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拿好你的大秋褲哈,可別弄丟了 。」
無視周圍人投來的好奇目光,張優早已練就了鋼鐵都捅不穿的厚臉皮。
無邪很是抗拒的後退幾步撒腿就要跑,卻被張優反應迅速的摁了回來,並且在無邪拒絕的反抗下,用繩子把秋褲直接綁他身上。
無邪:「……」
誰來救救他啊!
一路上無邪都是低著頭的,恨不得直接把臉埋地縫裡去,巴不得沒人認出他。
無邪把頭低的很低,按理來說是儘量減少存在感了,奈何旁邊有個顯眼包張優,以及身上綁著一個大秋褲,還隨著他走路一晃一晃的,別提有多吸引人視線了
張優興致上來了,還時不時向周圍人打著招呼。
無邪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還用一隻手擋住了臉。
一位大哥好奇的上前和張優搭話。
「這你兄弟?」
大哥手指著用手捂住臉,頭低的都恨不得埋地里去的無邪。
張優手上同樣拎著個塞了滿滿的大秋褲,不過他的臉皮就比無邪厚多了,聞言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位大哥,他是我兄弟的大侄子 ,這不第一回出遠門,人小臉皮還薄,一路上害羞著呢。」
無邪:「……」
他加快的腳步一頓,恨不得直接回去踢死張優。
他怎麼不知道他三叔跟張優是兄弟?
啊呸,還他小臉皮薄,真不要臉!
「孩子是有點害羞啊,多帶出來走走就好了。」大哥嘴角抽了抽,看著用繩子綁在無邪身上的秋褲,勉強恭維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這擱誰身上不臉皮薄,害羞啊,他都不敢想像他身上要是有這玩意,指不定都要披著個垃圾桶跑了。
在安檢人員調侃的目光中,無邪臉紅了又紅,氣惱的他,愣是一路上都不跟張優說兩句話。
好不容易上了飛機,兩人買的還是坐在一起的票,無邪撇過頭去不看張優,閉上眼睛,一副壓根不想理他的模樣。
張優也不在意,無聊了就手欠欠的往無邪身上戳。
無邪氣惱的拍了他一巴掌,然後就被張優差點一拳送走了。
無邪:「……」
啊啊啊,等什麼時候見到小哥了,他一定要告狀!
捂著被敲疼的腦殼,無邪心裡恨恨的想。
張優捏著無邪的臉,在他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下得意的笑,還伸手拍了拍他白嫩的臉,語帶威脅。
「小無邪,你在想什麼啊?」
無邪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瘋狂搖頭。
不,他什麼都沒想!
張優冷哼一聲,閉上眼睛,打算睡一覺。
無邪心裏面想什麼他哪能不知道呢?不就是想暗戳戳的告狀報復他嗎?反正欺一頓也是欺負,欺負十頓也是欺負。
無邪遲早都要告狀的,張優哪能吃虧啊!
無邪想要告狀可以呀,他就先整他嘍。
哪怕最後被告狀,被小哥收拾了,無邪也在此之前也被他欺負狠了。
爽快!
下了飛機,打了輛車前往格爾木療養院。
但是司機表示並不清楚這個地方在哪,最後在無邪的指揮下,只把他們送到格爾木療養院大致的位置。
張優自告奮勇的出去找人打聽,無邪很是悲催的在下飛機的時候腳崴了,現在只能目送張優遠去找人,只希望他不要再整事了。
但是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