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中里,黎簇蘇萬倆好朋友仍舊在一個班,他們很快認識了一個小混混性質的人,便是楊好。
他們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黎簇蘇萬坐一起吃,而楊好坐在了他們身邊,就這麼平平淡淡,黎簇只顧著和蘇萬說話,對楊好一點沒有表示。
楊好左顧右盼了一番,所有人都有朋友在互相交談,只有自己是一個人。
這讓他有些煩躁,覺得命運對他不公平,於是一拍桌子嚇唬道:「食不言寢不語,安靜會兒!」
無論是黎簇還是蘇萬,都有一些怕事,就都把頭低下了。
此時的長沙,吳邪第一個將計劃告知了胖子,胖子耐心的聽完了聽後,他給出的回答特別簡單:「天真,你知道我老了,腦子不太好使,你這計劃全篇我也聽不太明白。」
「但我就一句話,既然是為了小哥,那胖爺我就跟你瘋一把!」
吳邪隨後找了其他人,其中一個人是黑瞎子。
黑瞎子懂一些醫術,有一個小診所。
這大概是他的診所里,做過的最瘋狂的一個手術了。
小花也在某一刻,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吳窮當初所說的到底是什麼。
新的劇變來了,他們到了不破不立的時候。
既然每一個人都在局中了,那麼吳邪打算找一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去破局。
胖子直誇他英雄所見略同。
至於和誰略同,胖子只是說你不認識,「那人啊,是我年輕時候撞見的,巧了,她也陷在一些破事裡,也像你一樣,給胖爺我安排了不少活。」
「但是奇了怪了,她的兒子怎麼這麼多年就沒拿著當年的信物過來找我呢,是不是沒啥良心啊。」
吳邪輕笑著說也許是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遠在另一邊的吳窮突然有點想要打死吳邪。
他此時正與阿寧溝通著吳邪的計劃。
阿寧聽後一陣深思,良久之後她問道:「如果要完成的話,需要多久?」
「很久的。」吳窮無奈道:「三四年,一旦開啟就沒辦法停下來的那一種。」
阿寧倍感無奈道:「好吧,我聽他的指揮,誰讓現在我也是給你們吳家打工的呢。」
聽聞此言,吳窮抓住阿寧的手,打算霸道一回,拿出手鐲強行給她戴上道:「你不是打工的,你就是我們吳家人。」
「計劃結束之後,我一定娶你。不娶你你就殺了我。」
這是吳窮給她的保證。
阿寧卻只是淡笑著把手鐲摘下還給他,「我相信你,我也仍舊願意嫁給你,今天願意,我想多年之後我還是願意。」
「但既然是以後的事情,還是以後再提吧。」
沙海計劃開啟了,這個計劃的開啟,宣告著將有一片巨大的烏雲時時刻刻的壓著他們,壓得他們根本喘不過來氣。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誰也無法做到談情說愛。
吳窮沉默了番,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阿寧。
當年他要是沒有那麼猶豫,沒有不辭而別,會不會他孩子現在都要上小學了?
二人的交談以十分凝重的氣氛結束,因為吳邪給安排的任務不同,他們接下來的幾年功夫里,恐怕都不會再見面了。
吳邪會帶著王盟與一些夥計綁個與九門完全無關的新人進入沙漠中,小花胖子則負責在長沙和北京兩條線上總攬全局,主要就是給各種人擦擦屁股,以及在計劃期間尋找九門內部汪家人的臥底。
阿寧也被外派去了別的地方,她的作用是配合小花,一個在生意場上壓制著九門中人不讓他們搞事,一個則是在倒斗行當里處處攔著。
這些年道上很少有沒聽說過阿寧的了,她的威名還是可以震懾很多人的。
他們的目的就是讓九門人覺得他們只要還在一天,那就抬不起頭來,那麼等他們死的那一天,勢必會出現反撲,吳邪要的就是這個反撲。
秀秀並沒有被安排什麼太多的事情,吳邪的安排似乎沒有輪到她,因為人手是足夠的。
不過她還是主動跟上了吳窮的那一隊,她想也一起做些什麼,畢竟她也是九門中人啊。
在吳邪的安排里,吳窮的任務一共有兩個。
其一是隱藏起來,在適當的時候出現,並保護一下他從沙漠帶回來的肉票。
其二是與張日山進行聯繫,他們的行動沒有張日山是絕對搞不定的。
至於霍秀秀,因為霍家現在在內部多少有些還是有些分裂的,所以她就算是跟上了,恐怕也得邊緣化。並非不信任她,實在是她家的情況有些複雜。
就這樣,一個把所有人都給籠罩住的計劃開始了。
當吳邪宣布了這個計劃的時候,沒有人不為他的變化震驚,他們都感覺吳邪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讓人感到害怕與恐懼。
同事時所有人也都清楚,這是擺脫命運的最後機會了,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把。
吳邪最後強調了一點,「各位,沙海計劃開啟之後,無論是誰也都再也做不到將它停止了,就算是我死了,計劃也還是會繼續運行。」
他們紛紛點頭,表示自己跟著吳邪一起拼了。
某個城市裡,出現了一起青少年失蹤事件。
並沒有九門人注意這一點。
而吳山居突然換人經營了,經營者換成了個女的,居然是霍秀秀!她要給吳邪打工了嗎?那吳邪人呢?
九門人略感奇怪,但並無人為此大費腦筋。
長沙盤口名震一方的阿寧突然隱身了,誰也尋不見她的消息,長沙盤口由吳二白親自管理著。
很多九門人開始尋思著到底是怎麼了,可還是沒太當回事。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消息傳到了他們眾人的耳朵里時,再將這些信息進行結合,一切就引發了一場九門人內部的大爆炸。
吳邪去了九門人的禁地古潼京!
古潼京里有數不盡財寶,這是一個九門人就都知道,但因為張大佛爺的命令,沒有人真的敢去動古潼京的主意。
後來聽佛爺話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許多人心裡就痒痒了。
痒痒歸痒痒,但誰也不敢開第一槍。
時過境遷,終於有人開第一槍了,而這個人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一個姓名。
吳邪!
從這時起他們才驚覺,吳邪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天真無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