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對張優手上的東西,簡直不要太熟悉,這不就是張優之前給他吃的毒藥嗎?之後還得找他要解藥。
說起來,他的解藥還沒有要到呢、
「你吃不吃?!你吃不吃?!」
張優戴上了一次性手套,使勁地想把藥丸懟那人嘴裡面。
動作之粗暴,力道之大,胖子都有些不忍直視了,他感覺下一秒,張優似乎都要用力把那人的牙齒,給懟碎了。
「我警告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現在最好乖乖地給我把藥丸子吃進去,不然老子就……」
張優的話沒有說完,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惡的微笑,他湊近那人的耳邊,低語。
「老子就當場把你的褲衩子都給扒了,讓你漏几几去。不僅如此,老子還得讓人拍下來,列印一份,出去給村里人每人發一張!」
這句話的威脅十分管用,就連當初的塌肩膀聽到了,都面色一變。
要說對他使用什麼酷刑,他就算是死,都未必肯說什麼,但是要拿他的清白去做賭注,塌肩膀不敢賭。
特別是他知道張優絕對幹得出來的。
死的可怕,有的時候遠遠沒有社死帶來的影響大。
塌肩膀不由得同情地看了那人一眼,他當初就是這麼屈服於張優的淫威之下。
「乖,這就對了嘛,乖乖地吃進去!」
張優終於把藥丸子懟了進去,迫使著那人將其吞了下,他拍了拍那人的臉,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看起來仿佛像個惡霸。
「記住了,別想著搞什么小動作哈,本大王會一直盯著你的。」
張優得意地站起身。
「塌啊,幫本大王把手套摘下來。」
張優一邊說著,向塌肩膀伸出了手,他那一次性的手套上,還有著口水。
塌肩膀嫌棄極了,一點都不想幫張優摘手套,但對上他那死亡眼神時,他不情不願地走過去。
順帶著把那人身上穿著的外套,給撕下一大塊,作為包手的布料,這才把一次性手套給摘了下來。
一次性手套連帶著撕下來的那一片衣服,都被塌肩膀被扔在地上,張優撇了撇嘴,又讓胖子拿點水給他搓搓手。
「洗個屁的手啊,我們水資源緊張。」
「你拿我的那一瓶倒點給我洗手。」
張優不聽,胖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走過去從那人身上撕下一大塊,還算乾淨的布料,往上面倒了一點水,給張優仔細擦著手。
這位真是活爹啊!
水都不夠喝了,他還想著擦手呢。
那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外套,已經不能見人了,破破爛爛的,他抿了抿唇,就沒人在乎他的感受嗎?
當然沒人在乎了。
他就被人綁起來丟到一邊,無人理會,隊伍繼續往前走著,張優在離開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小聲低語。
「我給你吃的是爛腸子的毒藥,你最好別給我起什麼歪心思,解藥在我的手裡,不然你的命可得搭在這裡了。」
張優把人提溜到角落,又在他旁邊當著他的面埋了個炸彈,這才嘚瑟離開,背影中都透著歡快。
能啟動炸彈的遙控器,自然不用說,也是在他手裡的。
張優他們要是出事了,都別想活!
「小哥,這牆上的是什麼東西呀?」胖子好奇的問。
隊伍停了下來,張啟靈看著塗滿了馬糞的牆,餘光注意到胖子在用手去摸,並且還用手指捻了捻,湊到鼻子聞。
他默默後退一步距離,這才道:「馬糞。」
「哦哦,原來是馬糞啊……等等!糞?!」
胖子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想到他剛剛還湊近鼻子聞,立馬險惡地拍乾淨手。
嗯,拍的是他的衣服。
張啟靈又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等等!小哥,你家小孩他在玩屎!不好,他過來了!」