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邪他們在這裡,就會覺得面前的一幕,無比的熟悉。
張鈤山的一隻手提著褲子,而地上掉了個,他無比眼熟的玩意。
正是他的褲腰帶!
張優所謂的動真格,結果就是把人的褲腰帶給扯斷了?!
他能不能再離譜一點?!
「喲,你好騷啊,黑色的。」
張鈤山反應的很快,但是張優還是眼尖的注意到了一點,他吹了個口哨,張鈤山氣得腦袋生煙。
張啟山看看臉紅得都快冒煙的副官,又看看一臉得意的張優,他一臉無語。
「到此為止吧。」
他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誒誒,小山啊,你別急著跑啊,叫聲大王聽聽。」
張優嘚瑟得跟上,張鈤山被一個親衛拍了拍肩膀,算作是安慰他。
他看著張優遠去的背影,那叫一個恨啊。
張優厲害是厲害,就是這行事作風,太招人恨了!
「我可沒答應你。」
張啟山直接不認帳,他也沒說要答應哦。
張優對此並不感到意外,他「嘖嘖」兩聲。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現在又想反悔,我看你不僅小氣,還很沒品啊。」
張啟山:「……」
這個傢伙是真的不怕死,在他的地盤上,比他這個當主人的還囂張!
「你的槍很不錯,給我用用唄。」
「普通人不能持槍。」
「本大王那是普通人嗎?本大王是普天之下,通天之人啊!」
張優十分自戀的聲音傳入耳中,張啟山又是一陣無語,可還沒等他說話,突然腰間一松。
他的槍,直接跑到了張優手上,他這下子是真有些怒了。
「你說這把槍,幾步之內,能取一人性命呢?」
可還沒等他發怒,張優暗藏威脅的話,又傳入耳中,張啟山冷著一張臉,身上散發著低氣壓。
「你敢動手,就活著走不出這座府。」
「哦~,大王不信~」
不知道什麼時候,伴隨著張優的話音一落,周圍突然冒出了不少佛爺的親衛,拿著槍對準了他。
「嘖,小傢伙,你這招數都是大王玩剩下的,大王今天就教教你吧,送你個大禮,不用謝。」
一抹快速的金光閃過,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味道,原本還手持著槍的人,一個一個倒下。
張鈤山提著褲子匆匆趕來,見到的就是張優揪著昏迷不醒的佛爺的一隻腳,拎著他快速往屋裡跑。
期間,佛爺的腦袋,還磕了幾下。
同時空氣中難聞的味道傳來,他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好濃郁的番薯屁味道!
可惡啊!張優是丟了個毒氣彈不成嗎?
張鈤山捂住鼻子,臉色十分臭地看著東倒西歪了一地的人,剛想要再往前走兩步,突然眼前一黑。
屋裡。
張優隨手推開一間房間的門,看到裡面有床,直接把昏迷地跟個豬似的人,往床上一甩。
他則拉張椅子坐下來,蹺著二郎腿。
打量了一下房間裡面的擺設,這裡明顯是日常有人居住的。
張優手中憑空多了金燦燦的番薯,他就知道張啟山這是狗日的。
不管他最後是輸是贏,絕逼會想要壓他一下,但是大王哪裡是那麼好拿捏的人啊,他就偏不走尋常路!
張優並不想暴露他的金番薯,那就讓他們誤以為,他隨身攜帶著毒氣包吧。
反正倒了一地的都是張家人。張家人比較耐毒,不至於死掉。
而且金番薯的毒,也是有時效性的,過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