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手上拿著張優扔過來的刀,雖然他很樂意手刃汪家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就很不是滋味呢。
他試圖用眼神譴責其他三人,他們的手不能髒,所以他的手就能髒了嗎?還是不是兄弟了?
其他三人很有默契地,齊齊把頭往一邊撇去,看天看地看空氣,就不看他。
塌肩膀:「……」
真不愧是一幫損貨啊。
他拿著刀,心中不快,目光落在倒地的小汪身上,就是你了,他的發泄桶。
沒辦法,在場的哪一個人,都不是他能下手的。
張優不用提了,就是個變態加魔鬼,他要是敢動手,分分鐘被吊著打,褲衩子遭殃都是小的,名聲被搞臭了才是大的。
無邪他要是敢下手的話,張啟靈把他打成摺疊屏,張優也說不定會揍他,胖子就更別提了,有無邪他們當後盾。
看了一圈, 能動手的,也就只有小汪了。
「大王你悄悄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好不好?」
來硬的肯定不行,大王估計會一腳把他踹床上,可他又實在是好奇,於是無邪決定來軟的。
「你就那麼好奇?」
張優瞧著無邪,朝他撒嬌的模樣,還真感覺到了有些新奇,伸手在無邪的狗頭上擼了一把,然後捏了捏他的臉。
最後嫌棄地撇開眼,無邪覺得他又被狠狠地傷到了,這張臉怎麼就不能趕緊養好啊!到底還要等多久?!
他已經有在保養了,還跟小花取經過!
「你應該慶幸你正常說話,不然大王非得把你呼牆上去。」
無邪:「……」
他莫名地有種預感,大王估計是個不解風情的大直男,誰要是看上他,以後就遭老罪咯。
「你們湊過來些。」
張優朝著兩人勾了勾手指,三個腦袋湊在一塊,張優壓低了聲音嘀嘀咕咕。
「其實昨天晚上我也沒幹啥,就是把他的衣服扒了,然後讓他換了條褲衩子,還拍了點照片。
本來大王打算小小的懲罰一下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不識好歹的敢罵大王,還問候大王全家。」
張優說到此處,語氣一頓,不在意地接著說道。
「大王能忍就怪了,於是大王給他支起好幾個攝像頭,各種角度拍,擺出各式各樣的妖嬈姿勢。
最後嘛,見他還是不服氣,還在罵,大王就只能彈他小几幾,讓他閉嘴了。
當然了,大王愛乾淨,彈的時候可是戴了手套的,還專門拿消毒水,往他那丑玩意上面噴了兩噴。
還別說啊,這招是真好使,他一開始嘴還挺硬,彈了三十幾下,那玩意腫得都大了一圈,他就閉嘴了,還哭了呢,嘖嘖嘖。」
無邪:「……」
胖子:「……」
他們都有些不知道該同情小汪,還是該放肆大笑了。
你說你幹啥不好,落到敵人手中就識相一點唄,還敢罵張優,甚至問候他全家,張優能忍就怪了。
特別是問候他全家……
無邪跟胖子默契地想到張優以前的經歷,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垂下眼眸。
估計這才是張優發怒,要彈他小几幾的真正原因。
「臥槽,好熱鬧啊,啞巴你快進來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把小汪褲子扒了,效仿大王彈他小几幾的塌肩膀回頭看去,就見一個大黑耗子,邁著歡快的步伐進來了。
結果在看到密室里上演的一幕時,臉上掛著的笑意一頓,面色頓時切換到驚恐和不可思議。
「天啊,啞巴!張家人在彈汪家人的小几幾!」
張啟靈:突然暗下來的是什麼?是他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