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等待,是唯一的機會。
張優邪魅一笑,朝陸建勛露出個邪魅的微笑,轉身朝外走去,在路過張啟山時,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回去。」
張優頂著陸建勛的黑臉出門,還不忘把帶過來的幾張紙,也給帶回去了。
陸建勛的心腹一看,就知道老大在張啟山這裡碰了釘子,沒達到他想要的目的,估計心裡正不痛快呢。
拉開車門坐上去,張優沉聲吩咐。
「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去好好招待一下咱們的老熟人。」
他的語氣森冷。
開車的心腹和副駕駛上的心腹對視一眼,明白了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車子在某一處停了下來,張優即使不知道二月紅被關押在哪裡,但是有人在前面給他領路。
「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張優吩咐,同時拿起了放在一旁帶血的鞭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著被綁起來的人。
長官這是打算發泄一下怒氣?!
幾位心腹對視一眼,沒敢多說什麼,而是慢慢退了出去。
他們還十分貼心地把門給帶上了。
門剛一關上,張優就把鞭子一丟。
「猜猜我是誰?」
「……」
這聲音……
二月紅原本緊閉的眼睛睜開了,他抿了抿唇,目光略帶懷疑地打量著,面前站著的'陸建勛'。
聽聲音很熟悉,但是他擔心陸建勛是詐他的,這個傢伙向來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二爺,真的認不出大王啦?」
張優欠兮兮地把臉懟近二月紅,絲毫不管別人的死活,他現在頂著陸建勛的臉,那是怎麼造作怎麼來。
反正丟的又不是他張某人的面子,怕什麼呢?
嗯。
而且還是那種,看一眼就感覺眼睛被污染的。
這有些熟悉的感覺……
二月紅微微瞪大了眼睛,張優又接著說道。
「你還記得,幫小山處理他手上的傷口,從裡面拉出了頭髮絲一樣的東西嗎?
嗯,還有你被我的鞭子抽了屁股……」
確定了!
是張優!
佛爺的傷很是隱秘,就連他的管家都不清楚,他幫佛爺處理傷口的過程,也不知道從傷口裡面,扯出頭髮絲一樣的東西。
更不要提那鞭子的事了,就這樣幾個當事人知道,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感覺依舊十分羞恥。
「你怎麼……」
二月紅掛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仔細想一下,他就大致能猜到,張優為什麼要頂著陸建勛的臉。
估計是為了救他吧。
他被抓走的消息,佛爺他們應該收到了,很是著急,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過這也太冒險了,萬一暴露的話……
「知道大王的身份就好辦了,你把你知道的信息跟大王說一下,順便再叫的慘一點。」
「好。」
二月紅把他目前的這個消息大致說了一遍,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張優的褲袋裡面閃爍著一支錄音筆,將他邊說邊慘叫的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
「待會兒,你就假裝妥協,我藉機把你放下來,不過得再裝裝樣子,把身上搞得慘一點。」
「好。」
張優這邊成功把人救了下來,而另一邊被關起來的陳皮,他滿臉陰鷙地坐在牢房裡面,時刻想著如何越獄去救師傅。
「陳皮。」
面前落下一片陰影,陳皮一抬頭,就看到了張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