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遊戲,無二白一個老狐狸全程都在忽悠著無邪,半點不告訴無邪他想知道的信息,就在無邪繼續想要追問的時候,一個人過來了。
他是過來服軟的薛老闆。
張優對於無二白與其他人的恩恩怨怨,甚至是與九門的二三事不感興趣,不過並不妨礙他可以將其錄了下來。
特別是無二白裝天真的一幕,回去他非得p個圖。
讓老狐狸知道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他這種小人,不然就等著哪天沒臉吧。
等這老登死了,他覺得他可以去墳頭,貼一張他的丑照。
大王心裏面打著壞主意,無邪作為在場中最了解張優的人,知道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眼瞅著張優拿了個手機,在那打遊戲。
無邪眼裡快速地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他不由得同情起他二叔來。
不用說,張優不是往他二叔身上,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各種偷拍,作為受害者的無邪,早已經深有體會。
他當然不會選擇提醒無二白的,這不是在得罪張優嗎?再說了,拍兩張照片不痛不癢的,塞點東西也頂多是生生氣,想必他二叔不會介意的。
誰讓他二叔不告訴他三叔相關的事兒呢,一天到晚的,老狐狸盡想什麼事都瞞著他,偏偏又給他下鉤子,勾的他心痒痒的。
薛老闆舔著一張臉,最終還是逃不過,要頂著簽子出去的命運。
不僅如此,他還得「賠」一大筆錢。
九門作為老地頭蛇了,他們的生意,不是誰都能搶的。
張優蹺著二郎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坐一會兒,他又走到架子邊上,四處瞅瞅,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無二白餘光瞧見了,決定趕緊打發無邪回去,帶著土匪趕緊滾!
回想起前不久才被打劫走的寶劍,他現在心肝都疼。
下次無邪要是再敢帶著張土匪過來,他乾脆就直接讓人把人攔下算了。
最後的最後無邪。抱著一肚子氣出來,身後跟著捧了個碗的張優。
嗯~,古董碗,拿回去。
等哪一天沒錢了,讓族長拿著碗上街乞討去。
嘿嘿嘿~
雖說不太可能,但人還是得有夢想的吧!
「你還真是沒白來一趟。」
無邪鬱悶著鬱悶著,瞧見張優手上拿著的碗時,樂了。
回想起他二叔那張,一下子變得老黑的臉,他就想笑。
也不知道張優給他二叔,帶來了多大的心理陰影,聽他手底下的人來說,張優放他出去的,那天正好還來找過他二叔,然後是抱著東西離開的。
無邪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你怎麼不多拿幾個,我二叔的好貨多著呢。」
「不用了,大王不貪心的,拿個碗,以後當乞丐也有碗就行了。」
無邪:「……」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好端端的怎麼扯到當乞丐上面去了?張優的腦迴路真是與眾不同啊。
再說了,難不成他就如此不靠譜,能讓兄弟淪為乞丐嗎?!
張優一天天的,腦子裡都進了什麼水?!
回到無山居,胖子他們已經收拾好行李,他們準備跑北京一趟。
無邪的病情要緊,手頭上調查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至於無邪個人的意見,那根本不重要。
無邪:「……」
他沒能無語多久,更無語的事情發生了,胖子嗓門差點都快把屋頂掀翻。
「死兔崽子,你把那褲衩子放下!小哥小哥,你快來管管啊!他往你褲衩子上倒綠色液體!還把你準備的兜帽衫都換成了玩偶服。
天真你也過來阻止他!要老命了!他給你塞美人魚褲衩子!天哪,褲子上面還粘著鍋,你是讓天真用屁給你崩個飯嗎?!」
哦,這眼前一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