柏徹底淪陷了。
看著花鈴離去,吳二柏直接乾脆放棄了此行的目的,易容喬裝成了卸嶺一員暗中進入到了瓶山,親眼目睹了那騰雲駕霧的六翼蜈蚣,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的瓶山白猿以及最後的瓶山之主,瓶山屍王!
在最後關頭,早已經化作半鬼半靈的觀山太保出現,蠱惑眾人心智,利用劇毒和大陣,讓十萬卸嶺眾自相殘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隱藏在暗中的吳二柏一計破陣,將陣眼大鼎炸毀,救了搬山和卸嶺兩派。
但可惜,花鈴脊椎還是受了不小的傷,救治之下雖然勉強保住了性命,但也烙下了病根。
在這期間面對著吳二柏的窮追不捨,終究攻克的女神芳心,也獲得了鷓鴣哨的認可,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在之後,花鈴為了想給吳二柏留個後人,毅然決定懷上了吳鈺,也因為懷孕的關係導致脊柱無法受重,再次傷及脊柱和神經,至此只能永遠坐在輪椅之上。
而一轉眼,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吳二柏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如何能夠解決花玲身上的詛咒和她脊柱的頑疾,甚至連當年張大佛爺和二月紅都費盡心思才能弄到的鹿活草,他都珍藏了幾十份之多!
可惜,鹿活草一開始的確壓制了下花鈴的詛咒,但後來效果越來越小,幾近於無。
距離搬山道人一脈的六十歲詛咒爆發之日,正常還剩下十多年,但因為花鈴當年傷的太重元氣根基不穩,這個時間按照吳二柏的推算,不會超過五年!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吳鈺這次提出要找吳三書後,他沒有以往的強硬,因為他明白吳鈺也必然是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打算為母親盡一份力。
多一個選擇也是好的,無論他還是吳鈺誰能先解決這件事,都能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這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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