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大饞小子,你在做什麼!!!」
就當張啟靈思考著揍張優哪裡比較好的時候,目光正落在張優的屁股上,這裡肉多,打得不疼。
結果就在他要把刀拍上去的時候,張優跟抽了風似的,又發起了神經,活像是被無邪傳染了精神病。
嘴巴一張,就朝著他手中拿著刀咬來,要知道他現在的刀還沒封著刀鞘,這一嘴巴下去,嘴不得裂開!
張啟靈瞳孔一縮,心跳都仿佛慢了半拍,他猛地把手中的刀往後一丟。
「砰!」
重重的黑金古刀砸在地面上,把地板砸下去一個凹陷的坑。
張啟靈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緊接著怒火又再次湧起。
胖子三步並兩步的大步走來,兩隻手摁住張優的臉,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沒好氣地一巴掌揮在他後腦勺上。
張口就罵,連被砸凹陷下去的地板都顧不上了。
「你怎麼什麼都吃,平時咱們是少了你好吃好喝的嗎?黑金古刀你都敢啃!你也不怕把自己腦袋都給劈兩半了!」
張優:「……」
大膽刁民!敢拍他腦袋!胖子現在也是支棱來了是吧?!
「嗷!」
大王的腦袋上才挨了一巴掌,那臉蛋又被一隻手狠狠地扯了一下, 張啟靈整張臉黑如鍋底,身上嗖嗖的散發著冷氣,簡直要凍死個人。
而扯張優臉蛋的手,正是他伸出來的。
一想到張優皮著皮著,竟然敢用嘴去咬黑金古刀,黑金古刀有多堅硬有多鋒利,他難道心裡沒點逼數嗎?!
他的臭嘴還要不要了?!
以前是禍害別人,現在自個兒作死是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張啟靈形容不出來他此刻的心情,反正又氣又無奈的感覺都有,更多的還是對張優的無力感。
張優他看似很好收拾,實際上真想達到讓他安分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難。
「大饞小子,你長點心吧!你嘴巴子還是留著吃肉,別動不動往那刀上啃,那刀有什麼好啃的,小哥的刀砍過粽子又砍過蛇,髒了吧唧的,上面都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
胖子苦口婆心地說著,越說越來勁兒。
咬什麼不行啊,非得要黑金古刀,那玩意都不知道砍過多少髒東西。
哦,胖子還突然回想起來張優個筍貨,之前還拿刀削過毒切雞腿吃!
但起碼張優之前消過毒啊,現在毒都沒消!
越想越操心,胖子覺得他心累極了。
一邊勸著,一邊又把手搭在小哥的手上,示意他不要打孩子。
「嗷!」
張啟靈抽開被胖子按著的手,憤怒地在張優屁股上擰了一下,死兔崽子!
還真當他收拾不了他了是吧?!什麼花活都給他整出來!
還啃黑金古刀,這麼能耐,他咋不上天呢!
張優痛呼一聲,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委屈巴巴,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他們無理取鬧欺負了他。
胖子都給氣樂了。
大兔崽子改了路線是吧?
再轉頭一看,胖子覺得更糟心了,張啟靈深深地蹙起了眉,他尋思他也沒下多重的手,至於痛成這樣嗎?
轉念一想,張啟靈很快就反應過來,估計又是張優騙他的好手段,知道他向來吃軟不吃硬,又改換了路線是吧?
如果不是張優的形象,在他們心裏面太過於深刻,說不定憑藉著這貨的樣貌優勢,裝兩下他們真信了他的邪 。
「痛?」
張啟靈問,張優點點頭。
活該!
雖是如此想著,張啟靈嘴上,卻說出了讓人震驚不已的話。
「不信,脫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