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哥,那是不是有東西飛起來了?」
正準備上車的英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棺材鋪的廢墟結果就看到了那個黑色的影子。☢🐠 6❾Ŝ𝓗ⓤˣ.ⓒσⓜ 🎉🏆
「什麼東西飛起來了?」
本來就是敏感時期,一聽到有東西,所有人都像是驚弓之鳥一樣,全都在四處張望著。
只見在那霞光之中,一個只有指頭大小的蟲子在歪歪扭扭的飛著,時不時的還要往下墜。
「這,這是個什麼東西?」
眼前這玩意兒和之前的屍鱉比起來完全不是一種東西嗎,那個玩意兒一個個的可都是有巴掌大小啊。
更關鍵的是那種東西可不會飛,而眼前這個小玩意兒,看上去就完全不像啊。
尤其是這飛行的姿勢,萌萌的十分的喜感,這兩個完全就是不搭邊的東西嘛。
可哪怕是這樣,也沒有人會小瞧這個玩意兒。
整個的棺材鋪,在那漫天的大火之下,連石頭都快燒紅了,可是這隻小蟲子竟然從這裡面飛出來了。
別說是只蟲子了,就算是一塊鐵疙瘩也該燒化了吧。
「管他是什麼東西呢,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解決了再說!」
在這個小蟲子的身上,秦岳感覺到了危險,這個蟲子絕對不簡單。
既然有危險,那當然要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能夠讓自己感覺到危險的東西,那肯定是十分難纏的。
出手即是雷霆,手中魚腸劍出鞘,順帶在被鮮血染紅的紗布上一抹,鋒利的劍刃上沾染上了一絲血線。
找准機會,夕陽之下,一道寒光閃過,那隻飛的歪歪扭扭的蟲子,直接化做兩半,跌落在了地上。
可是眾人並沒有除去大敵的興奮,反而一個個的臉色十分的凝重。
因為在那蟲子跌落的草地上,原本鬱鬱蔥蔥的青草瞬間變得一片枯黃。
而且範圍在不斷地擴大,最終達到四平方米的時候,才堪堪停止。
用樹枝扒開枯黃的青草,裡面的蟲子也全都死亡了。
寸草不生,用這個成語來形容這四平方米的土地簡直是在合適不過了。
「好厲害的毒啊,死了都還這麼毒,這要是讓他親上一口,咱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撂在這兒。」
「小胡,你們剛剛看到那個蟲子是什麼顏色的,有多大?」
雖然目不能視,但是陳老爺子的其他的感官可是異常敏銳的。
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這股味道讓他感覺到有些熟悉。
「老爺子,這是一個通體紅色,身上有著一些金色花紋,只有拇指大小會飛的蟲子。」
「紅色的會飛的蟲子,這是屍鱉王!」
「屍鱉王?就是那些屍鱉的頭頭,類似於蟻后之類的東西?」
屍鱉王,又是一個新的詞語,意思嗎很好理解,屍鱉的王嗎。
「不錯,屍鱉王是一種通體紅色的劇毒之蟲,普通人只要沾染一下,頃刻之間就會變成活屍。」
「至於你們說的她身上的金色花紋,想必這應該是獻王的傑作。」
「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獻王此人精通痋術,這屍鱉王應該是他用痋術改造而來的。」
「老爺子,你說的這些,我還是有一些疑惑啊,獻王費這麼大功夫,在關中地區修建這麼大一座地下宮殿,是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老胡他實在是不理解,獻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完全沒有道理啊。
祭壇,宮殿,再加上這精心培育的屍鱉王,以及那數量龐大的屍鱉群。
這麼多的布置,他絕對不相信沒有任何的目的。
而且,他們在祭壇上找到那根只有一半的短杖,還有在那祭司的身上找到的半塊金牌形狀的鑰匙。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在表明這這是一個巨大的謀劃。
「這個我暫時也給不了你們答案,不過我倒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這裡是秦嶺龍脈的末尾,雖是末尾但也與主脈相連。」
「滇省的十萬大山,雖然群峰匯聚,有龍脈,但龍脈歸於南海,有氣無勢,難堪大用。」
「獻王此人拒獻雮塵珠,自然想要憑藉雮塵珠一心想要登仙。」
「可是哪怕他尋找到一處鍾靈聚秀之軀,乾坤匯聚之所,但是僅憑一地之風水格局,還不足以讓他羽化登仙。」
「所以他必須尋找一處氣勢具存的龍脈,所以這很有可能是他不的一個局。」
「你們這一次前往滇省,一定要萬分小心,很有可能會險象環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一切都是哦陳老爺子的推測,但是這獻王到底布了個什麼局,就無從得知了。
中原地區,連年征戰,黃巾起義,三國亂世,五胡亂華……這一樁樁一件件,使得在歷史的長河中他們遺失了太多的古籍。
獻王距今又太過於遙遠,他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布局根本無從得知。
「老爺子,我們會的,我們可不是莽撞的人,不做好準備的話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啊。」
這一點,老胡他們是肯定不會犯的,他們還有時間,有的是時間做準備。
「你們明白就好,咱們改回去了,要不然趕不上晚飯了。」
迎著夕陽,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秦岳他們一路絕塵而去。
回到老鄉的家中,秦岳他們這一次可以說是真正的放下心來了。
在吃完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眾人也都是早早的睡去。
正所謂無事一身輕,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啊。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眾人才堪堪醒了過來。
「這一覺睡的是真爽啊!」
看著天上的大太陽,胖子捂著眼睛伸了個懶腰。
身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整個人都感覺通透了。
「起來了,來吃飯吧,吃完飯咱們就準備回去了。」
看著自家男人們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英子和雪莉都是熱情的招呼道。
「喲,孫教授,你出來了,怎麼樣啊,這龍骨天書上的內容都翻譯出來了嗎?」
破天荒的,這一次孫教授也是走出了他那個小房間。
「那是當然,老大哥,小弟甘拜下風,您翻譯的都是對的,我自愧不如。」
這些天沒日沒夜的查找資料,孫教授將那塊龍骨天書上的內容全都翻譯了出來。
和陳老爺子所說的,完全一致,這讓他心中的那點傲氣徹底煙消雲散。
在只是這一方面,達著為師,人家比自己厲害,低個頭認個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過獎了,過獎了,老夫只不過是對古文這一方面,略知一二罷了。」
既然對方服軟了,陳老爺子也沒有抓著不放了。
「謙虛了,老大哥謙虛了,之前是我無禮了,我自罰三杯!」
男人嗎,沒有什麼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
這一頓酒喝下來,眾人之間的關係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告別老鄉之後,眾人就返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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