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給你兩分顏色看看,你還真開起染房來了,就你這姿色,除了大王能看得上你,誰還能看得上你啊?
老得跟個老菜幫子似的,還又臭又硬,你都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身上有味了,懂不懂?一股老人味!」
大王被用力的一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他不甚在意地拍拍屁股起身,然後又湊到張啟靈身邊,明目張胆的告狀。
「族長,他欺負張家人誒,你不打他?」
張啟靈:「……」
他回想起了,張優從黑瞎子口袋裡面,順走的那張銀行卡。
一時間,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欺負誰。
張啟靈他很想沉默,但是張優不允許啊。
眼見著張啟靈不說話,張優伸手,十分膽大妄為的捏他的臉。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呢?族長總不能揍死他。
「問你話呢,快說啊,當啞巴做什麼?本來就不討小姑娘喜歡了,老氣橫秋的。」
張啟靈:「……」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優,這個狗東西是真不怕被揍死啊!
「這裡的血腥味重,就交給我了,你們還是先出去吧。」
塌肩膀忍了又忍,實在是忍無可忍,他乾脆隨便找了個藉口,把人趕出去,別在這裡礙事兒!
好好的刑訊場面,偏偏給他們幾個攪和地跟玩過家家似的,還打情罵俏呢!
眼不見心為靜……
啊啊啊,靜不了一點!
都滾!都滾!
還有他以前心心念念惦記的張家族長位置,自打張優這個超級無敵大禍害回來後,他反倒是不惦記,還同情起了張啟靈。
族長愛誰當誰當吧,反正他是沒福氣當的,不然遲早英年早逝!
塌肩膀自認他的抗壓性和忍耐力,沒有張啟靈強。
張優:「……」
真沒眼力見啊,沒見大王在辦正事兒嗎?族長都沒罵瞎子呢,他就著急趕人了。
算了算了,大王大度,先不和他計較。
上去再說吧,這裡頭的空氣不太流通,待久了感覺有些難受。
張優拽著張啟靈的手,順帶勾上無邪的肩膀,無邪又拉上了胖子手,四人出去了。
黑瞎子站在原地看看他們,又看看塌肩膀,最後認命地跟上,嘴裡還在嘟囔著。
「瞎子真是可憐啊,一把年紀沒人關愛。」
一起走都能落下他,黑瞎子百分百懷疑,張優就是故意的!
還有張啟靈和無邪,一個兩個的黑心眼,以及那看好戲的胖子,都不想說他了。
等人都出去後,總算是能安靜下來好好問問題了,塌肩膀重新拿起一把鋥亮的小刀,漠然地走過去。
「放心,一點都不痛的。」
小汪目光落在他那染著血的手上,目光越發的驚恐起來。
都是一群魔鬼,不指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消息,還抓到他又不殺了他,又防止他自殺!
難道他們就是為了折磨他嗎?
是人都會有恐懼的東西,即使是汪家人也不例外。
他們自小遭受的教育,讓他們成了冰冷的機器。
但是人就會有感覺,他們依舊會感到疼痛,痛過後會是麻木,一直不斷地疼痛,甚至會讓他們理智逐漸減少,求生的欲望降低……
在此基礎上,又施加一些非人的手段,甚至學一學大王誅心的手段。
只要不是有很大毅力的汪家人,塌肩膀拿著刀在一根蠟燭上面燒了燒,眼神中泛著冷意。
他們會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