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兩位並不能達到我們的要求,還請回吧!」
「郝教授,我們為了這一次的考古活動真的準備很長的時間……」
在一片嘈雜之中這個叫做郝教授的中年男人送走了老胡他們的競爭對手。
「你們幾位是?」
看著眼前的這幾位朝氣蓬勃的年輕人,郝教授的語氣異常的冷淡。
「郝教授你好,我們是大金牙介紹過來的,是來應聘領隊的職位的。」
老胡將情況說了說。
「你們來應聘領隊,那我是就直接說了,幾位是有沙漠生存的經驗啊,還是考古方面的專家啊?」
「我說,咱們是不是坐下來慢慢聊啊?」
對於這位郝教授的態度,胖子十分的不滿意,來者是客,你擺著一副死魚臉給誰看啊。
「我想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如果幾位沒有這方面的能力的話,那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幾位請回吧!」
「嗨,我說你這個人,怎麼……」
現在的胖子是一點都不虛這些知識分子,不就是個教授嗎,跟誰不是似的。
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瞧不起誰呢!
「愛國,來者既是客,哪有這樣的待客之禮!」
一直在小屋中的老教授走了出來。
「幾位不要介意,愛國,來者是客,讓客人們坐下說吧。」
「幾位小同志是小金同志跟我說過的小胡同志,小王同志和小秦同志吧。」
「是的,你就是陳久仁陳教授吧,久仰您的大名。」
「哪裡哪裡,幾位請坐吧,我們慢慢聊!」
「瞧瞧,瞧瞧這才是真正的教授!」
胖子瞪了郝愛國一眼,跟在陳教授的身後坐在了沙發上。
「小胡同志,我們這一次的西域考古活動向社會上招聘領隊,是破格中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
「黃沙千年,河流改道,綠洲被沙漠侵蝕,以前的地圖早已經不能再用,所以我們要找一位會天星風水術的人來做領隊,帶領我們找到埋藏在沙漠中的古國。」
「彌補我們在西域考古文化中的空白。」
「天星風水術,老胡,你知道嗎?」
天星風水術,胖子直接將目光看向了老胡。
「天星風水術,又名天穹青囊術,隸屬於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的天字卷,也是最為晦澀難懂的一章,我也就是略知一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想我們就沒有必要繼續浪費時間了,各位請回吧。」
「嗨,我怎麼這麼不樂意聽你丫的說話呢,這陳教授都還沒有開口,輪得到你說話嗎!」
胖子是越看這個郝教授越不順眼。
「你……」
郝愛國想要反駁什麼,但是卻被陳教授給制止了。
「小王同志,不要生氣,愛國不是針對你們的,是這兩天每天都有像剛剛那樣濫竽充數的人,他也是著急啊,小胡同志,能夠把你所知的一二跟我們說說嘛?」
「當然可以,陳教授,那我就把我這略知的一二說說。」
「這風水被稱之為地學之最,風水之地呢可以簡單地概括為,藏風之地,聚水之所,後世呢又把風水之術逐漸引申為了堪輿之術。」
「說白了呀,就是研究天地人三才之間的一門學問。」
「今天呢,咱們就單說說這其中的一個分支,天星風水術。」
「這古人呢對死後只是非常的看重,他們覺得生前享受東西,死後一定要有,並且認為天下興亡,全都發於龍脈。」
「所以陵墓所在必須設置在風水寶地,雍正皇帝生前所選的陵墓,被概括為乾坤聚秀之區,陰陽匯合之所,龍穴砂水,無美不收,形勢理氣,諸吉咸備。」
「雍正皇帝閱後批奏,山脈水法,條理詳明,洵為上吉之壤。」
「他說的很對,但是也只說對了一半,古人追求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僅要山脈水法還要日月星辰。」
「從上古時期開始,我們的先輩就開始觀測天文,用日月星辰的位置來推算凶吉禍福,在尋找風水寶地的時候也經常運用到天文學的知識。」
「天地之相距,八萬四千里,人之心腎相距八寸四分,人體金木水火土,上應五天星元,又有二十四星,對應天下山川地理,星有美惡,地有凶吉,凡是上吉之壤,必定和天上日月星辰相對應。」
「以日月星辰之流轉來尋龍定穴的青烏之術就是這風水學之中最難掌握的天星術。」
「日有二十四時,年有二十四節氣,故風水也有二十四相,二十四位,如果有人能夠觀看這星相凶吉排列,再加上羅盤定位,就能夠找到我們想要的找到的地方。」
「不過這天星術流派甚多,其中也不乏相互矛盾的。」
老胡說的是頭頭是道,將所有的人都吸引了過來,全都沉迷其中。
「好,小胡同志,你說的真是太好了,西域沙漠,是個千年,以前的綠洲城市,全都變成了沙海,孔雀河故道早已乾涸難以尋覓。」
「更別說那些埋藏在沙海之中的古城遺蹟和墓葬了。」
「小胡同志,既然古人是根據日月星辰山川水法來為自己尋找墓穴的,那我們想要找到這些湮沒在古絲綢之路上的古墓,依靠天星風水術是最簡單有效的途徑了。」
「不錯,陳教授,您是懂行的!」
說這老胡還瞥了一眼旁邊的郝教授,真以為他沒脾氣啊。
「感謝上蒼啊,給我們派來了你這麼一位人才。」
「陳教授,你客氣了,這都是緣分,咱們只講科學,不說老天。」
老胡心中也是有些小小的驕傲的,自己學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對對,各位,我宣布,小胡同志,你怎麼稱呼啊?」陳教授突然發現他們聊了半天,人家叫什麼名字呢。
「陳教授,我叫胡八一,這兩位是我的兄弟,王凱旋,秦岳,這位是為秦岳的妻子,英子。」
「好,好,我宣布,這位胡八一同志就是我們這一次西域考古之行的領隊了,恭喜你,正式加入我們的考古工作隊了。」
陳教授說完之後,眾人紛紛鼓掌。
「對不起,對不起,小胡同志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這些知識分子都是臭老九,前幾年蹲土窯蹲傻了你不要介意。」
在確認老胡的真材實料之後郝愛國的態度也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緊繃著的臉也是露出了微笑。
郝愛國的突然轉變,讓在場的四人都是有些不太適應,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郝教授,太客氣了,沒事沒事!」
「行啊老胡,你這可以啊,把我說的是一愣一愣的。」
胖子用手肘頂了一下老胡,剛剛真是太解氣了。
「我也就會這麼多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著,老胡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教授。
「小胡同志,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的學生,要跟咱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