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張優從包廂裡面出來,面上神情帶上了幾絲漠然。
原來這就是張鈤山,好端端找他商量的事兒啊,張優眼裡划過一道諷刺,他們可真是有臉呢。
既然張鈤山不想做人,好端端的偏要摻和進來,那他也沒必要給他臉。
就在張鈤山說出,他約他的目的時,張優直接就跟他翻臉了,把桌子一掀,湯湯水水直接灑了老狐狸一身。
老狐狸面色別提多難看,模樣別提多狼狽了,偏偏還不敢表露出不滿,硬是扯出一絲微笑的模樣,看得人可真解氣。
要不是這貨改口得快,估計張優別在兜裡面的手槍,都可以掏出來給他來一梭子。
真把他當泥捏的不成,剩下的誰愛弄誰弄去!
至於隱藏在暗地裡的汪家人,張優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兜,那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兒,相信有人會比他還著急,想把他們統統處理掉。
無三省不就等不及了嗎?這才過去多久啊,就迫不及待拉著他的好侄子,繼續踏上這條不歸路,他可真是一個坑侄子的好叔叔啊。
無邪不似過去一般天真,他選擇繼續跳下去,自有他的目的,張優沒和他們一起去調查,就已然擺明了他的態度。
回想起自無邪和胖子離開前腳,後腳就消失不見的親愛的族長大人,張優知道他是放心不下,也跟著一起去了。
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喊上他,也並不告訴他,就是為了不讓他摻和進來,張優對於他們的識相還是很滿意的。
有的時候他可以因為看不過眼,親自出手幫一幫,但絕對不能因為是別人強硬地將他拉進去,違背他的意願,將他一路往前推。
然後再口口聲聲說,是對誰都有利,也是對他好。
回到無山居;
王萌一如既往優哉游哉地,玩著他的掃雷遊戲,也不知道這破遊戲有什麼好玩的,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愛玩。
聽見有動靜,王萌摘下他的耳機看了過來,然後見到的是張優回來了,又把頭轉回去,眼睛又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滑鼠的動作不停。
「老闆說中午的時候,他要是沒趕回來,我們直接去樓外樓吃飯,老闆把卡給我了。」
王萌一邊說著,心裡不由得感嘆,真是多虧了張優的福啊,換作平時別說是去樓外樓吃飯了。
在張優不回來的那十年裡,每天不是泡麵就是泡麵,偶爾一個盒飯,都算是奢侈的了。
也就是在張優回來之後,他們的伙食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頓頓幾乎都有肉。
當然了,開銷也是之前的幾十倍不止,不過老闆他捨得啊,他一個打工人也是蹭到了。
「我知道了。」
張優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思索著別的事兒。他轉身就回了臥房裡面,被子早已被疊得乾乾淨淨。
熟練地從衣櫃裡面拿出個存錢罐,罐子裡面的錢依舊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像是從來就沒有少過。
張優看了看存錢罐,沒動裡面的錢,把罐子又塞了回去,他現在還用不到。
無邪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張優出去消食完溜達回來,就瞧見他在各種搬運著破爛。
「你幹什麼呢?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家裡面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