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往事。

  那混混哪見過綁架這種征戰啊,平日裡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遇見真事就萎了。

  事實上他們這種人基本上也都是這樣的。一幫打群架都只靠嚇唬人的小混混,真讓他們遇上窮凶極惡之徒,準保跑路的比誰都快。

  嚴格意義上來說吳窮親自綁票已經十分給他面子了,長沙盤口裡就算是剛加入一天的新人,對付這種人那也足夠了。

  混混立馬用吳窮的手機,叫來了所有跟他玩得好的人。

  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些混混,甚至還有幾個殺馬特,看得吳窮人都傻了。

  這東西不是在他們上大學的時候就完蛋得差不多了嗎?怎麼還沒滅絕?

  因為殺馬特群體主要是學業未完成且家庭情況有些問題的年輕人,所以吳邪在他們這個年紀沒玩這麼抽象的,也不認識這麼抽象的。

  吳窮更不用說,殺馬特對於他那個時代的人來講早就過時了,當年的殺馬特現在早就成熟練的打工人了,對突然流行起來的殺馬特文化自然是沒一點好感,甚至覺得老土。

  殺馬特覺得別人土,他覺得殺馬特土,在當時絕對是一騎絕塵的審美。

  「我說,你小子哪來的勇氣,敢綁我們的人?」

  「就是就是……」(×n。)

  這群人見自己人多,而且看吳窮文質彬彬的,一點都不待怕的。

  被他綁著的那個混混倒是不敢說什麼,畢竟吳窮一點火他是真的會完蛋的。

  當然了,吳窮也沒這麼殘暴,主要是處理屍體太麻煩他沒經驗。

  吳窮掏出刀,一下子把他們這大幾十號人全都搞得一顫抖,剛才囂張的樣子不復存在。

  這幫人就算是玩刀,那也就是電影裡的蝴蝶刀,切水果都費勁,更別提砍人了。

  吳窮這把刀,是真能殺人的。

  但吳窮沒有,他只是好心的給被綁起來的那位開具了一個古代考公證明。

  這個過程中,對方的慘叫聲有些大,但吳窮覺得沒有初見黑瞎子時黑瞎子喊得聲音大。

  吳窮心想:臭瞎子,你還不如個他呢!

  此時,黑瞎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然後一腦袋撞電線桿子上了。

  吳窮這殘暴的舉動令趕來的所有人都胯下一涼,捂著襠就差沒樹倒猢猻散了。

  吳窮很快就搞完了,那哥們也疼暈過去了。

  他拿刀拍了拍對方的臉,嚇唬道:「再不醒來,砍你脖子了!」

  對方沒一點反應,吳窮才確定這是真暈了不是裝的。

  「真沒意思。」吳窮一聳肩,百無聊賴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眾人嚇得四散而逃,但吳窮一飛刀扎在了他們身後的樹上,眾人剛一回頭,就看到了那把還帶血的刀,頓時都不敢動彈了。

  他們幾個哪見過什麼世面,吳窮這樣的狠人就算只是站在這,他們也都不敢說什麼。

  吳窮雙手環胸,從容的穿過人群,中途沒有一個人敢去看他。

  他把刀拔下來道:「這個人沒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所以我給了他應有的懲罰。」

  「你們記住了,你們犯了什麼樣的錯,我就會怎麼對待你們。」

  他話一出,沒人同意,沒人反對。因為壓根沒有敢出聲的。

  「滾吧。」吳窮頓時覺得他們真沒意思,看這些人全都嚇破了膽,也就放過他們了。

  瞧這些人的樣子,估計是再也不敢犯渾了。

  這群人之所以平日裡這麼豪橫,主要還是他們見識太少的原因,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特殊的那一個。

  今天讓他們稍微見識了血雨腥風的冰山一角,這些人就嚇成了狗,估計再也不會有以前的自信了。

  還真別說,經過吳窮這麼一折騰,當地的治安一下子就好了很多,青少年全都遵紀守法了,因此當地縣長還被評為了模範縣長。

  奇怪的是其他縣的縣長學習他的治理方法,怎麼也成功不了,對此該縣長有些欠揍的表示:我啥也沒幹他們就都改邪歸正了,不服?

  這些都是後話,眼下吳窮去找陳瞎子了。

  陳瞎子估計是怕他找不到自己,於是坐到了之前擺攤的地方,靜等著吳窮來。

  一直到了傍晚,吳窮終於來了,陳瞎子對著他嘿嘿笑道:「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啊。想當年我在京城混得時候,多少大戶人家的老爺都不敢讓我這麼等,來去都得汽車接送,一般的車我還不坐呢!你倒好啊……」

  吳窮尷尬的笑笑,道:「要豪車的話我倒也能找來,但得在長沙才成,這我實在沒什麼人脈。」

  雲南這個地方,自古就是不被統治的地區,雖然很早就被劃在了版圖內,但普遍也就是名義上臣服,歷朝歷代很少有能收的上來稅的。

  稅都收不上來,就更別提什麼實控了。

  漢人王朝實控得到明朝時期,也就是說這裡基本沒有什麼古墓,他們做這個買賣的,自然也就沒理由關注這裡。

  陳瞎子沒跟他計較這些,他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說吧,想問什麼。老夫這個年紀了,每一個專門來找我的人,全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吳窮看他這麼豪爽,也就不跟他客氣了,開門見山的問起了瓮村的事情,並且還把他兩番下瓮村的事情講了一遍。

  陳瞎子聽後,煞有介事的說道:「你小子,能下兩次瓮村還完好無損,也是奇才了。可惜現在時代不是老夫年輕時了,不然未必不能混成一方梟雄。」

  「那地方,老夫的確知道一些事情,是老夫當年的一個手下跟我說的。」

  陳瞎子提起當年,總是帶著些失落。畢竟他當年級別太高,都已經想著開國建元的事情了,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混成了如今的這般模樣,也實在令人唏噓。

  吳窮有耐心的蹲在他旁邊,慢慢聽他講述那將近一百年前的塵封往事。

  他有一種預感,能成與否,全看這一次的了。這次要是查不到什麼,那麼那個村子的秘密就真的和他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