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王盟展開了男女混合雙打的第三天,阿寧就一臉無奈的表示:「我真沒見過這麼廢的料,我原以為吳邪才是最廢的,沒想到居然是他的夥計更廢,倆廢鐵組合了啊。」
聽著她這麼貶低自己,快被練廢了的王盟也不敢有脾氣,他還在完成吳窮給的扎馬步任務。
不管咋說,基礎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他們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吳窮絕不會這麼快就讓他上手其他招式。
吳窮遞給她個毛巾讓她擦擦汗,站在她旁邊說道:「唉,沒辦法。他起步太晚了,咱們就當是拔苗助長了吧。」
阿寧不動聲色的朝吳窮伸手,吳窮把水遞給她,阿寧喝了幾口後擰好瓶蓋道:「可我覺得他能練好的概率很低,就算是能練好,以他的智商,絕對是剛上路牛報銷的那種,就像……嗯……」
阿寧的那個比喻有點侮辱人,幾番考慮之下決定給吳窮點面子。
卻不料吳窮反倒不樂意了,好奇道:「像什麼?」
阿寧跟他對視了一下,直愣愣的搖頭。
「我不說。」
「說說唄。」
「你求我啊。」
「我求求你。」
「噫……肉麻。」
「嗯,我就肉麻了,快說吧!」
看吳窮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阿寧扶額表示無語。
多大的人了?三十多歲了啊,能不能成熟穩重點!
她只得跟吳窮說了實話:「像以前的你,一身本領但總闖禍,什麼人事都不干!」
吳窮的快樂突然間消失了。
好好好,你又傷害了我!
不知道為什麼,看吳窮這麼囧的樣子,阿寧真的挺想笑的,但給憋住了。
王盟:so?有沒有人為我發聲?
這倆變態的要求壓根不是人類可以完成的好不好!
誰家剛練了三天就飛到東北讓他拿把短刀跟狼搏鬥啊!
王盟在被狼追著滿山跑嗷嗷叫的時候,他倆圍著篝火烤肉吃,聊得特別嗨。
打完狼又把他扔大太陽底下扎馬步,他倆怕熱找了家有空調的冷飲店,對坐聊天一聊一下午,有說有笑的。
王盟嚴重懷疑,訓練他是假,他們倆公費出來度蜜月才是真!
半個月後,他們開始了新的項目,他們把王盟埋在沙漠裡,只露出半邊身子。
吳窮看了眼時間,又抬頭看看頭頂的太太陽,道:「真曬死個人啊,阿寧,給你買的防曬服帶了吧,穿上再下來,別給曬黑了。。」
阿寧從車上跳下來,她身上穿著的正是吳窮給的防曬服。她拿著個帽子充當風扇扇風,對王盟道:「半個小時內靠自己出來,快點哦,萬一被沙漠蝮蛇看見了,可就麻煩了。」
說完,阿寧還好心的給他放了一瓶水和一盒罐頭。
不過她有點好心但不多,她把物資放在了離王盟五米開外的地方。
「想吃就趕緊出來,我們玩去了……不對,考察去了。」
阿寧招呼著吳窮上車,阿寧開車,在沙漠裡狂奔,瀏覽著大漠風光。
這片沙漠真是美麗,有壯觀的雅丹地貌,有紅頭半邊天的夕陽,夜晚有城市裡撿不到的滿天星光,不遠處還有個不斷哀嚎著的二貨。
吳窮跟阿寧坐得很近,這些日子他們倆的關係好了許多,就如關係最好的那段時間差不多。
篝火邊上,阿寧被火烤得有些倦了,就輕輕閉上眼睛,往吳窮肩膀那裡靠去。
本來吳窮都打算離遠些去上個廁所了,結果感受到肩膀傳來了些壓迫感。
扭頭一看,是阿寧。
這下吳窮反倒不好動彈了,只能硬憋著。
被火烤著的確是會想要上廁所的,阿寧也有這種感覺,她舒展的眉頭緊了緊。
吳窮一定很快就會走吧,到時候我再起來解決。
巧合的是,吳窮也是這種想法。
她肯定不一會就起來了,我還是等等再解決吧。
於是乎,他倆在這耗上了。
隔壁的王盟:所以呢?誰來救救我,我真的出不去呀!!!
最後二人是在眼看實在憋不住了之後才分開的,這場近距離接觸從他們的感受上來看並不美好。
而王盟也終於是在半夜的時候成功脫困。
因超時了十多個小時的原因,明天要加練,今天就在沙漠裡過夜了。
王盟睡在帳篷里,阿寧沒有睡覺,吳窮也沒有。
他們看看對方,會心一笑。
很明顯,他們這是打算給王盟下點狠料。
此時的王盟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他臉上,臉痒痒的。
伸手去撓,嗯?這是何物?涼嗖嗖還有些軟,長長的。
一睜眼,是一條響尾蛇。
「救命!!!」
王盟一個彈跳差點沒把帳篷掀了。
吳窮把蛇丟到一邊去教訓他道:「睡覺的時候最不能放鬆警惕,睡覺也給我睜一隻眼知道嗎?」
受了驚嚇的王盟捂著胸口保證道:「放心吧小二爺,我一定注意。」
說完,他鑽出帳篷上廁所,結果褲子還沒脫呢,一把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包括上廁所的時候。」
阿寧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咕嚕……
看著月光下森白反光的刀刃,王盟是想點頭不敢點頭,人在微微顫抖。
虧得他這些天過去心理承受能力強了不少,要不然估計直接就失禁了。
他們嚇唬完王盟之後就去睡覺了。
是的,他們之所以不睡,就是因為要嚇唬王盟。
他們只拿了兩頂帳篷,一頂是王盟的,另一頂歸阿寧。
吳窮睡車上。
之前只拿兩頂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但事情到這了的時候他們倆臉都滾燙,完全不好意思,只能讓吳窮睡車裡了。
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自己從奶奶那裡拿來的盒子打開,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對著它自言自語道:「祖宗保佑,我一定要成功,但我感覺還不是現在,現在時機未到。」
「至於什麼時候算時機嘛……還是找個鄭重一點的日子吧。」
想他上半輩子裡也是大學宿舍里有名的軍師,靠自己的計策拆散了一對又一對。
現在輪他親自掛帥上陣,他那叫一個咋想也不知道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