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族長誒,不趁機欺負一下,出去之後就難找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張優心裏面噼里啪啦地打著算盤,臉上露出了抹不懷好意的微笑,張啟靈突然覺得背後一涼,好像被不好的東西惦記上了。
他沒睜開眼睛,心裡卻十分活絡,思來想去。
懷疑的目光最終落到張優身上,該不會是這個大兔崽子,又想搞什麼么蛾子吧?
他可得把人看好了,一天天的儘是不省心,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也想要作妖!
不知不覺間,張啟靈果然如張優料想的那般,沒往水有問題那裡想去,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他見張優身上的毯子滑落,剛給他拉了一下,避免脖子上未被衣服包裹住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結果……
「幹嘛!你都那麼大個人了,安安靜靜地待著去,別動手動腳的,大王就知道你賊心不死!還惦記著大王的肉體,你看著正經,實際上玩的可花了!」
張優的聲音並不算大聲,但是在這顯得十分安靜,只有輕輕的呼吸聲的夾層裡面,顯得格外明顯。
嚯!
好傢夥,他們聽到了什麼?!
眾人現在難受得緊,聞言注意力還是不由得被張優吸引。
耳朵都豎起來了!
有的時候,不管身處何地,吃瓜永遠是人的天性,特別是他們如今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沒命出去了,有一點樂子能看,就樂呵一下。
說不定以後都沒有樂呵的機會了。
「閉嘴。」
張啟靈感覺他沒那麼虛弱了,胸口也沒有那麼悶痛,估計是被張優給氣的!
都給他氣精神了!
「你無理取鬧,你說不過大王還要大王閉嘴,你太過分了!」
張啟靈:「……」
有針嗎?他真想把這傢伙的嘴給縫上!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正經一點!
「你看你不說話了,肯定是被大王說中了心虛才沒話可說的,你的小心思大王都明白,但是咱們倆之間不可能的哈,乖,該睡了。」
張優一邊說著,膽子特別肥的伸手摸了一把張啟靈的腦袋,手法仿佛是在擼貓。
「誒,誰讓大王心善呢,給你個回應吧。崽崽乖~,摸摸頭~」
張啟靈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一隻手熟練地往張優腦門上一敲。
「咚——」
清脆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一聽就是個好頭!
「嗷!」
張優眼神幽怨又委屈,隔著防毒面具都掩飾不住了,張啟靈心裡的火氣稍微降了點兒。
他伸出手,再一次給張優手動閉麥。
閉嘴吧你!
張優安靜了,原本想看熱鬧的夥計們,也歇了心思。
張優和張啟靈他們不知道待在這裡多久了,他們身上攜帶的食物都消耗完了,水的話就只剩下張優手裡,被喝過的那一瓶。
張優只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來是解毒丹的藥效逐漸過去。
他看了一眼東倒西歪氣息逐漸微弱的眾人。
張啟靈腦袋昏昏沉沉的,隨時要睡過去,他放空思緒,察覺到旁邊的張優動作。
他勉強打起精神,睜開沉重的眼皮,拿出一把刀要給張優手腕上一划,張優不樂意。
「得虛弱活著,乖。」
張啟靈的語氣,像是在哄孩子。
起初心疼張優,他又看這人生龍活虎的,沒有給他劃,但是張優現在情況明顯已經虛弱了,不劃只能等死。
劃了的話,只是虛弱,還可能撐到救援的時間。
「一天天的瞎操心。」
張優嘟囔一句,張啟靈往他手腕上一滑,力道控制得剛剛好,他把人摟進懷裡,隨時做好給他止血的準備。
張優:早知道就不來了!回去之後大王非得把天掀了!
「行了行了放一點就行了,你想把老子放干啊。」
張優一邊說著,正想要止血,沒等張啟靈阻止他,他往人的後脖子上一捏,張啟靈倒下。
張優看著地板上的一灘血,心疼死大王了。
這得吃多久才能補回來啊!
大王真是遭老罪了!
要不是做戲得做全,他都不會讓張啟靈劃他手的。
塌肩膀聽到聲音,迷藥藥效過後剛不久的他,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張優一眼,然後就被張優毫不猶豫地捏暈了。
「瞎看什麼,大變態!」
暈過去前,聽清了張優話的塌肩膀:「……」
有句mmp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到目前為止,除了張優之外,兩個還有點清醒意識的傢伙,都被他搞暈了,張優給自己手腕包紮好傷口。
想了想,拿出之前的水,給張啟靈和塌肩膀,用特殊的手法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