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叔現在情況不是很樂觀,我決定帶他回漂亮國治療,明天就要出發了,今天也是來跟你們告別的。」
「以後要是來漂亮國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好好招待你們。」
雲淡風輕之下,雪莉楊看著老胡的眼神之中有著一絲不舍。
優秀的人總會相互吸引,就像兩個不同磁極的磁鐵一樣。
「明天就走嗎,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
聽到雪莉楊明天就要離開了,老胡微微一顫,眼神中充滿著不舍。
「我也想多留兩天啊,祖國有很多的地方我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但是陳叔叔的病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
「下次吧,下次我再回來,你再帶我好好的逛一逛。」
老胡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之後的氣氛比起剛剛沉默了些許,酒足飯飽之後,眾人也是分道揚鑣。
老胡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比如說考古隊的事情。
一個考古隊,一個正教授,一個副教授,三個學生,結果只回來一個瘋瘋癲癲的教授,這件事情需要給一個交待啊。
也是老秦背景夠硬,再加上補償到位,這件事情也就一筆帶過。
可就算這樣處理完考古隊的事情也是一周以後了,雪莉楊臨走的時候,老胡都來不及去送他。
「我說老胡,自從楊小姐走了之後,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我說你用得著這樣嗎,不就是一個妞嗎,晚上胖爺我帶你出去瀟灑一下,讓你好好的放鬆一下!」
「滾你丫的,我是那種人嗎,要去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有了錢之後,胖子有些放飛自我了。
「胖子,我說你也注意一點,別到時候我們再下地,你成了軟腳蝦,那我們可不會管你的啊。」
「老胡,你這思想太齷齪了,胖爺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才會去那種地方呢。」
「晚上有場酒會,老金搞到兩張入場券,我們是去見見世面的。」
那鄙夷的表情,胖子哪裡不知道老胡絕對是誤會了,自己是那樣的人嗎。
自己現在可還是黃花大小伙兒呢,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可就臭了。
「是你自己說不清楚,還怪起我來了,有沒有多餘的門票,我也去看看。」
白了胖子一眼,老胡也是對於這個酒會有些興趣。
從小到大,家長會他倒是經常開,但是這酒會他還沒有見過呢。
「當然有了,老金給了我們每人一張票,我去問問老秦和英子,看他們有沒有興趣。」
「你們在說什麼呀,什麼有沒有興趣?」
「老秦,英子,你們來了,晚上有場酒會,老金給了我們每人一張入場券, 你有興趣嗎?」
「酒會?英子,你有興趣嗎?」
「沒興趣,岳哥我們去逛街吧,我還沒有好好看過京城呢?」
酒會什麼的,一聽就要跟很多的陌生人打交道,英子對於這方面是最討厭的。
「好,那就不去了。」
寵溺的揉了揉英子的小腦袋,秦岳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憑藉秦家的地位還有自己的身份,他們已經是站在頂峰的人了,自然不需要這些無用的社交來擴展他們的人脈。
不想去就不想去吧。
再說了,老胡他們也就是去玩玩兒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幹什麼。
「那我們就自己去了,老秦,你們玩兒的開心。」
胖子聳了聳肩,也沒有強求,正如之前老秦想的那樣,他們也是去玩兒的。
「對了,胖子,老胡,你們見了老金之後,記得叫他明天過來一趟,咱們的那些東西需要處理一下了。」
「放心吧,我知道了。」
在京城玩了一天的老秦他們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左右了。
胖子他們當然沒有回來。
「都這麼晚了,胖哥和胡大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傻丫頭,現在酒會才剛剛開始,正是熱鬧的時候,老胡胖子怎麼可能現在回來啊。」
「不用管他們了,他們不在正好沒人打擾咱們,老爸老媽他們可是催了咱們好幾次了,咱們是不是該努力一下了?」
抱著懷中英子的嬌軀,秦岳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感受著自己耳邊那灼熱的氣息,英子整個人瞬間就軟了,癱靠秦岳的懷中,嬌羞的嗯了一聲。
為了人類的未來,月亮也識趣的拉來了一朵烏雲,將自己蒙了起來。
當清晨的曙光再一次降臨,秦岳的生物鐘十分準時地將其喚醒。
看著自己懷中還在沉睡的英子,秦岳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枕頭上。
昨天晚上辛苦英子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走出房間,看著院子裡橫七豎八睡覺的三人,秦岳也是無語了。
好傢夥嗎,這三位昨天晚上是喝了多少啊?
沒出什麼事情吧?
這個問題有待商議,就他們三個現在這衣衫不整的樣子,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真不好說啊。
也幸虧老胡胖子他們兩個身體還不錯,現在夏末的天氣還不算是暖和,在外面睡一晚上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老金可就遭罪了,這小弱雞的身體現在已經在打擺子了。
這回過去,說不得得大病一回。
「醒醒,醒醒!」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拍了幾巴掌,然後秦岳就自顧自地泡了一壺熱茶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
「嗯……天亮了,今天這床怎麼這麼硌得慌啊,我的腰,嘶……真是要了命了!」
老胡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揉著自己那脆弱的老腰。
「嗯……這?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啊?」
微風吹拂臉頰,老胡整個人打了一個哆嗦,清醒了過來了。
看著四周,整個人都迷茫了。
「喲,醒了,我說你們幾個也真是夠可以的呀,在院子裡睡了一晚上了,看看老金,被你們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指了指那直打哆嗦卻還在沉睡的老金,秦岳有些無奈的說道。
「額……老秦,那你為什麼不給老金蓋個毯子?」
「……」
他能說自己忘了嗎,這是肯定不能啊,所以秦岳只好轉移話題。
「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老胡,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我也記不太清了,昨天在酒會上,我們玩兒得很開心,喝了很多的酒,然後我就記不清楚了。」
「你真的記不清楚了,老胡你們這衣服總不會是你們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吧。」
「衣服?」
又是一陣涼風吹過,老胡打了個哆嗦,這才讓他注意到了自己身上那支離破碎的衣服。
「我靠,我昨天晚上不會失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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