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好不要臉啊!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包括已經對張優有了很清晰認知的無邪,都不由得再次開了眼 。
作為被張優禍害過的人,他們下意識地看向了他們自己的那處,無邪更是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張優千萬別惦記上他啊!
見張優似乎沒注意他,無邪這才鬆了口氣,雖然被彈的不是他,他卻感同身受的 隱約那處也開始有點疼。
無邪甚至很想用手捂眼睛,他能不能現在不認識張優?真的感覺莫名的羞恥啊!
嗯?都看著大王做什麼,難不成是被大王給迷暈了?
張優摸了摸下巴,一如既往的十分自戀又自信。
大王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呢?有問題的絕對會是別人!
眼見著無邪他們都佩服看著他,張優故作不好意思地扭捏說道。
「哎呀呀,你們不要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大王,大王會不好意思的。」
殊不知,他的這一番矯揉造作的姿態,又給無邪帶來了多少的心理震撼,無邪感覺他的眼睛都快瞎了!
「張優!就當是我求你了吧,正常一點。」
無邪不忍直視地別過臉去,張優看不到的臉上顯露些許的猙獰,實在是被噁心得不輕!
「大王哪裡不正常了?真是的。」
張優十分優雅地翻了個白眼,然後伸手在同樣被他噁心得不輕的小汪屁股上,又是狠狠地一擰。
「嗯哼。」
小汪這次沒有慘叫出聲,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特別是在無邪這個死對頭面前,就算是死,他也得死得有骨氣!
無邪可不知道小汪心裡,還暗暗和他較勁上了,他現在只想知道,昨天晚上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張優你對著他也真下得去手呀,也不怕髒了自己的手,你還要不要拿手吃雞腿了?
你不嫌埋汰,我都替你嫌埋汰!」
無邪一邊說著,面上染上了一絲嫌惡之色。
張優被不被攻擊到,無邪不知道,反正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小汪,覺得他被狠狠的攻擊到了!
小汪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被鬆開,拿著刀衝上去,給無邪來幾刀解解氣!
無邪真不愧是他們的頭號死敵,就連說話都那麼氣人,直往他心尖上戳!
這不就是明擺著,就是在埋汰他那處髒,還污了張優的手!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放開他,他要打死無邪!
「你看什麼看?變態啊!先前暗戀大王,想爬大王的床不成,又盯上了無邪,你小子可真是不挑,見一個愛一個是吧!」
張優瞅見了小汪那恨恨的眼神,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吃,順帶著又把一口鍋,往他腦門上扣。
「還有你無邪,敢嫌棄大王埋汰!」
張優又氣勢洶洶地走過來,順帶著把手,不斷地往無邪衣服上摩擦著,把無邪摸的臉都黑了。
他瞅著不斷在他身上作亂的大王,一陣煩悶感湧上心間。
他怎麼什麼人都下手,也不怕染上髒病!
還有別用摸過別人的髒手,摸他行嗎?那玩意身上也不知道多髒。
胖子就站在一旁,不敢吱聲地看著,時不時投給無邪一個同情的目光。
天真啊天真,你懂不懂點語言的藝術啊?要委婉一點!
「你手別亂摸。」
無邪的聲音變得有些喑啞,他一把揪住張優還想作亂的手,深色的瞳仁裡面,是張優看不懂的複雜之色。
「大王,我真不是嫌棄你,我是嫌棄那狗東西長得太髒,污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